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的什麼七八糟的事,這些能跟江月白那些事比嗎。”
“你真的是沒用。”
“可,”攝像機大哥猶猶豫豫道:“江月白最近沒什麼負面話題啊。”
他不是沒想過自己制造幾個。
可他這段時間已經造了對方太多負面話題,這會讓他立馬再搞幾個出來,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到。
“怎麼沒有!”
導演氣急,“害嘉賓們,讓嘉賓們只有三天可活,還有支嘉賓們生命的事,那個不是負面話題。
你不會炒冷飯嗎!這還需要我說?看來你現在工作真的不行。”
“是覺得我工資給你太多了?”
導演一番話說的攝像機大哥臉都黑了。
沉默片刻才忍住想罵人的沖。
冷靜下來后他反應過來不對,“你說的那些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什麼?”
導演打字的手停了下來。
剛才他已經自己發了微博,上面的網友正在跟他爭論。
說他故意黑江月白呢。
現在又聽到攝像機大哥的話,他一下子就不爽了。
“別人可以說我瞎黑人,難道你也這樣覺得?”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王志剛說的那些話,還有嘉賓們突然不見的事?”
“不是,導演你等等,你讓我緩緩。”
聽完那一堆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攝像機大哥覺自己大腦快宕機了。
好一會后他才道:
“可,可你說的那些事本沒發生過啊。”
“那個新人王志剛和江月白他們不是去了沙漠就分開了嗎?”
“是啊,他們分開了,王志剛走之前說了江月白做的那些事。”
攝像機大哥看導演就像看傻子一樣,“導演,你,你不會是為了黑江月白記憶錯了吧。”
“那個王志剛什麼話都沒說啊。”
“他們是直接分開的。”
這次到導演看攝像機大哥是傻子了。
他嗤笑道:“行啊,你現在也學會瞎胡說了吧。”
他把江月白和王志剛之間發生的事完完全全說了一遍。
著重說了對方說江月白害人,嘉賓們只有三天生命的事。
攝像機大哥聽得瞪大雙眼,連連搖頭,“導演,你真的病了。”
見他不信,攝像機大哥又了好幾個同事過來。
“你們說,導演剛才說的那些事有發生過嗎。”
“沒有啊。”
幾人都搖頭,表示并沒有聽到那些話。
“你們合起伙來騙我?”
導演生氣的看著工作人員,覺得他們現在都無法無天。
“算了,算了,不用你們了。”
煩躁的揮了揮手,導演決定自己手足食,他拿出手機,接著編輯剛才沒發完的消息。
OK,發送。
他開心的看著功發送出去的話題,滋滋等著火。
下一刻,他眼睜睜見著自己剛才發出去的消息消失了個一干二凈。
這次他沒生氣,而是立馬又趕編輯發送。
幾次過后他終于明白。
這消息真的發不出去了。
氣得他把手機扔到了一半,接著去看直播。
腦海里琢磨著接下來用點什麼東西吸引人。
“江大師,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讓自己質改變的事被人知道。”
打鬧完畢,韋伯幾人肅著一張臉保證。
然后又小心翼翼問道:
“江大師,我們以后該不會一直都這樣吧,一步就走到老遠老遠。”
韋伯手劃拉了一個非常遠的距離,臉上的擔憂掩飾都掩飾不住。
其它幾個人也是一臉擔憂。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怎麼瞞。
豈不是一下子就被發現?
清絕聽完他們的話無語極了。
他打斷準備開口說話的江月白,“師姐,你平時就是跟這樣的一些人在一起?”
“他們也太笨了吧,我真心疼你。”
“你!”韋伯生氣的看著清絕。
心里那個氣啊。
要不是看在他是江大師,師弟的份上,他非得打他。
“怎麼,你不服?我又沒說,你們本來就很笨。”
清絕一眼看出他心里沒有說出來的想法,看向他的眼神嫌棄極了。
“額。”
韋伯也沒想到自己小心思會被看破,臉瞬間紅的跟猴子屁一樣,轉到一邊去,不敢再看向清絕那邊。
“行了,清絕你說兩句。”
江月白輕輕打了一下清絕腦袋,旋即看向提心吊膽的幾人。
“放心,肯定不會讓你們一直這樣。”
“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怎麼控制你們自己的。”
本來剛才就打算說,不過是被別的事暫時打斷了而已。
“好,謝謝江大師。”
幾人目灼灼看著江月白。
“從現在開始,你們邁步之前一直想著自己是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只能走一小步。
然后完全忘記之前一步越十萬八千里的事。”
“江大師,這說起來容易,可都發生的事我們很難忘記啊。”
不是韋伯不配合,可他剛才嘗試著忘記,發現自己本忘不掉啊。
他甚至都想過。
要不干脆讓江大師搞個失憶符什麼的給他算了。
這樣他就能直接忘記。
可他又想到,如果真的全忘記的話,那他一點也不記得自己的能力。
這不跟以前一樣嘛,質相當于沒改變誒。
他其實還是喜歡自己現在能一步十萬八千里。
這樣他豈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想著想著,他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非常好的念頭。
猶豫片刻他看向江月白,小心翼翼道:
“江大師啊,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
“別說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說,那肯定是不該說。”
清絕才不會慣著他。
直接拒絕他想說的話。
韋伯被噎了下。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
他眼一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語速極快。
“江大師,我想問問,我可以控制步子的距離嗎。”
怕對方誤會,他又說的清楚一些,“就是我不想一腳步那麼大,但也不想跟普通步子一樣。”
“我,我想隨意控制步子的度,比如我想從這里回到我家,或者從這里到我想去的地方。”
“你要求還多。”
這次是文怡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
神很是嫌棄。
韋伯沉默下來沒有反駁。
事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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