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其實早在我給凌修德打第一筆款的時候,你就懷疑我了對不對?”
許昭昭笑,“那時候我說是借給他的,你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其實沒有信,所以你才會一直查我和凌修德的金錢往來。”
凌澈點了一煙,將打火機丟在桌上,靠著椅背了一口等著的下文。
“你查的沒錯,凌修德前些天又找我了,第一次找我,他說他要還賭債,我給了他一千萬。第二次找我,他說他兒子被抓了,需要錢撈人,所以又要我給他幾千萬。”
“我怕你繼續查我,所以繞開了自己的賬戶,用我朋友的賬戶打給他的。”
許昭昭看著凌澈,笑問,“所以今天這頓飯,本就不是什麼謝我幫忙,而是你想試探我跟凌修德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易,對吧?”
凌澈了一口煙,角帶著笑意。
許昭昭是個聰明人,果然跟聰明人說話省事。
“凌澈。”許昭昭扯了扯角,“我能不能問你一句話?”
“當然。”凌澈回答。
許昭昭問,“從如意經歷萬大年那件事之后,你是不是就一直沒有信任我?”
凌澈看著,沒有說話。
但他平靜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猜對了。
許昭昭笑,“所以直到如意被綁架,我又和凌修德扯上金錢上的關系,你就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和凌修德合謀綁架如意,是嗎?”
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眸以及波瀾不驚的面容,許昭昭輕笑一聲,“凌澈,原來我許昭昭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我傷害如意對我有什麼好嗎?我費盡心思做這一切能得到什麼呢?”
“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所以為了你傷害如意吧?我許昭昭什麼都不缺,更不缺優秀的男人,我要是喜歡你,早在你在Y國的時候就要我爺爺跟你家聯姻了,用得著等到今天做這些嗎?”
的話句句有理,字字有,凌澈眼眸微黯,彈了彈手中的煙灰,“你跟凌修德,有什麼往來?”
“你真想知道?”許昭昭問。
凌澈擰著眉頭看,許昭昭看出他眉眼間的不耐,垂眸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他才會把我當提款機。”
“什麼把柄?”
許昭昭抬眼,“關于你的。”
凌澈眉頭一皺。
“應該說,關于你和如意的。”
許昭昭深嘆一口氣,“我以為我能幫你們瞞一輩子,看你和如意幸幸福福的,看來是瞞不住了。我只希你知道以后,不要怪如意。”
提到喬如意的名字,凌澈眼眸一凜,“說。”
許昭昭抬眼看向凌澈,幾秒后,將手邊的半杯紅酒一口飲盡。
“你是不是在查凌伯父的死因?”許昭昭說,“你在查凌修德,應該是從他上發現了什麼線索吧?他找我要錢,說拿個跟我換。”
“我本來不愿意,他說是關于你的。”許昭昭借著酒意,看向凌澈,“他說,真正害死凌伯父的兇手,就在你邊。”
看著凌澈皺著的眉頭,許昭昭對上他冷意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喬氏集團董事長。”
“也是......如意的爸爸,喬河。”
凌澈瞳孔猛地一,忽而勾起一側角冷笑。
看見凌澈的表,許昭昭就知道自己功了。
忙說,“我當時聽到他說這個的時候,跟你一樣意外。我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不能讓你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這個真相,那你和如意該怎麼辦?如果喬河真的是你的殺父仇人,那你拿命護著的人豈不是你殺父仇人的兒?”
看著凌澈越來越冷的表,許昭昭連忙委屈地說,“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你,也求凌修德守住這個。”
看向凌澈,眼眶,“所以凌修德知道我要替你和如意瞞這個,就一次次拿這件事威脅我我匯款給他。我不敢告訴你,也不敢告訴我爸,我只能自己想辦法籌錢給他。”
許昭昭后面的話,凌澈已經懶得聽。
煙灰燃到頭都忘了丟,他雙眸凌冽地看著許昭昭,“凌修德說,是喬河?”
“是。”許昭昭紅著眼眶,“是凌修德親口說的。”
忽然想起什麼,許昭昭又忙說,“前段時間你和如意有矛盾,我以為你們知道了這件事......”
許昭昭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將煙丟進酒杯,起繞過大步走了出去。
偌大的包房里只剩下一個人。
看著滿桌未一口的飯菜,許昭昭長吁一口氣,眉頭舒展開。
抬手輕輕拭即將要從眼眶掉落的眼淚,彎了彎角,“這個凌修德差點把我害死,還好留了個有用的信息。”
......
一寒氣的男人大步從包房出來,一張俊臉郁地可怕。
齊金見他出來,忙問,“凌,去哪兒?”
凌澈眼神冷得駭人,“凌家莊園。”
許昭昭的話提醒了他,那段時間喬如意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說一些不他要離婚的狗屁話,這段時間又自己瞎琢磨著給喬氏集團整些幺蛾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那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如果他猜的沒錯,能讓說出這種離開他的狗屁話的,只有老爺子!
呵!
坐在豪車后座,他冷笑一聲。
好啊,好的很!
所有人都他媽知道真相了,就他還跟個傻一樣在查真相!
真他媽諷刺!
把他瞞得團團轉!
齊金坐在駕駛座開車,從后視鏡里小心翼翼地看了后座男人一眼,瞥見他迅速起伏的膛以及手背上迸起的青筋,又迅速移開了眼神。
副駕的齊水也不敢吭聲,筆筆直直地坐著看著前方。
不用往后看,車里陣陣的寒氣都知道凌現在于氣炸了要發火的邊緣。這時候跟他說話,無異于就是找死。
車子很快到了凌家莊園,車還沒停穩,不等齊金齊水二人下車開門,后座的男人立即拉開車門下了車,大步進了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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