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離開了,剩下豬剛鬣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山之中,他看得出來這個神散修并未欺騙他。
而且許長生也沒有要他如何,而是將選擇的權利到了他的手中。
這讓豬剛鬣心中很是!
現在他有兩條路可走,一條便是與取經人鬧翻,不去西行,就在此當個妖怪!
而另一條則是忘卻真相,隨取經人西行,或許真能修正果也未可知!
可如此選擇,卻是讓豬剛鬣很是為難!
如果不去西行,西方二圣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對方謀劃好了一切,在他這里出了意外,一定會報復他的。
可若是去西行,那他遭的這般委屈怎麼辦?就這樣當做不知,忍氣吞聲過去了?
就在豬剛鬣左右為難之際,許長生早已悄然離開,直奔流沙河而去。
天蓬和卷簾都是棋子,既然天蓬轉世已經得知了真相,許長生自然不會厚此薄彼。
時間悄然流逝,一連數月過去,豬剛鬣將這些事都在了心中,依舊每日前往高老莊。
而高太公也對豬剛鬣也是極為欣賞,畢竟如此能干的漢子,還是頭一遭看見。
盡管豬剛鬣食量驚人,可他干的活也頂平常五六個人干的了。
這不讓高太公了心思,想要將豬剛鬣招為上門婿,把兒高翠蘭嫁給這漢子。
豬剛鬣卻是猶豫不決,它還不知道是否要西行而去,如果真去了高翠蘭,那不是讓對方守活寡了!
可當豬剛鬣見到高翠蘭容的一刻,什麼西行盡皆被拋到了腦后。
不如就在高老莊這里與其廝守一生,也算不錯!
可正當豬剛鬣答應高太公愿意贅之時,西行取經人也來到了高老莊!
金蟬子與六耳獼猴好巧不巧正好來到高太公的家中借宿,對于留宿僧人這等善舉,高太公自然不會拒絕。
但隨行的六耳獼猴卻是將高太公一家人給嚇了一跳!
進家中后,六耳獼猴的目也落在了變化之后的豬剛鬣上。
六耳獼猴的境界要在豬剛鬣之上,并且它的神通聆音能分辨世間萬,一下便察覺到豬剛鬣的詭異之。
而豬剛鬣也注意到了這只六耳猴子,心里很是清楚,這怕便是取經人!
正當豬剛鬣還在猶豫如何是好之時。
六耳獼猴的傳音便清晰落進了豬剛鬣的耳中道:“哪里來的妖怪,遇見我,算你倒霉!”
“我又不曾禍害凡人,況且我已持戒吃齋,你待如何?”
豬剛鬣有幾分惱怒之意回應道。
六耳獼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說,而是在金蟬子耳邊低聲言語幾句。
金蟬子的目也落在了豬剛鬣的上。
金蟬子和六耳獼猴的舉也落進了高太公的眼中,高太公立馬笑呵呵的說道:
“二位不要奇怪,雖然老夫這上門婿長得獷了點,但是心地是好的,又有一把子好力氣,可是干活的好手!”
“原來這是老丈的婿,如此說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這麼說來,他是個好人了?”
六耳獼猴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番話聽得一旁的豬剛鬣神微變,但高太公卻沒察覺出什麼,連連笑著點頭道:“這是自然!”
招呼著金蟬子師徒吃飽喝足后,高太公給二人安排了房間休息。
豬剛鬣也準備離開了,可高太公卻意將豬剛鬣留在府中休息,畢竟馬上也是要為他婿的人了。
可豬剛鬣卻執意回去,高太公也沒強留。
就在豬剛鬣出了高老莊不久,立馬便察覺到后有人尾隨而來,當即轉冷冷道:“那只猴子,別躲了,出來吧!”
果然,下一刻六耳獼猴顯出形,蹲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之上,一臉冷笑的盯著豬剛鬣。
“你這頭豬妖,化人形躲在高府想干什麼?”
“我都說了,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好好的生活,你為什麼抓著我不放?”
豬剛鬣沉聲說道。
但六耳獼猴哪里肯信,嗤笑一聲道:“別裝了,既然你不肯說,我便打得你說!”
說著,便見六耳獼猴召出隨心鐵桿兵。
豬剛鬣連忙抬手制止道:“等等再手,其實我乃是天庭天蓬元帥轉世,奉西方二圣之令,在此等候取經人!”
聽聞豬剛鬣之言,六耳獼猴果然停手,略帶詫異之的看著豬剛鬣。
“果真?”
“此事還能有假,不過我并不想西行,你將那西行和尚帶來,我有話要說!”
豬剛鬣沉聲說道。
六耳獼猴想了想,這才說道:“你且在此等著,我這便去請師傅過來,若敢騙我,定然打死!”
說罷,六耳獼猴遁形,沒過多時,金蟬子便隨著六耳獼猴而來。
“你也是圣人安排,隨我西行的?”
金蟬子問道。
豬剛鬣連連點頭道:“不錯,但我并不想西行,可圣人有言,我若不去西行,便要將我抹殺,還請高僧放我一馬,去求圣人開恩!”
“既是圣人之言,我又怎能輕易改變?”
金蟬子連連搖頭道,殊不知他也是被迫西行的,同樣是遭到了圣人威脅。
豬剛鬣出無奈之,但隨即又眼神堅定道:“我便不去了,又能如何,你們盡管西行去吧,圣人責罰,俺老豬著便是!”
“我看你這頭豬妖就是覬覦凡人,去不去西行豈能由得了你,你若執意不去,我也不能讓你在此禍害人家!”
六耳獼猴冷聲說道。
聽到六耳獼猴這囂張之言,豬剛鬣這火脾氣又怎能忍得了!
猛然手,上寶沁金耙便從云棧中飛出,化作一道流落于豬剛鬣手中。
“你這死猴子,我忍你很久了,我不手,你真當我怕了你不!”
見到豬剛鬣氣起來,六耳獼猴更起興致,當即笑著說道:“好,那便手試試,若你不是我的對手,便隨我等西行,如何?”
“沒問題,但要是你打不過我,便不能再手此事,你去你的西天,俺老豬就在這高老莊娶媳婦了!”
豬剛鬣終是出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