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的這一句話是傅南瑾所始料未及的,整個人似乎狠狠的被許清歌撼了。
“我。”傅南瑾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清歌直視著傅南瑾的眼眸,的眼里是那樣的認真和清澈。
“換做是我,我對你瞞了病,你會怎麼想?”
聽著許清歌的問題,傅南瑾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許清歌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他慢慢的低下頭來,“抱歉。”
“沒有什麼好抱歉的,我只是心里有些拗不過去而已,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且我也知道你勸過他,你盡力了。”
許清歌的話很理智,這讓傅南瑾也不得不佩服。
在這種事上面,他確實沒有許清歌考慮得徹。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或許等我明天一覺醒過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說完,許清歌了脖子,酸痛得很。
傅南瑾見狀,立馬起將許清歌摁回了座位上。
“我給你按吧。”傅南瑾眼里滿是溫和。
許清歌剛想拒絕,奈何傅南瑾已經來到了的后出手來為上了脖子。
傅南瑾的力氣很大,但是在給許清歌按的時候,已經去控制了自己的力氣,一時間疲憊被緩解了不,許清歌也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慢慢的,許清歌竟然睡著了。
傅南瑾看著,知道很累,于是小心翼翼抱起了許清歌走向了床旁,將放到了床上后,蹲在床旁近乎貪婪的看著許清歌的睡。
“晚安,我的……”
他勾起角一笑。
“晚安,我的孩。”
他只愿安然無恙,一輩子開開心心,天真無恙的做他的孩。
……
第二天,許清歌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昨天竟然睡著了,不過這是這幾天來睡得最好一次的覺了。
坐起,了個懶腰,又扭了扭脖子,起床洗漱,換服下樓。
一到樓下,就看到許淵走了過來,他剛想要繼續道歉,就被許清歌打斷了。
“行了,如果是道歉的話,就別說了。”許清歌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真的?”許淵狐疑的看著許清歌,顯然是這兩天因為這件事一直擔心得很。
“真的,不過要想我徹底原諒你,我還是有條件的,你必須得答應我,我才能徹底原諒你。”
許淵想也沒想的就說道,“可以,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
看他這樣子就好像是生怕許清歌反悔一樣,許清歌無奈極了。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既然是答應了我,那麼以后可就不許反悔了哦。”
一聽許清歌這麼說,許淵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妙,結果卻聽到許清歌說。
“以后在這種事上面,不允許再騙我。”
許淵一愣,隨后笑著說道,“可以,以后不管怎麼樣,都不騙你。”
“還有……”
“還有?”許淵看著許清歌,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是就一個條件嗎?”
許清歌白了他一眼,“我只說我是有條件的,但是我可沒說是一個啊,而且你剛才也說了,無論什麼條件都答應我的,你就這麼快反悔了啊?”
“沒沒沒。”許淵連忙說道,“你能原諒大哥,大哥已經很開心了,哪里還有什麼拒絕你的理由呢,你說吧,無論是什麼,大哥都答應你。”
“好!”許清歌很是滿意的看著許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開心。
許淵總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給賣了,隨后,他印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跟我回國,去見媽媽。”
許淵剛才還有表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他的反應,也確實是在許清歌的意料范圍之,但許清歌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你剛才已經答應過我了,既然是答應好的事,就不能反悔,知道嗎?”
許淵張了張,最后卻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好,既然你點頭了,那就過一陣子,等你理完這邊事我們再回去。”
“這邊事我自己理就好了,你和傅南瑾回去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不行。”許清歌很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許淵的話。
在許淵的注視之下,許清歌很認真且堅定的說道,“霍普的事我可以幫你,所以你不要想著可以擺我,我會帶著你一起回去的。”
許清歌這麼堅持,許淵雖然還是有一些抗拒,但終歸還是答應了人家,總不能就這樣反悔,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都聽你的。”
許清歌高興的拍了拍許淵的肩膀,隨后又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回國,也是怕自己離開之后,兄弟們會被欺負,是吧。”
許淵一愣,詫異的看著許清歌,竟一時間也不知道許清歌是不是看穿了自己。
事實上,是這樣的。
許清歌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群和你出生死的兄弟們,我也沒辦法要求你一定要回國,如果你愿意,如果兄弟們愿意,其實你可以帶著大家回國的。”
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只不過前提是你們可以放下這邊的一切,但如果不愿意放下的話,這邊你們也可以繼續發展,你其實可以考慮一下每年有一段時間回來,這都是很好的主意啊。”
許淵沒說話,眼神微波流轉,看起來是在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
“我想一下吧。”
畢竟可能現在說出來不復雜,但如果真的要實施起來的話,會很費力氣。
但他能考慮一下,對于許清歌來說就已經是很好的事了,至沒有白說這些廢話。
“好啦,我知道了,那你考慮一下吧,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沒看到南瑾在那里,只在手機上和他打了聲招呼,要是他回來了就幫我告訴一下他,讓他不用擔心我。”
“好。”許淵剛答應了下來,又覺得不是滋味,接著說道,“你這麼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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