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邊,裴嫣抱著孩子去而復返,回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你們怎麼又來了?”
裴嫣有點尷尬,把裴沐沐放到椅子上坐著,解釋道:“剛才有朋友送花,我兒對花過敏,我想讓醫生您給開點氯雷他定和生理鹽水。”
“過敏了?我看看。”
主治醫生目落在裴沐沐上,手抬起的下,見脖子上起了點點紅斑,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很嚴重,而且你說的治療方案,還專業的,我這就給你開。”
聽醫生這麼說,裴嫣稍稍松了一口氣:看得出兒過敏不嚴重,所以不打算給兒施針,用藥是最簡單的方式。
一臉嚴肅地點點頭,接過醫生遞來的單子。
“好,謝謝醫生。”
裴嫣正要手去抱裴沐沐,旁突然過來一只大手把裴沐沐抱走。
“我來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裴嫣也沒和阮涔南客氣,點點頭,先去取了藥,然后開車朝南苑開去。
南苑是阮涔南名下的房產,也是目前裴嫣母子居住的地方。
兩層白小洋樓,前院是一個小花園,后院有著泳池,沒事還可以健游泳。
里面的裝修家更是低調不失奢華,就像樣板間一樣。
裴嫣抱著兒來到沙發坐下,從袋子里掏出藥膏,正要給孩子涂藥,外面響起急促的門鈴聲。
叮咚——
阮涔南此時剛走到二樓,聽到靜探出腦袋,裴嫣作一頓,把藥膏放到茶幾上。
“我去開門。”
見人朝門口玄關走去,阮涔南也沒想太多,拎著旅行包走進裴沐沐的房間,把旅行包放下,這才離開房間。
裴嫣打開房門,只見外面站著外賣小哥,他懷里抱著一大束鮮艷滴的紅玫瑰。
“你好,裴小姐是吧?這是您的花,請您簽收一下。”
裴嫣皺了皺眉,怎麼又是花?
同時意識到事的不對勁兒,并沒有手去接,而是質問外賣小哥。
“這花是誰送的?”
“是您男朋友給您送的,說是要給您一個驚喜,人節快樂。”
外賣小哥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發自心祝福這一對有人。
裴嫣微微怔了下,這才想起今天是七夕節。
后傳來男人冷沉的聲音,讓瞬間回神。
“我才是男朋友,你可能送錯了,請你離開這里。”
阮涔南擋在人前,眉眼不再像往日那般溫和,反倒帶上幾分凌厲。
“啊?”
外賣小哥愣了一下,聽出這聲音和電話里的男聲不同,低頭看了一眼送貨訂單的地址信息。
“沒錯啊,就是這里,您就把這花收了吧,我也好回去差。”
“不是我朋友的花,為什麼要收?”
阮涔南見他不肯離開,也懶得與他糾纏,正要關上房門,卻被外賣小哥一把攔住。
外賣小哥一臉苦笑,“可地址就是這里,這位小姐要是不收下這束花,我沒法代。”
“那是你的事,與無關。”
阮涔南神冷漠,垂眸掃了一眼外賣小哥抓著房門的手,冷聲道:“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報警告你私闖民宅了。”
這麼一頂帽子扣下來,嚇得外賣小哥臉微白,趕忙放了手。
砰的一聲,房門重重關上。
外賣小哥苦笑不已,這什麼事兒啊。
然后掏出手機給陸修丞打電話,匯報這邊的況。
“先生您好,我是送您那單鮮花外賣的,是這樣,您朋友家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聲稱您朋友是他的朋友,不肯收這束花,您看……”
陸修丞眉頭微蹙,他沒想到阮涔南居然也在,他冷聲道:“好,我知道了,這束花送你了。”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外賣小哥捧著這束玫瑰花離去。
“他走了。”
阮涔南過貓眼看到外賣小哥離開,目隨即落在一旁人上,神嚴峻,沉聲道:“你說他那個電話是給誰打的?”
“誰會這個時候給你送花?”
“你好好想想。”
聞言,裴嫣猛地抬頭看向阮涔南,心中不安,答案呼之出。
“你是說……是陸修丞做的?!”
阮涔南垂眸深深看著,沒有回答的問題。
“除了他,還會有別的男人冒充你男朋友的份給你送花嗎?”
“而且我看剛才那外賣員的架勢,像是非要把花到你手中不可。”
男人的分析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裴嫣眸深沉,已經確定就是陸修丞做得,扯了扯角,冷冷一笑。
“那他還真是夠無聊的!”
阮涔南眼神幽暗盯著眼前面若寒霜的人,暫且不論陸修丞做這種事無不無聊,而正是因為陸修丞的試探,給了他可趁之機。
“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麼?”
“我覺得他不會輕易放棄。”
當然知道陸修丞不會輕易放手。
裴嫣眉眼間染上幾分煩躁,將披散在后的烏黑秀發隨意扎了起來,抬眸看到阮涔南臉上出沉思的表,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阮涔南若有所思看著,遲疑道:“有,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
“什麼?”
裴嫣心有些急切,陸修丞屢屢試探,每次都讓有些措不及防。
這次倒是應對過去了,那下一次呢?
誰知道他還有多種手段等著?
“只有阮太太的份,才能給你想要的。”
“我會幫你守護孩子世的,絕對不會讓他將孩子從你邊奪走。”
“與我合作吧,裴嫣。”
男人低沉磁的聲音著幾分蠱,他仿佛能看人心一般,這樣的條件對充滿力。
裴嫣定定著阮涔南的眼睛,無法拒絕這樣的條件。
不知過了多久,阮涔南才聽到的回答。
“好。”
阮涔南眼底染上濃濃笑意,角微微翹起。
“對了,我在華國開設了分公司,這兩天手續就辦的差不多了,你要不回來幫我設計珠寶?你的才華不能就這麼被埋沒。”
“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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