姜瑤恨恨的盯著他，任他辱。

明知道沉默只會更加激怒他，但是今天真的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

“說話！是不是只要有錢，你什麼都愿意做？！”

姜瑤只覺得后頸的皮疼得厲害，的指甲狠狠的掐著掌心，邊是譏諷的笑。

那錢，不是他自己拿的嗎？怎麼現在反倒興師問罪起來了？

很久沒有如此倔強過了。

有一瞬在想，就讓南舟把自己折磨死吧，自己死了，那些債也就不用還了，一了百了，好清凈。

的沉默換來的是他意料中的暴怒。

看到他的眼尾猩紅，臉上的暴戾濃厚，顯然已經是忍耐的邊緣。

南舟高高的揚起自己的手掌。

姜瑤閉上眼，咬著那一側的牙齒，做好了挨耳的準備。

耳沒有落下，頸后的力道也松了。

就在姜瑤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嗤啦”一聲，的工作襯被狠狠的撕碎！

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已經被提起來扔到沙發上！

南舟沉重的得彈不得。

“為了呂山，你竟然愿意陪我睡！為了幾千塊錢，你就慌不迭的坐男人的大！姜瑤，幾年不見，你怎麼這麼賤了？！”

姜瑤的淚眼有些恍惚，好像看到，南舟眸中的恨意和憤怒，比更甚。

“說，第一次陪男人睡是什麼時候？！是不是別人越那樣對你！你越興！”

“不是……”姜瑤想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弱聲抖著否認澄清。

明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好害怕。

“不是？你知不知道上次你去親胖子，那抬塌腰的姿勢有多練多！連胖子那樣的男人你都下得去，你還說你不是！”

姜瑤拼命的搖著頭：“沒有……我……”明明是你的啊，南舟。

南舟的手直接鉆到的服里，魯的在腰上游走：“既然你這麼想要，我也可以給你！”

姜瑤本能的仰頭掙扎，卻正好出白皙的脖子，讓南舟的吻落在上面。

那的力度太大，像是要把咬噬腹才肯罷休一般。

姜瑤這下是真的害怕了，一些不好的記憶拼命的撞擊著的大腦。

十六歲的時候，的房間里……

拼命的手去推他，剛才那子傲氣然無存，開始聲求饒：“南舟，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了，我求你好不好……”

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可能是，從認識南舟的那一刻，就錯了。

淚水流到耳邊，被南舟卷舌了個干凈，已經被解開，的地方已經被大手包裹。

姜瑤抖得像個篩子，眼里著深深的絕恐懼。

意識到，他這次是真的。

“求求你了，我再也不了，我聽話，南舟，我求求你……”

那晚是主跪在他的面前求他要，然后江湖相忘，再不往來。

現在他真的要了，卻嚇得不樣子。

的手腕像是要被他掐斷了，連昨晚那樣的“絕招”都沒法施展。

暴的皮越來越多，南舟的熱氣渡到的上，只覺得頭皮發麻，逃無可逃。

漸漸的，停止了掙扎，認命一般，任上的人胡作非為。

可笑的是，安靜以后，南舟的作居然慢了下來。

他把頭從前抬起來，借著昏暗的燈看著姜瑤紅腫的眼睛。

這幅紅腫，絕不是剛剛哭出來的，一定是昨晚……

那眸子里的絕和無助，讓他的心臟狠狠的了一下，有些來路不明的疼。

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覺一切都索然無味了。

他慢慢的從上起來。

姜瑤仍舊躺在那里，連破碎的布料都沒拉一下，任雪白的展著。

像個死人。

南舟指尖有些發抖，他出一香煙咬在間，煙頭到舌尖的傷口，疼得他皺了下眉，然后還是把它點燃了。

片刻后，房間煙霧繚起，南舟仰靠在沙發上，緒不明。

煙杵在煙灰缸里的時候，他手拉了一下姜瑤的手。

“姜瑤。”

姜瑤一不。

要不是的睫還在打，南舟會以為已經死了。

他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蹲在面前，把小心的包裹起來。

他的聲音有些沉悶：“姜瑤，對不起。”

那三個字從他里吐出來十分生，畢竟這輩子，他也沒怎麼說過。

他像換了個人似的，拉著的手，語氣里帶著些討好：“我就是氣憤，剛才胡說八道的，你別生氣了。我沒想把你怎樣，你別害怕。”

姜瑤沒有吭聲，但是又在微微抖，眼里滾出兩行淚。

魔鬼道了歉，難道就會變天使嗎？

茶幾上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從茶幾邊緣落到厚厚的地毯上，仍舊不停歇。

南舟不耐煩的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眼里的鷙突起，剛才溫的聲音變得冷：“郭總……對，你那個項目我撤資了……又沒簽合同……”

姜瑤聽到那邊還在急切的喋喋不休，南舟已經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得遠遠的。

他從地上起來挨著姜瑤坐下，看姜瑤抖得沒之前那麼厲害了，他又溫聲問：“告訴我，以前遇到過郭強這樣的流氓客人沒有？”

姜瑤覺得好笑，要論流氓，誰又比得上他南舟呢。而且他不僅流氓，還是個瘋批變態。

“男人在外面消遣，兩杯酒喝了，就喜歡手腳的，你在這種地方工作，要懂得保護自己，知道嗎？”他像個知心大哥哥一樣叮囑著姜瑤。

姜瑤這次沒有忍，側頭看著的眼睛，咬牙道：“那你呢，面對你，我要怎樣保護自己？”

難眸里帶起歉意，聲音得異常：“原諒我好不好，我看到你任郭強欺負，我太氣憤了，我這才口不擇言，對你耍流氓。你看我把郭強的項目撤資了，他現在一定急得跳腳，算我給你報仇賠罪，好不好？”

他的討好只會讓姜瑤更加膽寒。

十六歲的南舟雖然暴戾，但做事沒這麼多彎彎繞繞，不會玩這些打一掌又給一顆糖的齷齪事。

南舟看不言，便摟了摟的肩：“今天請假吧，我送你回去吧，請你吃飯怎麼樣？或者你要什麼，我去給你買，你別生我的氣了，我們是老同學嘛。”

姜瑤今天是真的沒心思上班了，況且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也不想被同事看見。

深吸了一口氣：“我什麼都不要，我要回家。”

南舟如蒙大赦一般輕松起來：“好好好，我送你回去，是我混賬，你最大度了了！”說著還了姜瑤的臉，只是手剛過去，就像躲瘟疫一樣躲開。

姜瑤強烈拒絕了南舟送上樓的提議，恐懼和他獨一室。

狹窄的衛生間里，姜瑤站在花灑下面閉著眼沖著水。

前都是暗紅的印記，是南舟剛才的“杰作”。

他流氓至此，離開的時候居然說：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姜瑤睜眼看著鏡子里破碎的自己，眼里是陌生的兇。

如果殺人不犯法，南舟一定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