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夜籠罩著大地,黑暗之中,金蟬子等人正步伐急促的在林之中穿行著,只為逃離這險地。
去形的許長生來到十名勇士之間,卻是在暗中給幾名奄奄一息的勇士渡去了一靈氣,保住了幾人的命!
雖然只是幾名凡人,但許長生也不想是因為他的緣故使得幾人喪命于此!
做完這一切后,許長生這才離開。
一夜趕路,金蟬子等人片刻都不肯停歇,直至天微微發亮之后。
李義終于才開口說道:“想來應該不會追上來了,大家先歇息一下吧!”
說著,他便去察看傷勢嚴重者的況,但卻是發出疑之聲,畢竟這況實在太古怪了!
“這是怎麼回事?”
李義驚聲道。
原本傷嚴重,已經失過多昏迷的三人,氣竟然紅潤如常,也早已止住,甚至傷口都已愈合,只有表面還有明顯的傷口顯示出他們曾過重創!
并且這幾人都在同伴的上睡得正香,這讓李義不能理解!
而這三人也很快緩緩蘇醒過來,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就連他們自己也很驚訝!
“誒,我怎麼上一點都不疼?”
“我也是,我記得我被頭老虎給抓了一下,肚子都快劃開了!”
“你們看,我上的傷竟然都快好全了!”
三人紛紛驚疑出聲道。
至于其余幾人了輕傷的,現在反而傷勢更加嚴重了,一夜未眠,還互相流背著他們跑了一夜。
此刻個個看上去都臉慘白,反而除了原本看上去已無活路的三人倒是神奕奕。
“大哥,這也太奇怪了吧!”
一名勇士神不解的看著李義說道。
李義也微微點頭,他也想不通這種況,只覺得莫名的詭異!
“大哥,會不會是這個地方古怪,昨晚的事也很奇怪,那群老虎突然就來襲擊我們,明明能將我們全部殺死,卻突然又跑了。”
另一名勇士緩緩出聲,回憶著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眾人都只覺得古怪。
而李義卻將目放在了金蟬子上,看著金蟬子問道:“三藏法師,您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金蟬子同樣也不解,他哪里知道是怎麼回事?
隨即微微搖頭道:“貧僧也不知,或許是佛祖保佑吧!”
聽到金蟬子這般話語,眾人也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畢竟事太過古怪。
“算了,不要多想了,大家都沒事就好,休息一下,再出發吧!”
李義微微搖頭,停下了胡思想說道。
眾人也紛紛點頭,已經無恙且神飽滿的三人則負責弄些伙食,至于其余等人盡皆休息起來,就在這山林之間,席地躺下就睡了起來。
跑了一夜,李義等人早就累壞了。
至于從小只知參禪念經的金蟬子也更是承不住,腳底都起了好幾個水泡。
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高僧形象,直接往地上一躺,不過頃刻之間,就進了夢鄉。
云端之上,許長生正注視著金蟬子等人,看到那十名凡人,許長生微微皺眉。
越往后走,危險重重,這些凡人怕是本活不下來。
再者說,他只是想讓阻止金蟬子西行,并不想害他們命,不如先送他們離去!
想到此,許長生當即行起來,手掌揮之間,一道法力從空中散下。
除了睡著的幾人,原本正在忙碌的三名勇士也隨即倒地,陷了昏迷之中。
下一刻,許長生的形便出現在了他們旁。
袖袍一揮,十名勇士的形隨即懸空漂浮起來,許長生攝住十名勇士之,化作一道青飛去。
來到長安城外之地,許長生將十人扔在了城外一荒蕪之地,并在一旁的石頭之上,刻下了幾個大字。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而后,許長生這才回到了金蟬子邊。
只見其睡得正香,許長生也并未將他驚擾,只是在一旁等候著。
良久之后,金蟬子緩緩醒來,睜眼掃視四周之后,神頓時大驚。
李義等人盡數消失,只留下了一匹白馬,以及幾個包裹。
“人都去哪兒了?”
金蟬子輕聲自語道,隨即便放開嗓子喊了起來道:“李施主,你們在哪兒?”
喊了半天,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正當金蟬子不知所措之際。
許長生出現了,不過他卻不是以本來的面目現,而是化了接引之容。
“別喊了,他們已經被我送回去了!”
許長生淡淡說道。
見到化接引的許長生,金蟬子當即跪伏在地,神恭敬道:“弟子拜見圣人!”
“西天之行豈能由凡人相助,那十人,我都已送回長安,接下來你便自己走吧!”
許長生神古井無波的說道。
“原來如此,可無人相助,弟子也很難走至西天,還請圣人教我!”
金蟬子苦著臉說道。
這差事本來他便不想干,接引還從中作梗,這讓金蟬子更是難過。
“難走也得走,當然,你也可以放棄!”
許長生淡淡說道。
其實他是這麼試探一說,如果金蟬子選擇調頭回去,那許長生立馬施法將其送回長安。
可金蟬子哪里敢,他還以為接引是在故意威脅他,當即連連搖頭道:“弟子沒有這般想象,還請圣人見諒!”
許長生臉微微一沉,心中也暗暗想道:“看來這金蟬子意志還是很堅定的!”
當然,這二人在此都會錯意了。
沒再與金蟬子廢話,許長生形再度去不見,金蟬子也只得牽著白馬,一人在這深山之中穿行。
另一邊,長安城外,李義十人蘇醒過來,個個都大驚失。
一番查探之后,眾人這才發現他們竟是已經又回到了長安,而金蟬子也消失不見了。
“大哥,這不會就是三藏法師留下來的吧?”
一名勇士發現了石頭上的刻字問道。
李義一臉愕然之,隨即微微點頭道:“應該就是了,沒想到三藏法師果然是高人,這樣看來,那群猛與你們的傷勢應該都是他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