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瑾率先領著溫溫時走進了客廳,回頭一看,見許清歌還愣在原地。
他皺了皺眉,順著許清歌的視線看過去,也同樣看到了那幾株綠植。
記憶回到五年前。
當時的傅南瑾剛被傅家老頭從那個訓練基地接回來,整個人都變得極度郁。
“要想繼承家業,必須先要結婚,咳咳咳...”
傅家老頭躺在病床上,瞪大雙眼盯著病床前的傅南瑾,眼里滿是不甘和無奈。
他斑白的雙鬢和瘦了相的臉頰,都昭示著傅家老頭命不久矣。
傅南瑾沒有說話,就這麼迎上傅家老頭的目,毫不退。
“你...你是想讓我死不瞑目嗎?”
傅家老頭見傅南瑾這樣,知道他不會輕易自己的擺布,只要自己一死,整個傅氏,便會自然而然為傅南瑾的囊中之。
傅南瑾始終沒有開口,就這麼一直冷漠的看著病床上的人,良久后,轉離去。
“老爺,您遲早要把公司給他,結不結婚,又有什麼差呢?”
一旁的管家不解的問道。
“老黃啊,這小子天生孤傲,不服條令,我是怕他孤一人,遲早會誤歧途,帶著整個傅氏集團走向深淵啊。”
傅家老頭看著一旁的管家,擔憂的嘆了口氣。
“可爺這子,又怎麼會乖乖聽話找個人結婚呢?”
管家理解了傅家老頭的心思,也開始替他擔憂起來。
“去把劉律師找來,我要擬囑。”
傅家老頭沉思良久,突然開口吩咐著管家。
“老爺,您這......”
管家聽到囑二字后,一臉驚恐。
“讓你去你就去,我自己的,自己知道,我怕再不擬,一切都晚了。”
管家聞言,便沒有再說什麼,轉出去了。
不久后,傅家老頭救治無效,離開了人世。
就在傅南瑾即將接手傅氏集團的時候,傅家老頭生前的律師找到了他。
“傅總,這是老先生的囑,上面寫著,只有您領證結婚,才有權繼承傅氏集團。
傅南瑾看著面前的白紙黑字,他握雙拳,眸中逐漸浮現出了一抹憤怒。
劉律師走后,傅南瑾也開著自己的限量款跑車出門了。
一路上肆意疾馳,最終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前。
也就是在這里,傅南瑾再一次到了許清歌。
“清歌,你看什麼呢?”
同寢室的室友在許清歌眼前揮了揮,阻斷了看向傅南瑾背影的視線。
“雯雯,你先回學校吧,我晚點自己回去。”
說完,許清歌便不見了蹤影。
追著傅南瑾的腳步走了幾步,就被前的人察覺到了。
可傅南瑾并沒有回頭,他頓了頓腳步,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便消失在了許清歌的視線中。
許清歌又向前走了幾步,疑的看向四周,最終失的嘆了口氣,轉準備離開。
就在轉過的那一瞬間,傅南瑾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許清歌后,低沉著嗓音問道:“找我啊?”
許清歌一個沒剎住,一頭撞進了傅南瑾懷里。
聞言,著鼻尖抬頭看向了頭頂上方說話的人。
這一眼,許清歌看的出了神,就這麼一直直愣愣的盯著傅南瑾看。
“看夠了嗎?”
直到傅南瑾清冷的嗓音傳來,許清歌才恍然驚醒,立馬低下了頭,小聲說道:“不好意思。”
傅南瑾沒有理會許清歌的道歉,而是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跟著我做什麼?”
許清歌聞言,面微紅,眼神躲閃了一下,隨后狡辯道:“我沒有跟著你。”
傅南瑾睨了一眼許清歌,不打算繼續糾纏,轉就要離開。
許清歌見狀,先思維一步,手輕拽住了傅南瑾的西裝角。
傅南瑾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剛想發作,就聽到許清歌輕微的聲音。
“你還好嗎?”
許清歌在新聞上看到了傅家老頭去世的消息,以為傅南瑾不開心是因為親生父親的離世。
傅南瑾聞言,沒有理會,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許清歌失落的低下了頭,心里想著:自己也太沖了,他現在一定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吧,哪有人上來就問自己還好不好的。
就在想要轉回學校時,傅南瑾去而復返,嗓音一貫低沉,開口問:“喜歡我?”
許清歌詫異的抬頭,看著又重新出現的傅南瑾,眸里充滿了驚喜。
反應過來后,才慢慢紅了臉,卻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空氣一時變得沉默,傅南瑾盯著許清歌,不說話。
良久,他突然開口,說出的話也讓許清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瞬間激起了萬點波瀾。
“要結婚嗎?和我。”
許清歌一臉震驚的看著傅南瑾。
良久,傅南瑾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許清歌。
“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考慮好了打這個電話。”
說完,他便轉徹底離開了。
獨留下許清歌站在原地,著那張高端的金名片,遲遲不能回神。
直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許清歌還是沒有想明白,傅南瑾為什麼會突然向自己求婚。
好像也不是求婚,更多的,是像是一種試探地詢問。
想著想著,許清歌就這麼抱著那張名片進了夢鄉。
翌日清晨,許清歌逐漸清醒,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昨晚睡前,就已經決定了,答應傅南瑾的要求。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為什麼,但傅南瑾,卻是許清歌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開始找手機,打算給傅南瑾打電話,可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想了想,覺得應該是昨晚經過夜市時心不在焉,被了。
看了眼宿舍墻壁上的時鐘,已經快十點了,傅南瑾會不會覺得自己被拒絕了啊。
“雯雯,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我的好像被了。”
許清歌向室友徐雯借了電話后,去了臺。
小心翼翼地撥通上面的電話,很快,就聽到了那道悉的聲音。
“喂。”
“是我。”
許清歌急忙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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