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見狀,瞬間反應過來,干咳一聲,沉著臉向們使了使眼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手里的活忙完了嗎?”
二人面尷尬,立馬低頭走了出去。
隨后,護士長給蕭子辰的傷口消了毒之后,沖著許清歌點了點頭,便也匆匆離開了。
此刻,病房里只剩下了許清歌和蕭子辰兩人。
許清歌只當蕭子辰剛剛是故意那麼的,便也沒有計較,只是上前關心著他的傷勢。
“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話音未落,只見蕭子辰抬起胳膊握住了許清歌的手,一臉憨笑的看著許清歌:“老婆,我好多了。”
許清歌見此景,娟秀的眉立即擰在了一起,眼中充滿了疑。
蕭子辰雖然平時也不著調,但是絕不會出這樣的神。
難道失憶了?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許清歌試探的問道。
“那當然啊,我蕭子辰,你許清歌,你是我老婆。”
蕭子辰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清歌這下更疑了。
剛轉,打算去找醫生詢問一下況,就被推門進來的人阻攔了腳步。
傅南瑾穿著一高定西裝,單手兜,另一只手拎著一袋子蘋果,邁著筆直修長的門路的走進了病房。
雖然著鮮,可眼底的疲憊卻難以遮掩。
他似乎很久沒休息好了,臉很不好,下上還帶著胡茬。
在看到許清歌的那一瞬,傅南瑾也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隨即便立馬恢復如常。
隨后,傅南瑾的視線落在了許清歌與蕭子辰二人相握的雙手上,他眸一轉,眼睛冷冷地看著蕭子辰抓著許清歌的那只手。
許清歌沒有躲閃,也沒有回避,就這麼直視著傅南瑾。
還不等傅南瑾發作,就聽到蕭子辰的聲音傳來:“哥,你來啦?
傅南瑾沒有任何反應,一看便是已經習慣了這個這個稱呼。
許清歌聞言,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子辰,又看了看一旁的傅南瑾,不敢置信的問著蕭子辰:“你他什麼?”
“哥啊。”蕭子辰自然地說道。
許清歌眸中充滿了疑。
傅南瑾沒有理會神經不正常的蕭子辰,他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隨后拿起面前桌上的蘋果,專注的削著皮。
就在許清歌以為他不會跟自己說話時,傅南瑾淡淡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依舊垂眸削著手中的蘋果,仿佛剛剛開口的不是他。
許清歌看到他這幅不冷不淡的的樣子,就想到溫溫時和自己分開這麼多年,都是因為他當初護著的簡苒,憋在心里的那口氣更堵了。
便冷聲說道:“與你無關。”
傅南瑾聞言,手下原本形狀整齊的蘋果皮瞬間斷了,掉落在地上。
他看到許清歌的態度,也大概猜的到是因為什麼。
可他終究還是沒有解釋什麼,眼眸閃爍,隨后抬頭看向許清歌關切的詢問道:“好些了嗎。”
許清歌沒有回答杜南瑾的問題,而是反手握住了蕭子辰覆上來的那只手,聲問道:“子辰,到飯點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蕭子辰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后燦爛一笑:“我要吃宮保丁。”
“好,那你乖乖等我回來。”
許清歌此刻把蕭子辰當小孩子一樣,下意識的了他蓬松的頭發,隨后便走出了病房,全程沒有看傅南瑾一眼。
傅南瑾著蘋果的手慢慢,終究還是又松了力道。
見許清歌離開后,他拿著手中削好的蘋果,走到了病床邊,隨手遞給了床上的蕭子辰。
蕭子辰一臉高興的接過:“謝謝哥。”
傅南瑾就這麼一直盯著蕭子辰,想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可蕭子辰的神和行為又確實古怪。
“蕭子辰,我不管你是真瘋也好,裝瘋也罷,最好給我離許清歌遠點。”
傅南瑾眸微寒,深邃的眼眸不到底,冷峻的說道。
要麼就是蕭子辰真的記憶混了,要麼,就是他想借機做點什麼。
可不管怎樣,蕭子辰都是個極其危險的人,傅南瑾不允許他靠近許清歌。
蕭子辰聞言,一臉疑的看著傅南瑾,“什麼啊?”
傅南瑾沒有說話,隨即轉離開了病房。
蕭子辰看著傅南瑾離去的背影,神不再呆滯。
他坐在病床上,眸中充滿了玩味,角微微上揚,朝著傅南瑾離去的方向出了一抹惡趣味的笑容。
……
許清歌出去后,并沒有直接去買飯,而是先去了護士臺,詢問了一下蕭子辰的狀況。
護士長見來人是許清歌,便給大概說了一下蕭子辰的病況。
“車禍發生時病人的車正好被卡在大車下面,因此他斷了一條,兩肋骨,其余的都是外傷,只是……”
護士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勾勾盯著許清歌的后。
許清歌疑的轉頭去看,發現是剛從病房出來的傅南瑾,便又默不作聲的將頭轉了回去。
傅南瑾盯著許清歌的背影看了會,暗自嘆了口氣,轉向醫院大門外走去。
護士長的視線隨著傅南瑾的離開也收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繼續跟您說。”
護士長見許清歌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立馬道。
“其余都是外傷,好好休養就可以了,只是他的腦中有一塊瘀無法去除,導致他產生了記憶錯的現象。”
許清歌點了點頭,心下了然。
“對了,剛剛那個男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許清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繼續探問道。
“奧,您說傅南瑾先生啊,之前因為他母親過世,他來醫院正好到了這位患者,認出了是他的朋友,所以便留了聯系方式,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是他在照顧蕭先生。“
護士長耐心的解釋道。
傅南瑾的母親過世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許清歌眸中閃過一抹震驚,前陣子還給自己找茬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許清歌又跟護士長談了談蕭子辰的病況,最終表達了謝后,便轉去買飯了。
許久之后,許清歌拎著一碗粥重新走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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