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客,喝酒,歌舞,學外語。
魯肅這幾天也比較滋潤。
啊,西域的小娘子,真是潤啊……
在宴會之間,免不了會有人問起關中見聞。
魯肅也就實話實說。
說實在的,魯肅對於關中的描述,沒有一點的誇大,甚至還多往低了說了。
像是在潼關之下麟趾塬見到了驃騎兵卒威武雄壯的一面,魯肅就是閉口不言,只是講述一些在關中土地上的那些普通事,就連斐潛棗衹維修水利準備來年春耕都不說……;
魯肅不說這些事,並不是對於驃騎的有什麼好意,相反,這恰恰是魯肅希能夠降低山東對於驃騎的畏懼。
對於江東來說,斐潛和曹掐得越久越兇,自然就是越好。
至於在這個過程當中死傷多百姓,折損多錢財,又或是多家庭分崩離析,化為枯骨……
和江東又有什麼關係?
只有北方打殘了,江東才有機會爭奪天下!
孫大帝才有可能真正的為大帝,而他魯肅才會有從龍之功!
要不然魯肅在床榻上獻的策,還能有什麼意義?
可是魯肅萬萬沒想到,他已經盡力將關中的描述往了說,往差了講了,依舊還被認為是在給關中說『好話』!甚至魯肅的那些翻來覆去的套話,也被解讀為了不看好曹的意思!;
比如魯肅說『難分勝負』,就可以斷章取義的將『難分』給去了,變了『勝負』,然後同理可斷,將『猶未可知』變了『可知』!
就說魯肅有沒有說過『勝負』和『可知』吧!
有!
所以這有什麼問題?
山東士族子弟就算是知道其中的奧妙,也都是心領神會的笑一笑。
畢竟魯肅是外地的,是江東人,表面上抹得亮些就行了,至於實際上如何,那就要看這外地人能不能在山東地區消費了。
魯肅又沒有帶錢財過來,還在山東之地吃吃喝喝,那麼為了大漢承擔些責任,不是應該的麼?
觥籌錯之間,魯肅醉了。
等他醒來之後,便是在市坊聽聞了一個令他骨悚然的消息!;
他『被』表章了!
他竟然上了一份表章,表示一切的一切,都是曹誣告驃騎而起,關鍵是表章上還有魯肅的手印和畫押!
所有見到了魯肅的士族子弟,都是恭恭敬敬表示,子敬先生,你好猛哦,你好棒哦……
魯肅心知不妙,沒有去爭辯那表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沒有去找誰解釋那手印不應該是蓋在表章上,而是應該在西域小娘子上……
魯肅幾乎是得到了消息的當天,就喬裝逃離了許縣!
他已經預見了,許縣將迎來一場巨大的風暴!
而他的表章,就是引發這一場風暴的最後一柴火……
一些人注意到了魯肅逃離,但是沒有任何攔阻的意思。
畢竟比『死無對證』稍微低一些的,就是『缺席審判』。;
搞魯肅,問題不大。
人生在世,有誰沒被搞過?
而且之前江東背刺了江陵,這筆帳還沒好好算過,現在先收一些利息,也不算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是如果說直接搞死魯肅,就有些問題了。
畢竟現在江東還算是一個緩衝區,也是未來的一個小退路,搞搞斷章取義缺席審判什麼的,就算是鬧出問題來,大不了是某個吏出來頂鍋。表示是這個吏學水平不高,理解方式出現了問題,抑或是在某個環節當中把控不嚴謹不認真不細緻等等,反正是極個別的,數的問題,和山東絕大多數的士族子弟是沒關係的。
而現在魯肅逃離了許縣,也正好符合這些山東士族子弟的需求,所以就算是魯肅喬裝打扮的十分拙劣,也依舊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而且魯肅這麼一走,這表章真假就更加的沒有什麼討論的必要了……
在極短的時間之,風暴就形了。
誰也不去管魯肅如何,這已經不是重點了,而是在這風暴起來之後何安?
抑或是,在風暴之中,如何渾水魚?
每當我們船遇到十級風浪的時候,我戰友不會有絲毫的擔憂,因爲他們知道船上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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