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難道龍家真正的千金,是寧時鳶?”
話音剛落,只見龍老夫人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下,上苒徹底傻眼了。
剛在樓下為了寧梔這個假千金得罪了寧時鳶,這下子,該怎麼收場?
愣愣的呆站在那里。
“上丫頭,你怎麼了?”
龍老夫人這一出聲,上苒一個踉蹌倒在了沙發上。
“哎喲!這是怎麼了!”
龍老夫人忙傭人進來給上苒倒杯水。
只有上苒自己知道,完蛋了。
這下子,不僅僅是薄家,連龍家都徹底得罪了,恨不得立馬找個地兒鉆進去。
與此同時,宴會門外。
薄宴禮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他本想著帶寧時鳶離開,卻被一群合作商纏住。
一時之間,他有些不開。
“薄總,我這里有筆生意想和您談一談!”
“薄總和我合作吧,我是肖氏集團的,肖氏最近的新項目肯定能讓您滿意!”
“什麼臭魚爛蝦都敢傍上薄總?去去去!這是我的名片,我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薄總您有這方面的生意記得照顧照顧小弟。”
幾個男人西裝革履,為了薄宴禮爭個不停,毫不顧什麼紳士風度。
這畫面著實可笑,但寧時鳶知道,能和薄家合作實屬不易,得了薄家這條大,說是后半輩子吃喝不愁也不足為過。
雖說薄宴禮陪著自己到了這龍家,可公事纏,他一時半會兒也忙不完。
寧時鳶識趣的走到一個人的角落,靜靜地看著這些虛偽的上流社會人士為了點利益不擇手段的好戲。
“寧時鳶,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龍家人的面前?”寧梔不再掩飾,滿臉猙獰。
面對寧梔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寧時鳶毫不覺得奇怪。
只是寧梔也太沉不住氣,這里是龍家,就不怕被人聽見?
見寧時鳶不搭理自己,寧梔臉更加難看,眼神也變得瘋狂起來,“寧時鳶,你不是不在意龍家大小姐的份麼,那你為什麼要來參加宴會,為什麼要摻和一腳?”
“看來你也只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小人,又當又立還真是被你玩的明明白白。”
寧梔的這番話對于寧時鳶看來,不過是跳梁小丑的掙扎,眼眸深沉的看向寧梔,“所以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
寧梔有些錯愕,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寧時鳶到底什麼意思。
見寧梔一副不明所以,寧時鳶頗為“好心”的提醒道:“寧梔,只會用皮子,遲早有一天會徹底開不了口,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寧梔面一僵,寧時鳶是……鬼醫。
只要寧時鳶想,能讓閉的辦法實在是太多。
不知為何,寧梔突然覺得脊背發涼,瞳孔猛然收。
承認,怕了。
寧時鳶真的有太多種辦法讓閉。
可寧梔并不想在寧時鳶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弱,深吸一口氣下心的恐懼。
“寧時鳶,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媽媽是怎麼死的?你要是對我手,那麼這個將會永遠被埋藏起來。”
寧梔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說道,似乎是對這件事有絕對的把握。
在看來,寧梔肯定想要知道真相。
只要寧時鳶想,那就不敢對手。
不得不承認,寧梔的盤算很好,可惜寧時鳶并不在意。
寧時鳶挑眉看向寧梔,眸中帶著幾分冷意,“寧梔,你可以不說,我沒求著你。”
此言一出,寧梔徹底傻眼。
呆愣愣的看向寧時鳶,似乎是想要從的表上看出來點什麼。
可惜寧時鳶的表太過于冷淡,這讓寧梔本揣不。
“你真的不想知道?”寧梔因為急切,語氣都拔高幾分,“只要你離龍家遠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事的真相,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寧梔自己都覺得這個要求不過分,更何況寧時鳶不是不想回到龍家麼?
那麼這個條件對寧時鳶而言,必然是不痛不。
一件不痛不的事,就可以讓寧時鳶知道真相,這筆買賣對于寧時鳶而言肯定是百利而無一害。
寧梔想的很好,可寧時鳶的回答卻讓徹底站不住。
“我為什麼要知道?”寧時鳶平淡的反問道。
以的能力,想知道的事完全可以派人去調查,用不著寧梔來告訴。
“寧時鳶,你就這麼不在意你母親的死?”寧梔質問道,好似寧時鳶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那可是你的生母!”
之前寧時鳶不是很在意母親嗎?
為什麼現在卻……
“怎麼?你有意見?”
寧時鳶語氣依舊淡漠,這讓寧梔的話一時半會都卡在了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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