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項哥,峰哥!好哥哥!”
“行嘛?”
“嗬嗬,行,給我個卡號,我下午給你退二十五過去。”
“謝謝哥,什麽時候來永州記得告訴我,妹妹肯定安排好你。”
“你快拉倒吧,我不用你安排,你真一點兒沒剩,全砸了?”
“恩,沒剩,當晚回來我就找人幫忙全砸了,別說起義軍錢,連稍微值錢些的北宋名譽品種都沒見,全是不值錢的宋品種。”
“一枚鐵錢都沒有?”
“有兩枚折十鐵錢,和坨子鏽在一起撬不下來了,看邊道就知道是崇寧一類的,沒有用。”
“那確實運氣背。”
從的回答中,不難聽出來當時有多心急。
六口大鐵鍋,近兩千斤古錢幣,如果是我一個人砸,每天砸八個小時,都最需要七到十天才能砸完。
結果兩天就解決了。
同時我心中暗自慶幸。
我當時的直覺是對的。
道上規矩沒有“退”這一說,不管退錢還是退貨,都不行,我答應退二十五,純粹是出於人道主義考慮。
這錢,我會從自己卡上出,不牽扯把頭小萱豆芽仔他們。
電話中,梅梅又道:“我以後再也不賭鐵鍋了,這事兒在來幾次我怕是要破產。”
我勸道:“你的生意模式和我的不一樣,偶爾賭一下可以,但要控製住單價,不能像這次這麽高,這次輸了隻能說咱兩運氣都不好,其實我希你漲的。”
“你這次賠了百十個,但換個角度想想,我七十賣你的那枚錢依然是孤品。”
“隻要你能留的住,最快五年,最慢十年,那錢起碼能值到大幾百萬。”
“嗬嗬,峰哥你還會安人,聽你這麽一說我心裏舒服多了。”梅梅在電話中笑道。
“我不是在安你,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你相信我就好,我每年過手的貨太多了,留不住東西。”
梅梅道:“我還有一些擔憂。”
“什麽擔憂?”
“我擔心....這錢未來在麵世的那天不被接。”
我沉默了。
梅梅的擔憂是合理的,我們兩個認為值錢沒用,這就是認知問題,甚至我剛看到那鐵錢時都產生了自我懷疑。
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一個事兒,和我們這事兒有幾分像。
應該是在去年吧,2023年,一個砸筒子直播間,五六百塊一斤的江西坑,鏽很大,直播的時候砸著砸著,突然砸出來一枚折二形篆書建炎元寶。
這枚銅錢兒,和我們在千島湖發現的鐵錢一樣,曆史上沒有記載,曆朝曆代泉譜中也沒有收錄,有興趣的可以看看那個視頻,網上有片段回放,很有意思。
砸出來這錢兒的人,可謂一夜暴富,傳說當時在直播間有人給了七十萬。
出七十的人是想撿,遠不止的。
要我說,五百萬是它,一千萬還是它。
這就是孤品的魅力,沒有可對比的參考價。
五百塊變上千萬,就是眨眼功夫。
梅梅從我手中高價收走所有鐵鍋並連夜砸開,圖的就是這種。
視頻中那枚建炎錢兒的去向,很多人眾說紛紜,也有相當一部分人都說被國家沒收了,砸到的人進去吃窩頭了。
事實是沒有。
我跟四平那邊兒的人打聽了,這錢人賣掉了,買家雖是私人,但有博館證,目前在浙江,但滿三年後可能會流湖南,流到誰手中就不能講了。
怕飯涼了,我提回去給了魚哥,隨後坐在走廊椅子上繼續和梅梅通電話。
我道:“上次通過你介紹,想買我背同鐵錢串子的那個小鬼子什麽來著,吉二梆?”
梅梅馬上道:“喂喂!什麽梆,尊重一下人好嘛,雖然是外國人,但學向來不分國界,人家是真正的泉壇大師,對宋遼金元的貨幣鑄造係比我們研究的可要深多了。”
我道:“我沒說不尊重人,是真的沒記住名字,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等明年下半年,匿名給這個吉二大師寄一張鐵錢的拓片。”
“如果像你說的,這個人在泉界地位很高,很厲害,那他一定會去查寄拓片的人,會多方打聽鐵錢下落,我斷定,在他一無所獲後,一定會將這唯一的拓片收自己的私人泉譜中。”
“在等一到兩年,你做個左手倒右手的買賣局,大張旗鼓從島國在將鐵錢帶回來就行了,這樣一來,不但規避了文法風險,還借了那個什麽吉二大師的名聲,有大師的私譜拓片為證,那國玩錢幣的有錢人都會認。”
梅梅聽後沉默了半分鍾,誇讚道:“牛,這招真可以,那我們說好了,此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OK,我這裏還有事兒,掛了。”
剛進到病房便聽到小萱說:“在跟哪個的打電話,聊這麽久。”
“不是吧,隔著牆你都聽出來是的?”
“那當然,我隻是暫時生病了,耳朵又沒聾。”
魚哥忙說:“應該是生意上的人,是吧雲峰?”
“沒錯!是生意上的人!”
小萱一撇,端起小桌子上的飯,大口吃了起來。
我看這樣子,不用等後天,今天就能出院。
“魚哥,把頭去哪兒了?”
魚哥搖頭:“不太清楚,昨天傍晚把頭說去外地辦點事兒,應該快回來了,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算了,把頭辦事用不著我們問。”
魚哥笑道:“我剛才還跟小萱說,這手鏈真漂亮,你從哪裏得來的,能不能幫我也買一條一模一樣的,等年後我想約阿春見一麵,也想送一條這樣子的手鏈。”
我坐下說:“魚哥,你別老想人,佛祖能原諒你?你應該想想怎麽提高自己武功,想想咱們該怎麽做才能找到千島湖寶藏,你不能把有限的力都用來想人。”
魚哥撓了撓頭,開口說:“我就是想著很長時間沒見了,在見麵應該送個禮才對,我也沒有QQ,平常想見也見不到阿春。”
我道:“什麽都不是,你就是憋的慌。”
“雲峰你這話說的,你不憋的慌?”
“我不啊!我一點兒都不憋的慌!我本沒覺,我吃的下睡的香,整天力無限,這都是練功給我帶來的好!”
小萱聽了,躺在病床上,拿筷子指著我道:“你別把魚哥帶跑偏了,男人想人,人想男人,這才正常,另外,魚哥你怎麽會沒有QQ?自己上網申請一個不就有了,你讓阿春也申請一個,現在手機都能開視頻,不管距離多遠,隻要你們想見麵,天天都能看到彼此。”
小萱說完吃了一大口蛋。
魚哥掏出自己的破爛兒磚頭機看了看,撓頭說:“我不會用,上次我問雲峰了,他說申請一個人版的QQ很麻煩,費用下來要四十萬,我覺得太貴了就沒整。”
小萱聽後一口蛋沒咽下去,噎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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