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很高興。
一個是在濱海的流圈子里封·殺過他,害他半年里找不到工作,心俱憊,只能干起滴滴車司機以維持基本吃穿住行的老仇人。
一個是勾搭了他前妻,給他戴了綠帽的狗東西。
現在全都進去了,連帶著他們優越的生活也毀了,這怎能不讓他高興。
而且還是他們兩個自己狗咬狗一,跟他半點關系都牽扯不到。
這想想就痛快、刺激!
當然,痛快歸痛快,李天還是很清楚自己未來要走的路。
既然立志要做一個大人,擊敗趙國峰和周榮新算不了什麼,他得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人脈關系,這都需要他慢慢闖出來。
在確定了名廚的位置后,他幾乎每天都親自監督餐廳的裝修進程。
裝修公司自然選的是謝婉靜的尚雅,雖然現在有一半姓趙。
一想到謝婉靜,他的心就作痛。
如果謝婉靜現在在他面前,他一定會用最暴最野蠻的方式讓哭出來。
說實在的,早知道謝婉靜會不辭而別,那天在大林水庫旁,還有在他家的時候,他就不會那麼溫。
他會像野一樣征討,讓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這天上午,李天剛從裝修的民出來,一輛黑的商務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四位面容冷峻,一看就是過專業訓練的男子走下車。
“你是李天?”留著絡腮胡的男子冷冷的問道。
李天淡定的道:“正是,你們是什麼人?”
絡腮胡男子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向前一揮手:“帶走!”
另外三人便直接上前要制住李天。
手?
李天冷哼一聲,不退反進。
一個加速,直接朝走在最前面的黑裝男子撞上去。
“啊~”
被他一撞,這個強壯的家伙就好像被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迎面沖撞了一下,頓時慘一聲倒飛出去三四米遠。
絡腮胡男子和其余兩人一下子傻了眼,怎麼也沒想到李天的手如此強大。
他們驚,他們愣,李天卻沒有。
一記高踢,裹挾橫掃千軍萬馬之勢朝其中胖胖的男子腦門上踢去。
發覺到一勁風襲面,這胖胖的黑裝男子立刻抬胳膊進行格擋。
可當李天的腳跟他的胳膊在一起時,他就后悔了,因為他覺到一山呼海嘯般的力量從李天的腳上席卷過來,他整個人都側著飛了出去。
另一名材高高瘦瘦的黑裝男子見狀,大喝一聲,一拳朝李天臉上狠狠招呼過來。
李天角上揚起一抹弧笑,同樣一拳迎上。
拳頭對拳頭,,在空中劇烈在一起。
“咔嚓~”
高高瘦瘦黑裝男子的右手指骨當場骨折,手腕臼,劇烈的痛楚席卷而來,令他發出了凄厲的慘聲。
“就這點手,也敢出來丟人現眼?”李天譏嘲道。
剛說完,一個冰冷的槍口就頂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居然隨攜帶槍支,這四人背后的人到底什麼來頭?
李天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凝重之。
絡腮胡男子殺氣騰騰的道:“你要敢一下,我就一槍打死你!”
“是嗎?”
李天不屑一笑,下一秒,猛的轉,左手一把揪住了絡腮胡男子的領。
絡腮胡男子下意識的扣扳機,卻發現本扣不。
定睛一眼,整個人不怔住,李天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手槍,食指塞住了扳機后面的空間,讓他本扣不扳機,扳機扣不,那就無法開槍。
“想開槍啊,問過我了嗎?”
李天帶著玩味的笑容,左手一抬,絡腮胡男子的雙腳便離開了地面,然后抓著他,往后面的商務車狠狠撞去。
“嘭~”
一聲大響,商務車的車門直接凹進去變了形,絡腮胡男子只覺腦袋和后背以及五臟六腑都劇烈震了一下,難以言說的痛苦席卷渾。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李天淡淡的笑道。
“陳……陳公館……”絡腮胡男子驚恐且艱難的說道。
陳公館?
陳平山?
趙國峰的老丈人?
李天很快就想明白了,這陳平山應該是想為趙國峰討個公道來找他了。
你這個老家伙終于是現了。
李天松開了絡腮胡男子,主鉆進了商務車,像主人似的在太空椅上坐下,翹起了二郎。
絡腮胡男子和其余三名男子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
“走啊,不是說陳平山派你們來的嗎?那就帶我去見他。”李天道。
絡腮胡男子眨了眨眼,大腦不有些短路,心想:剛才請你去你還手打人,現在一聽是陳老要見你,居然就主上了車,敢我們這是白挨了一頓打啊。
雖然如此,可四人還是很快上了車,帶李天前往陳平山的住陳公館。
見識了李天的手,四人在車上噤若寒蟬,神高度張。
挨著李天坐的那名胖胖的黑裝男子,冷汗流個不停,他們四個可都是退役的特種兵,可是在這個家伙面前居然連五秒鐘都沒撐過。
這其中有他們麻痹大意的原因,可就算他們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恐怕在李天手里也還是挨不過十秒。
這個李天到底什麼來頭?
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手?
那個被李天用撞飛的黑裝男子更是像看怪似的看著李天,剛才李天沖撞他一下的時候,他就覺是被一頭牛,哦不,一頭大象給撞飛的,可李天的看著瘦瘦的,怎麼就有那麼恐怖的發力。
怪!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怪!
絡腮胡男子此時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陳平山。
“人接到了……是,現在在回的路上……是,我會注意的。”
語氣恭敬的匯報了一下進展,再聽了幾句吩咐便又把電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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