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心里咯噔一聲，“又發生了什麼？不會是……”

“還沒那麼嚴重，的你來這里再說吧，有點復雜。”江易韞匆匆掛了電話，又看起了另一份報告。

無數張紙訂在一起形的一份報告，被他翻得嘩嘩作響。

“你要多休息，寒年，不能殫竭慮，可能工作也要放下一段時間了。”江易韞看著報告，建議道。

“這能解決本問題嗎？”厲寒年閉著眸子，疲憊環繞在他英的眉宇間。

忽然道：“你不該告訴的，讓平白擔心。”

“有知權，還是你想在遇到事的時候，卻什麼也不知道，手足無措地不懂該怎麼應對？”江易韞很不贊他這個態度。

“這是解決事的態度嗎，逃避和瞞解決不了任何事，反而會讓事變得更加復雜。”

厲寒年嗤了一聲，幽幽抬眸看向他，“說得你能做到似的。”

也不知道是誰，在他一來的時候還有些晃神，明擺著有問題卻不去解決，自己才是那個最逃避的人。

江易韞一僵，“我看啊，只有季煙能制住你。”

季煙剛從外面進來，就聽到這一句，神間多了點不好意思，卻還是第一時間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高大男人。

他僅是坐在那里，就勾起人的所有心緒，為他著急，擔憂，也為他默默的心。

“寒年，你怎麼樣？怎麼好端端的，自己跑來看醫生了？”

小人像是照顧一個罹患絕癥的病人，蹲到他前，表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厲寒年忽然到一詭異的慶幸，難得的，這麼乖巧安分，不鬧騰也不吵著要跑。

“我不太記得昨天發生的事了。”他又看了眼脖子上的印記，就像是一個昭然的惡行，不斷提醒著他。

季煙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立馬看向江易韞。

江易韞聳了聳肩，“據目前的檢查來看，他的因為負荷過大，導致了暫時的失憶。”

“確切地說，是這里。”江易韞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雖然另一個人格還未真正的霸占這，但已經開始擾這的正常運行了，尤其關聯最大的腦部神經。”

季煙了手指，即便不懂，也知道這不算是一個好的征兆。

卻不想厲寒年跟著擔心，他本就在承著巨大的力。

所以手握住他的大手，笑著安，“你不記得什麼了？我跟你說，所有的事，事無巨細，都可以告訴你。”

厲寒年挑了下眉，雖然他記憶斷斷續續的，但他可是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那副讓人脈噴張的場景。

發生了什麼，他也可以想象。

不過一想到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對做了這種事……厲寒年的表瞬間難看起來。

“江易韞，你確定我那斷斷續續記憶空白，是間接失憶，而不是被人搶了去嗎？”

“如果你的真被另一個人格占領了，你覺得自己還能奪回來？”江易韞神散漫，卻道了個讓厲寒年神愈發冰冷的事實。

“起碼，不會那麼快。”

“或許那個人格還不夠穩定呢？”季煙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都是“厲寒年”，但另一個人格，并不是的厲寒年。

萬一對方借著厲寒年的，對做了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