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顯然是極有效的,酣暢淋漓的后半夜,又一個被榨干的清晨之后。
厲寒年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已經神清氣爽,恢復如常。
季煙爬起來,給自己了一顆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有孩子。
現在三個孩子就虧欠了很多,平日不怎麼能時時照看得上。
現在厲寒年這個樣子,哪怕再想跟他生一個弟弟,也不是這個時候。
吃完藥后,季煙又恍惚地笑了一下,“我真是被他影響了,都忘了我們不一定會懷孕呢。”
他倆的質放在這里,能有斯晏是意外,醫療的偉大,能有福寶滿寶是他們上輩子積了德。
能不能有下一個,已經不好說了,吃這些藥還會傷害。
就在猶豫之后該怎麼做的時候,干頭發的男人走了過來。
“辛苦你了。”一夜沒睡的厲寒年仿佛沒有半點影響,依舊生龍活虎地將抱進浴室,憐地給洗滿是狼藉的。
“煙煙,我們以后就這樣好不好,我會輕一點,但做一整夜的話,我會很舒服。”
厲寒年毫不知道自己的言論有多炸裂一般,他只知道,跟季煙負距離流的時候,是最沒有力的。
比吸煙,甚至可能是吸d都要令人致癮,讓他忘卻一切。
季煙呼吸一滯,將信將疑地瞪著他,“厲寒年,你不會是在以公謀私吧?一整夜我哪里得了,對你也不好。”
哪能用這種以毒攻毒的方式去治療,終究還是治標不治本。
吃完早飯,不等沈斯晏醒過來,高興自己的床頭多了一個蛋糕。
季煙就拉著厲寒年去了喬洋安那里,開始進行規范的治療。
厲寒年既然答應了他,哪怕再信不過這些江易韞之外的醫生,可還是鎖著濃眉任由他們引導。
良久,其中一個醫生出來,搖了搖頭,“不行,哪怕沒有另一個人格,他本也很抗拒,并且不相信我們這些醫生。”
“不把自己給我們,我們沒辦法展開深治療。”另一個白人醫生也憾地走了出來。
“這種病人往往是最棘手的。”
季煙抿了抿,“這個時候讓江易韞去學心理和神學還來得及嗎?”
喬洋安拍了拍的肩膀,“相比江易韞,或許你學了治療會更有用,不過這都不有實,江易韞好歹還是醫學出。”
季煙倒是被他的話給影響了,如果去學心理,考心理方面的證書和學校,就算現在來不及了,以后是不是也能幫到厲寒年?
畢竟江易韞再隨隨到,也有自己的事,陪在厲寒年邊更久的,是自己這個枕邊人。
學了多懂一些,總比每次束手無策的好,就像昨晚那種狀況,真的不想經歷更多次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讓他放松下來,盡快相信這兩位醫生。”季煙說道。
喬洋安不搖了搖頭,“寒年的子和經歷,注定他很難相信別人,不管怎麼樣,先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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