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被抬下去之后,傅南瑾又走回了許清歌的面前。
“嚇到了吧。”
許清歌搖搖頭,“沒事,但你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
“沒印象了,你不需要考慮這些事,我先送你回家,再去理。”
許清歌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將許清歌送回家之后,傅南瑾便去了警.察.局。
警.察見他來,問道,“你和他真的沒有什麼恩怨糾葛嗎?”
傅南瑾沉聲道,“你讓我和他聊一下吧,我對他沒有任何的印象。”
“也行,不過你進去的時候要注意一點,犯人的緒比較激,目前來看很可能有暴躁癥。”
“好,我知道了。”
隨后警.察帶著傅南瑾來到了審訊室,推開門的一瞬間傅南瑾就聽見了鎖鏈被劇烈拉扯的響,以及那男人暴躁的聲音。
“你們憑什麼關著我,我又沒做錯什麼事,你們都護著他是吧?那你們又知不知道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我做了什麼?”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向了正往對面椅子走的傅南瑾,掙扎得越發強烈。
“你還敢來!你還有臉來!傅南瑾,你最好祈禱我以后不會有出去的機會,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將命賠來!”
傅南瑾此時已坐在了椅子上,雙疊顯得人優雅且高貴,與對面的男人也形了很劇烈的反差。
隨后,他淡淡的開口道,“我并不認識你。”
那男人冷笑了一聲,“你就在這里裝吧,難道你忘了三年前神一工地的莫棱了嗎?”
莫棱?
傅南瑾微微皺起好看的眉,但他在腦海里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到這人是誰。
而且……
“神一工地我只接手了半個月,你所說的這人我也并不認識。”
那男人很明顯的一愣,“不可能,有人跟我說神一工地一直都是你的項目,只是你為了不擔責任,所以轉給了其他人的名下罷了。”
傅南瑾迅速的從他的話語中提出了很重要的字眼,他說——有人跟他說。
“你說有人跟你說的這件事。”傅南瑾停頓了一下,“那人是不是一副混外貌。”
“你怎麼知道。”男人心直口快的說道。
如此,傅南瑾便明白了。
“這件事你是被人誤導了,神一工地只有在開工后的半個月是我手下的項目。”
傅南瑾只跟男人解釋了這一句,便起離開了審訊室。
門外。
警.察攔住了要走的傅南瑾,“傅總,麻煩您跟我做個筆錄。”
傅南瑾自然不會推辭,跟著警.察來到了另一辦公室。
錄筆錄的時候,傅南瑾就聽到自己的手機一直在不停的響,直到離開警.察局,他才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機,只不過多數是許清歌的關心,而那一小部分,是那悉的未知號碼。
未知號碼:【誒,你竟然沒死,真是人可惜。】
未知號碼:【不過你放心吧,我給你準備的好戲還在后頭呢。】
傅南瑾皺著眉,但很果斷的直接把這個號碼拉黑了。
他回到許家的時候,許母正在客廳沙發上織著。
傅南瑾沒見到許清歌,便問許母,“媽,清歌呢?”
“清歌在書房呢,我看好像有一些公務要理,剛才在這陪了我一會之后就上樓去了。”
傅南瑾了然的點點頭,“那我也先上樓了。”
“等等。”
“媽,你還有什麼事嗎?”
許母放下手中的,來到了傅南瑾的面前。
“孩子,我要謝謝你幫我把這百分之二十的份拿回來,不然的話我會抱憾終生的。”
見許母的眼中是真意切,傅南瑾角出了一些淺淺的笑容。
“媽,這都是我份之事,并不足掛齒。”
“好孩子。”許母拍了拍傅南瑾的胳膊,“那你快上樓去吧,我一會親自下廚,做幾道飯菜,晚上你可得多吃點。”
“好的,媽,那我上樓去了。”
“去吧去吧。”
傅南瑾走上樓后本直接去書房找許清歌,但想了想回了臥室。
不過許清歌隨其后就回來了。
“事辦得怎麼樣?”
傅南瑾則是如實回答道,“這人是被利用了,但的況我也不是很了解,好像是把我當了殺人兇手一樣。”
“這樣啊。”許清歌沉思著點了點頭,然后又猛的看向傅南瑾,“被誰利用了?”
傅南瑾見許清歌眼里好奇,走上前去帶著坐在了床上。
“你還記得之前拿變聲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嗎?”
“當然,許氏的危機就是他引起的,我是不可能忘掉的。”
甚至提起這話時,許清歌都恨得牙。
“他是我的二叔,準確來說是我爺爺在外的私生子,不過早在當年我父親和爺爺還在世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送到了國外,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自生自滅。”
當聽完傅南瑾這些話的時候,許清歌眼里多了幾分驚訝。
“以前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他的事。”
“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想過有生之年會再度與他扯上關系,更沒想到他又惹出了這一堆子來。”
傅南瑾并不自知,但許清歌看的很清楚,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里有幾分恨意。
“之前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的母親是我爺爺在一次出國時遇到的,那天他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與那人發生了關系,也就是那一次有了我二叔,他從小被養在國外,直到他母親離開的時候,才被接了回來。”
“自那起,他便有意奪走公司,后來有一次又設計我出了車禍,所以便被我爺爺和父親聯手送出了國,而且,他只比我大五歲。”
許清歌聽完,只覺得緒有一些復雜,“所以他這次回來是為了奪走傅氏嗎?”
“如今看來,應當是的。”
許清歌沉默了一會,“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傅南瑾低聲笑了一下,“目前我的想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雖然許清歌也不清楚傅南瑾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許清歌決定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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