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聰明,但是您猜一猜,他現在會是生還是死呢?”
男人的話幾乎可以證明了許清歌的猜想,他是來拖延時間的。
許清歌握了拳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想要什麼?”
男人勾起,輕聲說道,“我想要您啊。”
他的這句話實在是讓許清歌覺得不舒服,可偏偏男人的眼里又是那麼的清澈,給人的覺就好像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
“別說沒有用的話,直接挑明了,我看你并不會是那種全是廢話的人。”
許清歌這麼直接,倒是讓男人沒想到。
男人笑了兩聲,隨后鼓起了掌,“佩服佩服,不愧是許總,更不愧是傅總看上的人,就是比普通的人要更加聰明一些。”
許清歌皺著眉,不是很喜歡男人的說話方式,“我也就是普通人而已。”
男人一愣,隨后說道,“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有件事我希您能明白,現在不是您和我談條件的時候。”
“我知道,也只是單純的糾正一下你而已,所以現在可以說你想要的是什麼了吧。”
“當然可以。”
隨后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在了許清歌的面前。
“這里面呢,是一顆藥丸,只要您吃下它,我立馬就放了傅南瑾。”
男人說的很是隨意,就好像是許清歌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許清歌看著他那期待的眼神,又看向了那個盒子。
“我怎麼能確保傅南瑾在你手上是安全的呢?”
男人很明顯的一僵,自然是沒逃許清歌的眼睛。
于是許清歌故作隨意的說道,“如果我要是確保不了傅南瑾的安全,那我又怎麼能相信你去和你合作,所以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你很聰明,但是太聰明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的。”男人的語氣就不像是剛才那麼輕松了。
很顯然,剛才許清歌所說的話可能是說到了什麼很重要的點上。
許清歌看著他,整個人懶洋洋的,似乎一點都不畏懼男人的樣子。
男人悄然握了拳頭,但隨后在許清歌的注視之下,他的表卻又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可以,我可以讓你看看傅南瑾是否安全,不過如果你確定了他是安全的,你一定會和我們合作嗎?”
許清歌彎笑著,“當然不行。”
“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條件?”男人已經忍到極致,他馬上就要到達極點了。
“告訴我你是誰,你的主人是誰,又或者說我到底在哪里見過你。”
許清歌的目堅定,倒是讓男人顯得略微怯弱了一些。
“你認識我?”男人似乎顯得有一些意外。
看他這樣覺好像并不是在撒謊,可許清歌又總覺得男人的聲音和形似曾相識了一些。
“我不認識你,但或許我們兩個之前應該見過面。”
許清歌很認真,男人也能看得出來并沒有在撒謊。
不過看著許清歌的這張臉,男人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有可能只是我們兩個人比較有緣分,之前我們見過面吧。”
“哦。”許清歌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后收斂了笑容,再看向男人的時候,眼里已然換上自信,“所以你不是蕭默的人。”
男人一愣,這才發覺剛才許清歌所說的話都是在套路自己。
他又氣卻又想笑,但發自心的贊賞許清歌。
“你很厲害,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厲害的一個,沒錯,我確實不是蕭默的人,可是這耽誤不了什麼。”
男人簡直是出乎意料的坦誠,倒是讓許清歌覺得有一些意外。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多問了,現在你只要能讓我看到傅南瑾是安全的,無論你一會要和我合作些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男人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隨后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讓傅南瑾接電話。”
隨后男人便將手機放到了許清歌的面前,摁下了免提。
那邊很快傳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快點說話!”
“說什麼?”
許清歌一下子就辨認出來了,這道正是傅南瑾的聲音,看樣子他還真的在這個男人的手里。
“南瑾。”許清歌喚道。
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后才傳出了傅南瑾的聲音。
“無論他要你做些什麼,你都千萬不要答應他。”
“誒!你這人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最后許清歌好像約約的聽到了傅南瑾被打的聲音。
“你如果要是敢打他,那麼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許清歌威脅道。
就在這時傅南瑾說道,“放心,他們兩個還不敢對我怎麼樣,所以你只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就好。”
許清歌剛想張繼續往下說,腦袋里面突然閃過一陣靈,于是認真的想了一下之后又說道,“你上的傷還沒有好,記得自己要注意一些,我這邊你不用擔心的。”
傅南瑾敏銳地聽出許清歌的話外之意,于是便接著說道,“沒事,反正傷就在左小而已,沒什麼擔心的,你只要照顧自己就好。”
也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又重新被那男人搶了過去,他眼神中有一些警惕。
“你們兩個最好是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既然已經確保了傅南瑾的安全,那麼你該履行你剛才所說的話了吧。”
許清歌笑了笑,“好啊,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事要和我合作?”
“自然是很要的事,不過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我讓你做什麼你去做什麼就可以。”
許清歌冷笑,“你這是想把我當提線木偶去控制,你真的覺得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也似乎是許清歌的這番話取悅了男人,男人的臉上笑容有一些得意。
“我沒有這麼想,只是你如果想要救傅南瑾的話,便只有這一個出路,所以你最好在做什麼事之前都提前想好傅南瑾的路。”
“噢,這樣啊,但是你真的覺得我們月寧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地方嗎?”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盯著許清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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