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五個男人都不打算說話,似乎是要將安靜進行到底。
可許清歌沒有什麼耐心和他們繼續耗下去,還記得溫說晚上再見的事,也想趕理完事回去。
于是,許清歌決定不再忍耐。
“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可是你們好像都沒有抓,既然這樣的話,那也就別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
許清歌的這一番話得到了所有人的注視,只是每個人目當中蘊含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就見這時許清歌向李倩的方向出了手,李倩便心領神會的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許清歌的手上。
“先提前說明一下這份文件我早就已經備上了,所以,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損毀它,都沒有用。”
說完許清歌打開文件袋,從里面拿出了五封一模一樣的文件,放在了餐桌的轉盤上。
“你們自己看吧。”
隨后一人一封文件,在眾人看著文件的時候,這原本應該是一頓很好的晚宴,氣氛卻一瞬間變得冷凝。
這當中尤其以李恩的表更顯得凝重。
只見李恩在看完這份文件之后,啪的一聲——就拍在了餐桌上面,倒是驚了剩下的這四個人。
許清歌雙手抱,好整以暇的看著李恩。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恩十分生氣的說道。
“我是什麼意思,要取決你們做了些什麼事。”
隨著許清歌說完這句話,李恩的氣勢變得有一些弱,但卻依舊倔強。
“我們好歹也是合作了將近一年,你就拿這份文件來污蔑我嗎?”李恩質問道。
他的這句話像是給了其他人發作的機會,都番質問道。
“沒錯,這份來路不明的文件怎麼能證明我們在產品上面做了不好的事。”
“我一直在給你提供材料,材料的方面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你憑什麼拿一份文件來污蔑我的清白?”
“這一年以來我們的合作一直都很好,為什麼你覺得我們會背叛你?”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沒有說話的,正是許清歌旁的這人,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清歌便懶得去問這人,目聚集在最加激憤的李恩上。
“李總,你真的覺得你在背后換材料的事我不知道嗎?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那一批貨從你手上出來的時候全都是殘次品嗎?這樣的殘次品,你讓我賣到顧客的手里,不就是在活生生的砸我的招牌嗎?”
李恩剛想反駁些什麼,許清歌砰的一聲拍桌而起。
“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們至合作了一年的事,就以這合作一年的時間,你們到頭來竟然因為別人的一些恩惠反過來咬我一口,我不知道那個人到底給了你們多錢,但是你們拿著這錢真的心安嗎?”
“你不要……”
李恩想打斷許清歌的說話,卻被許清歌一記冷眼嚇得又了回去。
“李總,我們月寧一向都追求最好,所以我會同時從你們五家手里進原材料,也在你們的廠子里面加工,如果不是我手里的證據,我還真的不敢想象,原來你們五個竟然都已經是串通一氣。”
“你不要口噴人!”
許清歌冷笑了一聲,“我是不是口噴人,你們心里最清楚,過后我就會把完完整整的證據全部都發到你們的手機里面,但是現在,你們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就在許清歌說完這句話后,旁的那個男人站了起來。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這個男人的上。
男人緩緩地說道,“我確實是做錯了事,所以我無話可說,如果許總要是追違約金的話,過后直接和我的助理聯系吧。”
隨后男人便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包廂。
而男人的離開也就更加坐實了許清歌剛才所說的一切事。
許清歌掃視了一圈剩下的幾個人,“各位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這幾個人面面相覷,似乎也沒人敢再出頭了。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個人呢,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所以只要你們侵害了我的利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清歌的手段其實這些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也心里很清楚未來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
再說了,許清歌的后還有傅南瑾,甚至還有許家,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供應商而已,實力大的也就是李恩,所以才能在剛才起頭和許清歌抗衡。
“我這個人呢,還記仇的,大家都做了什麼,你們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我在這里就不需要一一的介紹了,那麼我今天的目的也就達了,和你們說完這些話之后,日后我再做什麼,你們都不要再來找我,是你們活該的。”
許清歌說完,最后將手里的那個文件袋拍在了桌子上面。
“李總,你放心,第一個就是你。”
隨后許清歌看向后的李倩,“走。”
許清歌和李倩離開之后,包廂里面剩下的四個人,則立馬就了一鍋粥。
“李總,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許清歌后還有傅南瑾做撐腰,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那個人的條件,雖然得到了這幾千萬又能怎麼樣,傅家可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啊。”
“是啊,就算我們不怕月寧不怕許清歌至也要考慮清楚傅家的事吧,不然的話,日后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我們這件事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許清歌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這句話說完包廂里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李恩是他們當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人,所以也是最有話語權的一個。
“我也不知道,關鍵是我安排在月寧部的人本就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甚至連許清歌發現了這件事,我們都不得而知。”
那麼許清歌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李倩跟許清歌走出酒店之后,便立馬喜氣洋洋的說道,“這些人也太過分了,在背后做這樣的事,還好您發現得及時,不然我們這次虧損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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