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許慕找了個時間請顧長軒吃飯,也著許清歌一起來了,他定的是目前最大的酒店,也是最好的包間。
許清歌早一步下班來了酒店同許慕匯合,顧長軒則是下班之后才來,他甚至還特意換了一服,顯得人特別的。
他見到許慕時,顯得有些拘謹。
“許……許總?”
一時間這兩個許總的他有些發愣。
許慕笑了笑,“你不必這般我,我比你年長很多,我許大哥吧。”
聽他這麼說了,顧長軒也就沒客氣。
“許大哥。”
“你不用這般拘束,你救了我的妻子一命,其實我本應該帶著一起來,不過的還沒有恢復好,只能先由我一人來了。”
顧長軒了自己的腦袋,“許大哥你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事,而且再說了,估計當時換做任何人都會選擇出手的,只是恰巧是我而已。”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們的恩人,這場飯本就應該讓我們來請你,快坐下吧。”
“行。”
隨后三個人一同落座,原本顧長軒是想坐在許清歌旁的,不過許慕比他快一步坐到了中間,也就隔開了兩個人。
接著服務員上了菜,都是一些看起來價格昂貴的菜。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就隨便點了一些,你如果有什麼忌口的東西盡管說。”
顧長軒看了一眼這滿桌的飯菜,笑著說道,“這些都已經足夠了,我這個人不挑的,吃什麼都可以。”
飯菜上完之后,許慕像平常似的嘮起了家常。
“聽說你現在在月寧工作,今天是第一天吧,覺怎麼樣?”
“覺非常的不錯,不愧是我一直向往中的公司,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表現留在這里。”
“我這個妹妹雖然平日里面看起來很溫,不過在工作上面卻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嚴厲,在手底下你可討不到什麼好。”
正在吃飯著的許清歌一聽這話,很是不滿意的抬頭看著許慕。
“哥,你請人家吃飯,你老提我干嘛。”
許慕剛開口想說話,就聽見顧長軒那邊笑了一聲,他看過去時,顧長軒眼里的那點意還沒來得及藏下。
在看到那讓他琢磨不的覺時,許慕心里一驚,直覺告訴他不太對勁,不過很快他就從顧長軒的眼里找不到那種覺了。
然而一個人就算是藏的再好,也定會有偶爾藏不住的那一刻,再加上許慕本來就是一個善于察言觀的人,又怎會看不到顧長軒的那不對。
吃完飯后,許慕主提出要送顧長軒回家,不過卻被拒絕了。
“不是一個方向,就不用麻煩您專門送我一程了。”
他的理由聽起來是這般的樸實,可是對于許慕而言,卻能從其中察覺出不對的地方。
“你知道許家在哪里?”
顧長軒一愣,隨后解釋道,“我的家很偏,所以我猜測我們應該不是一個方向,也不想麻煩您。”
“這樣啊,那我幫你一個車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出去出租車就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您們兩個先回去吧,我畢竟是個男孩子,不會出事的。”
他話已至此,許慕也就不再多強求。
“還是要注意安全的,那我們兩個先走了。”
“好的。”
最后顧長軒站在酒店門口,目送著許慕和許清歌離開之后,他才轉來到了路邊,打了個出租車離開了。
而車上。
許清歌本來是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景,但忽然聽到許慕說,“清歌,你覺得這孩子怎麼樣?”
許清歌轉過頭看著他,“好的,覺是個很謙卑且上進的孩子,不過我和他接的時間其實并不長,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聽到這里,許慕微微垂下頭沉思了一會之后又抬起頭來,“清歌,上回我未來得及仔細看,可我剛才一番觀察下來發現,這個年看你時的眼神并不簡單。”
瞧著許慕這認真且堅決的樣子,許清歌一愣,“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不知道是什麼覺,我也說不上來,但是他看你的時候絕對不是看一個姐姐更不是一個領導的眼神,就像……”
許慕認真的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了一個恰當的形容,“就仿佛是一只披著兔子皮的狐貍,看到一只小老鼠的覺。”
“啊?”許清歌更加疑了,“什麼狐貍兔子和老鼠的,你想說的是征服?還是占有一類的詞嗎?”
“都不是。”許慕搖了搖頭,“沒有征服沒有占有,就好像是你只要站在這,他微微一,你就可以是他的囊中之一樣。”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覺得他喜歡我?而且還很篤定可以拿下我?”
“大概是這樣吧。”
許清歌沉默了,又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還是像自我否定一般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不會,你妹妹我又不是什麼香餑餑,怎麼可能這麼多人喜歡我,更何況我孩子都已經六歲了,這是我很早之前就明確告訴給他的事了。”
“我說不上來,反正你注意一些就是了。”
許清歌起初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在公司里面聽到了一些流言,無外乎就是說和顧長軒兩個人有特殊的關系,流言傳的不是很直接,但大概的意思也就是這樣了。
這個流言傳的沸沸揚揚的,已經找不到源頭到底出在哪里了,但至許清歌沒有辦法不在意,所以來了李倩。
一進門,李倩便迫不及待地說道,“老大,你聽到最近的傳言了嗎?”
許清歌沉著臉嗯了一聲,“我知道,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那你是怎麼想的,老大,我總覺得這件事仿佛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可這里是月寧又有誰敢造你的謠呢?”
許清歌冷笑一聲,“我不管到底是誰在背后搞的事,但我不允許再聽到這樣類似的話,而且在私下里面你也要去幫我查這件事,我倒是要看看誰的膽子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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