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七就是故意的。
誰讓靳斯辰剛才一臉鄙夷的看著,潑臟水誰不會呢?
隨著的話音落下,靳斯辰的眉頭一皺,葉初七就知道他這是要發怒的前奏。
可是這男人,明明心已經波濤暗涌,臉上卻依然波瀾不驚的,道:“酒醒了就失憶了?昨晚的事兒不記得了?”
他提到了昨晚……
葉初七想了想,腦子里卻一團。
現在也不是回憶的時候,繼續控訴道:“不可能!明明就是你看人家長得貌如花,想要坑騙良家,人家抵死不從,于是你就……你就……”
一邊說一邊不安的攪著手指,并用力的往掌心里摳了一下,生生的出幾滴真的眼淚來。
“警察叔叔,他欺負我,嗚嗚嗚……”
“你!”
縱然靳斯辰再怎麼變不驚,都被這番顛倒是非的話氣得黑了臉。
他大步往前一,一把就抓住了葉初七纖細的手腕將拎到面前來,語調微沉,“我欺負你,看樣子你是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昨晚你是怎麼耍酒瘋的。”
葉初七仿佛了巨大驚嚇的樣子,弱弱的道: “你們看嘛,他不僅欺負人家,還恐嚇人家,警察叔叔,人家好怕怕……”
靳斯辰的俊臉更黑了,在手腕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葉初七試圖甩開他,他卻無于衷,惹得滴滴的大起來,“哎呀,好疼啊!你放開我,疼死了疼死了,要斷掉了啦,疼……”
靳斯辰嘆了口氣,連續幾個回合的深呼吸。
他真是煩死了這聒噪的人!
“閉!”
“閉!”
一句話,卻聽到兩道不同的聲音。
第一個讓葉初七閉的自然是靳斯辰,至于另外一個……
與靳斯辰異口同聲的高個子警察怒道:“你們倆夠了!我們正執行公務呢,都嚴肅點!”
葉初七懵了一臉,請問哪里不嚴肅了?
卻不知,剛才和靳斯辰的互在旁人眼中不像是栽贓嫁禍,更像是打罵俏,分明是水火不容的架勢,但那氣場卻說不出的契合。
高個子警察將葉初七從靳斯辰手上‘解救’出來,然后開始了新一的盤問。
“你先說,什麼名字?哪里人?幾歲了?今晚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
“我……”
葉初七言又止,的瞄了眼靳斯辰,正好撞上對方警告的眼神。
很好,還警告是吧?
忽然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咬著輕聲道:“我……我不認識他。”
靳斯辰頭痛的扶了下額,盡管他不愿意承認,但卻無從否認他今天出師不利并且栽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上這個事實。
他總算是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他能說些什麼?
難道和警察說這個穿著牛仔和T恤衫的小丫頭,的腰很上像是抹了,昨夜撲到他懷里的時候,他……
算了!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道:“我先打個電話。”
懶得再做這種無謂的周旋,他想用自己的方式速戰速決。
高個子警察的脾氣有些暴躁,一手拂過去揮落了靳斯辰的手機,道:“還打個電話!當這兒是你家呢?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局里調查。”
后面的兩個小警察上前來抓人的時候,套房里的氣都陡然下降了幾個度。
葉初七的心驀地了一下。
靳斯辰是誰啊?
年輕狂時,他就是個十足的惹事王,把京都的天捅出幾個窟窿來他都敢,所以當懷疑他是否會出手襲警時,卻見他的拳頭了,最終還是松開了。
流年已逝,此時的他穩重,歲月早就磨平了他不羈的棱角。
最終,他們是一起被帶到警察局的。
葉初七看著靳斯辰收斂著憤怒,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兒,剛開始確實暢快的,但很快就后悔了。
到了局里,靳斯辰就不見了人影。
深更半夜,警察局里卻熙熙攘攘的,一屋子穿著清涼的男男,全是今晚全警出的果。
他們排著隊,一個個的接盤查。
直到天大亮,才到了葉初七。
這次來了個警,略顯疲憊的問道:“什麼名字?”
葉初七還沒開口,就見人群中自發的讓出一條道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員簇擁著一個宇不凡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
那拔的姿、鶴立群的氣質,除了靳斯辰還有誰?
此時他已經是西裝筆的模樣,后跟著他的特助張揚,而在他邊點頭哈腰的竟是京都東城區的一把手。
“四,實在對不住,下面的人不懂事,讓你委屈了,回頭我一定嚴懲,嚴懲!”
王局長張得連連抹汗,靳斯辰卻冷著臉一言不發,大步往外走,多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停留。
葉初七在人群中看著他的背影,并不意外這個結果。
堂堂靳家四,靳氏集團的掌權人,他隨便跺跺腳就能讓京都地山搖,也就敢在老虎頭上拔。
葉初七下意識的躲了躲,想要避開他的視線。
誰知道審訊了一整晚的警卻不耐煩的提高了嗓音,“看什麼看?問你話呢,什麼名字?”
“葉初七。”
發誓,真的已經很小聲了,但是眼角一抬,還是看到那個已經快走出門口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
靳斯辰轉過來,在人群中與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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