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霖將他與蘇晴的種種都一五一十的說給南綃聽。
從出國前,到出國后,事無巨細。
南綃信他。
“可是,這并不代表,我和你會重新走到一起。”
南綃清澈的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芒。
“我知道。”
霍寒霖迎向的目,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顯現出一意外。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以此表達我的真心,只是不想讓你誤會,更不想讓你難過。”
南綃分明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笑意。
立即放下刀叉。
“我沒有難過,也不會關注你的事。”
的強調著。
霍寒霖立即點了點頭。
“好好,你說的對,吃飯吧。”
相比于之前的相,現在的他們更自然些。
南綃心里的那個結在悄然解開,只是自己不承認罷了。
南綃是第二天才去的公司,本想著過了一晚上,大家也不會再關注昨天的事。
可誰能想到,從進公司的那一刻,就在接著大家的‘祝福’。
“霍總是沒什麼調,要不也不會弄個什麼氣球雨,還準備了一束那麼奇特的花兒。”
“是啊,雖然有不是,但是帥氣多金,能讓他如此對待,南總監,你就從了吧。”
“總監,你們如果復婚會辦酒席嗎?聽說霍家的酒席有許多山珍味。”
……
在他們的提醒下,南綃還是忍不住回想昨天霍寒霖在公司里準備的‘浪漫’。
很社死,很想將昨天當一場夢。
“你們,誰再敢提昨天的事,小心我殺你們滅口。”
南綃丟下這句話,一溜小跑的鉆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將那些聲音隔絕在外面。
可即使是這樣,還是聽到了下屬們的笑聲。
霍寒霖,真的是個魔鬼。
不一會兒,姜言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南綃抬眼瞪著,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姜言笑。
“不要張,我不是來八卦的,是送報表。”
姜言將一沓資料放到了南綃的桌上。
南綃似是松了一口氣般,沖姜言擺了擺手。
姜言走了出去,但在關門的時候,還是探進來一個腦袋。
“總監,你和霍總……”
姜言話還沒有說完,南綃便將自己的坐位上的抱枕丟了過來,還好姜言及時關上了門,才免于傷。
南綃平復了好一會兒心,才開始看那些報表。
但半個小時后,南綃匆忙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姜言愣了一下,立即追了上去。
“總監怎麼了?”
“我去見霍總,你將我們近半年的項目全部整合,我要所有項目的費用明細,以及各個項目的收益。”
南綃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吩咐著姜言。
姜言意識到有大事發生,立即轉回去理。
南綃直接進了霍寒霖的辦公室。
霍寒霖有些意外,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率先開口了。
“有人報表做假。”
也將手中的資料放到霍寒霖面前。
這些數據是近來一個季度的,以前南綃也沒有發現什麼。
“但這個項目,我記得在爸那里看到過資料,項目結束總收益應該是在七千萬左右,但報表里記錄的卻只有三千萬。”
南綃確定是有人暗中了手腳,了錢,而且,相信,絕對不只這一筆。
霍寒霖與南綃一起查看這些數據。
從早上一直到下班,最終結果就是問題出在兩個東上。
所有的出賬,以各種理由報虛假賬目,都有這兩位的簽字。
“他們是公司的老東,這些年分得的錢也不在數,卻還要當公司的蛀蟲。”
南綃看著最終的結果,氣憤不已。
這也是霍寒霖沒有想到的,只是他比南綃要冷靜許多。
他在這個位置多年,知道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與其研究他們為什麼這樣做,不如直接給出理結果。
“明天召開董事會,直接讓他們二人出局。”
霍寒霖倚靠在沙發上,態度堅定。
“可他們握有公司的份,我們能做的也只是讓他們將錢還回來,出局的話……”
南綃有些猶豫。
“你別忘了,還有董事會呢,其他東的利益損,他們會留下這兩個人嗎?”
霍寒霖的眉眼間襲上一抹狡黠。
南綃頓時明白了。
他們做好決定后,一起去吃了飯。
在一杯紅酒里,南綃喝到了一枚戒指。
雖然沒有部分關于霍寒霖的記憶,但是這枚戒指還記得。
這是與霍寒霖的結婚戒指,上面的鉆石還那樣閃亮,與的記憶重合。
南綃用兩手指著還滴著紅酒的戒指,一臉痛苦的看向霍寒霖。
霍寒霖卻向前傾了傾,很是認真。
“你不記得了?這是我們當年的結婚戒指,你的東西都被媽收走了,我求了好久才給我的。”
他說的‘媽’指的是莫瑤。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霍寒霖,你當我是十八嗎?你這把戲也太老套了吧?”
低了聲音,停頓了一下后又繼續說道。
“還有,你知不知道,這戒指被你用紅酒泡過,我是要特意拿去清洗的。”
“我不知道。”
霍寒霖這答案別說南綃差點氣吐,就連一旁的服務生如果不是經過專業的培訓的,恐怕早就笑出聲了。
南綃張了張,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算了算了,吃飯吃飯。”
南綃用紙張將那戒指仔細的包好,裝進了自己的包里。
對于自己的杰作,霍寒霖很是得意。
他們二人本想一起去找霍爵的,但霍南笙還在家里等著南綃,最后霍寒霖自己的去了。
不過,在離開前,南綃提醒他,不要再準備什麼驚喜,不然是會殺人的。
但很顯然,霍寒霖毫不放在心上。
翌日一早。
霍寒霖以他的名義,急召開了東大會。
這樣臨時通知的東大會是前所未有的,各位東齊聚會議室時也是怨聲載道。
不過,在霍寒霖和南綃出現時,他們都安靜下來。
張偉和姜言分發著資料,隨后離開了會議室。
眾人看著資料上的信息,個個面面相覷,自然其中也有兩位臉拉的老長。
涉及到利益,自然是有人高興,也有人不甘心。
“我們為霍氏賣命,你們這是要查我們嗎?”
那位東開口時,就給人一種不要臉的覺,但他倚仗著公司元老的份,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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