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一激靈,隨后看向了旁眼神冷漠的許清歌,“我,我不怕啊。”
許清歌:“……”
“如果你要是不抖的話,或許我會相信你。”
“那……好吧。”順子這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直了腰板。
只是在接收到兩個男人的目時,順子還是有點想哭。
這頓飯,可以說是在順子緒非常復雜的況下吃完的。
他一邊在為許淵的事難,一邊又被兩個男人要殺人的眼神弄的哭笑不得,可謂是復雜的很。
這邊,許清歌一吃完就站起來,“我先上樓了。”
說完,也沒等傅南瑾和許淵反應過來呢,許清歌就已經離開了。
看著許清歌離開的背影,傅南瑾和許淵竟然很是默契的嘆了口氣。
樓上,房間,許清歌站在臺上,看著外面繁華的都市,雖然距離并不遠,可又覺得好像隔了萬重山一樣。
叩叩——
許清歌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猜,來人不是傅南瑾就是許淵。
賭許淵。
許清歌想了想,皺眉說道,“誰?”
“清歌,是我。”
哦,還真的是猜對了呢。
“我不想見你。”許清歌的聲音不算小,所以門外的許淵聽得很清楚。
許淵愣了一下,隨后無奈的說道,“你打開門,讓大哥跟你好好說這件事,好不好?”
“你現在想說了,是吧。”
許淵愣了一下,“是,大哥應該告訴你的,是大哥錯了,你讓大哥進去,我會好好和你說的。”
男人話里的誠懇,倒是讓許清歌有些心,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要是不給他點教訓的話,估計以后他一遇到事還會這樣的!
隨后,許清歌便淡淡的說道,“你想說了,可我不想聽了,回去吧,我困了,要睡覺。”
“別,是大哥一時間沒想開,你就行行好吧,給大哥一條生路?”
誰知許淵說完這句話后,就再也沒有了回應。
就在他以為許清歌不原諒他想要放棄的時候,卻看見門被人打開了。
許淵還沒來得及出笑容,就聽見許清歌說道,“不給你自己生路的人不是我,你什麼時候考慮清楚要去檢查,再來找我。”
隨后,砰的一聲——
許淵可算明白別人常說的被了一鼻子灰是什麼意思了。
“我……”他想解釋,奈何解釋不出口,腦袋就像是宕機了一樣。
然后傅南瑾就走了過來,看著失魂落魄的許淵,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檢查吧,就能得到原諒了。”傅南瑾語重心長的說道。
許淵知道傅南瑾說的沒錯,可是看到傅南瑾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就很氣。
“你以為你能進去?”許淵嘲諷道。
傅南瑾臉僵了一下,很顯然,他也不想談起這個話題。
“我試試。”
誰知傅南瑾剛說完這句話,許清歌已經在里面回應了他,“不用試試了,你們兩個現在我都不想見。”
傅南瑾:“……”
許淵沒忍住捧腹大笑,“你還說我?哈哈哈哈哈,大哥莫說二哥,咱兩也是彼此彼此。”
傅南瑾氣笑了,轉頭看著許淵,眼神是高深莫測,“就算是半斤八兩,那你也是那個八兩。”
隨后,他徑直繞過許淵往他下午待的房間走去,卻在路過許淵時順說了一句。
“如果要是去檢查的話,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許淵的表變得平淡,心也沒有多復雜,倒是也沒有多平靜。
或許,真的如同傅南瑾所說的那樣,一味的逃避影響不了任何。
次日。
許清歌下樓的時候,整個別墅里好像空的。
在聽到后有人走來的時候,許清歌轉就看到了站在后不遠的傅南瑾。
只見男人笑得燦爛,說道,“早上好啊。”
許清歌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他們呢?”
一邊說著一邊還四張著,就是沒看到順子和許淵。
“你猜。”傅南瑾笑著說道。
許清歌翻了個白眼,“你說不說。”
隨后就轉準備去廚房,卻被傅南瑾抓住了手腕,強行的拽了回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許清歌張想說話,但被傅南瑾手閉上了。
看著放大無數倍的臉,和能看見的男人細膩的皮。
——這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皮嗎?
“嘖,專心。”男人很是不滿的看著。
許清歌漸漸沉溺在男人的溫暖鄉中,也不自覺的忘卻了許淵的事。
半晌,許清歌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才終于被男人放開。
“錯了,嗯?饒了我吧。”傅南瑾認真的看著許清歌,黑黑的眼眸中似乎有旋渦在吸引著。
一聽他這麼說,許清歌瞬間就恢復了理智,想推開傅南瑾卻發現推不開,然后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免談!”
傅南瑾一愣,這下子算是終于明白了,許清歌真的很生氣。
“許淵去醫院了,估計中午回來。”
許清歌抬頭看著傅南瑾,有些震驚,“他去檢查了?”
傅南瑾笑著點了點頭,“嗯,他去檢查了,你不要太擔心,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那麼虧待他的。”
許清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默默的垂下了眼眸。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聽見了門口傳來了順子的聲音。
“老大,我就說你這麼好,不應該出問題的吧。”
隨后就是許淵的訓斥,“閉!”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許清歌看向傅南瑾,傅南瑾見狀立馬無辜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得出來傅南瑾是真的不知道,于是也就沒把心思繼續放在他上,轉就往客廳的方向走,正好迎面遇到了許淵和順子。
許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許清歌很是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小姐,說起這件事啊,可以說是非常的搞笑,那個……”
順子剛開口說了兩句話,就接收到了許淵的一記冷眼,立馬就不敢說話了,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很怕許淵,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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