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確是西海龍王三太子,不過卻不是聽玉帝吩咐來此跟隨金蟬子西行的。
而是因它不小心縱火燒了玉帝賞賜的夜明珠,這才被貶到蛇盤山鷹愁澗中。
等待取經人,并且隨他一同西行,以此來將功贖罪!
聽完敖烈所說,金蟬子明白了,當即雙手合十道:“既然如此,那便隨貧僧一同上路吧!”
“師傅,這家伙吃了你的馬,害得你都只能步行,你還幫他將功贖罪?”
六耳獼猴連忙說道。
金蟬子微微搖頭道:“六耳,得饒人且饒人,貧僧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為之。”
這時敖烈也連忙說道:“都怪我太了,這才吞了師傅的馬,還請師傅饒恕!”
“無妨,你既有悔改之意,那便足夠了,一同上路吧!”
金蟬子淡淡說道。
盡管被吞了馬,但金蟬子修行佛法,故而也沒有對敖烈深究。
“師傅,就這麼放過他嗎?那您之后的路可難走了!”
六耳獼猴攤了攤手,淡淡說道。
它心里是有些不悅的,費盡力氣的將敖烈制服,竟沒有得到金蟬子一句夸贊,反而這麼輕易就放過了敖烈。
故而說話有些帶刺的味道,金蟬子自然也是覺到了,不過他卻什麼也沒說。
“師傅,不如讓這家伙化為白馬,讓師傅騎乘,這樣師傅也能輕松不!”
六耳獼猴又說道。
它就是要辱敖烈,堂堂西海龍王三太子卻給人變了坐騎,敖烈恐怕也不了的。
果然,敖烈當即連連搖頭道:“這怎麼可以,這萬萬不行!”
金蟬子倒是有些許心,對于六耳獼猴的提議,他只是一個凡人,以腳力走下去,恐怕很難支撐下去。
見到敖烈不愿,金蟬子也不想強人所難,故而并未說什麼。
可六耳獼猴卻發難道:“小白龍,你這就不對了,你吞了師傅的馬,還要師傅帶你將功贖罪,現在只是給師傅做點事,就心不甘不愿,一點報恩之心都沒有,龍族都如你這般不要臉嗎?”
聽到六耳獼猴之言,敖烈龐大的軀都氣得抖起來,龍須不斷飛舞著。
“行,總歸是我師傅,一日為師終為父,我便給師傅騎乘又如何!”
敖烈沉聲說道。
說罷,龐大的龍驟然變化起來,片刻之間,便化了一匹潔白如雪,宛如云朵般的白馬。
看到敖烈所化的白龍馬,金蟬子都起了意,如此俊逸的白馬,實屬罕見!
“師傅,您上來吧!”
白龍馬敖烈恭聲說道,對著金蟬子拱了拱腦袋,一副乖巧之意。
而六耳獼猴看到敖烈如此模樣,也笑了起來,拍了拍白龍馬的子道:“果然是一匹好馬呀,師傅,快騎騎看!”
“別給我,死猴子!”
敖烈沒好氣的說道,但六耳獼猴全然不顧,這讓敖烈也無可奈何。
今日,金蟬子倒是看見了六耳獼猴的野,往日的乖巧盡皆都是掩飾,一旦犯了脾氣,他這做師傅,可管也管不得了。
上馬之前,金蟬子終于從行囊之中取出了金箍圈,漂亮的金箍立馬引起了六耳獼猴的好奇之。
“這是何呀?師傅!”
六耳獼猴湊上前去問道。
“這是上次準提圣人賜予為師的法寶,讓我可以賜給弟子,今日你表現不錯,這金箍就給你如何?”
金蟬子淡淡說道。
六耳獼猴笑了起來,連連點頭,手接過金箍,直接就戴在了頭上,倒是添了幾分俊意。
“師傅,你覺得好看不?”
六耳獼猴臭的問道。
金蟬子微微點頭道:“好看好看,不過這金箍可不止是好看,還有別的作用!”
“什麼作用?”
六耳獼猴立馬問道。
“日后你便知道了,不著急,先上路吧!”
金蟬子淡淡說道,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起來,要是六耳知道這金箍的真正作用,怕不是會要取他命!
不過此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金蟬子不再多想,決定繼續趕路。
眼看天微微發亮,金蟬子當即率先翻上馬往前走去,六耳獼猴直接將行李都扔到了小白龍敖烈的背上。
小白龍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論拳頭還是六耳獼猴說了算。
金蟬子帶著一龍一猴繼續西行而去,殊不知接引與準提此刻正赫然在云端之上,注意著一切。
五指山之事后,準提便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而接引自然也是相信準提之言。
故而從五指山之后,便一直暗中跟隨著金蟬子和六耳獼猴而來,并尋找著一切可疑。
但令接引和準提失的是,他們并沒有任何收獲,許長生抹去了痕跡之后,便再沒出現。
而是一直都在截教之中修煉,并且時不時取出鴻蒙玄鏡觀察準提向。
可以說,接引和準提的行蹤盡皆被許長生所察覺,許長生自然不會傻傻的在這個時候冒頭。
只等接引和準提打消疑慮,回過須彌山后,他再來行便是。
果然,跟隨了這麼久時間都沒發現異常,接引也不想將時間都浪費在此。
“師弟,不管五指山的制到底是何緣故,現在并未發現異常,我們還是先回須彌吧,總不能一直都跟在金蟬子邊。”
接引終于說道。
準提也自然明白,微微點頭道:“師兄說的是,是師弟考慮不周!”
二人這才悄然離開。
金鰲島,一府!
許長生看著鴻蒙玄鏡的景象,角劃起一抹笑容,心中暗暗想道:“小白龍被收服了,下一個便是天蓬了,這家伙上倒是可以做點文章!”
而且此刻準提和接引已經回到了須彌山,許長生倒是可以離開金鰲島了。
下一刻,許長生的形直接消失在了山之中。
再出現之際,便已經到了福陵山云棧外,而且許長生也戴上了遮日,換了神空間散修的模樣。
倒是有許久沒用這個份出來興風作浪了!
“豬剛鬣,出來一見!”
許長生朗聲喝道,可中卻沒有半點反應,許長生一愣,這家伙該不會去了那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