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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王爺先別反,太后娘娘有喜了》 第170章 早朝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蕭茹瑾看到盛子恒離開,也隨其后走了出去,神擔憂。

盛子恒看起來很是疲憊,盡力睜開眼睛回答蕭茹瑾的問題:“有些累了,母后不必擔心。”

聽到這話,蕭茹瑾眉頭鎖,但觀察到盛子恒面紅潤,并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只能囑咐道:“可能是最近太忙了,那你趕回宮休息吧。”

說完,又轉向一旁的前侍衛:“今天人多,你們要寸步不離不離陛下側。”

蕭茹瑾說著,盛子恒卻越聽越模糊,到最后竟是子一徑直倒了下去。

“恒兒!”

蕭茹瑾大聲喊出聲,一旁的侍衛眼疾手快的將盛子恒扶住。

“立刻將陛下帶回寢宮,王公公,傳趙生。”蕭茹瑾很快便冷靜下來:“今日之事莫要傳出去,誰若是傳出去了,格殺勿論!”

王公公毫不敢怠慢,轉便跑去傳太醫院。

寢宮,趙生小心翼翼地為盛子恒診脈,眉頭鎖,神凝重。一旁焦急等待的蕭茹瑾見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趙生,恒兒他到底怎麼了?”蕭茹瑾忍不住開口問道。

太醫沉片刻,緩緩說開口:“陛下脈象并無大礙,只是近期勞累過度,加之心中憂慮過重,導致有些虛弱。臣這就為陛下開一劑滋補的方子,好好休息幾日應當就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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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太醫的話,蕭茹瑾心中的大石這才落了地:“趙生,陛下的藥你親自為他熬,這幾日便住在宮中吧。”

“是,娘娘。”

“還有,今日之事,切莫外傳。”

趙生領命退下后,蕭茹瑾守候在盛子恒的床邊,凝視著他蒼白的面容,眼中充滿了憐惜:

“恒兒,是不是母后給你的力太大了?”蕭茹瑾輕聲詢問,無聲地嘆息。

夜幕已深,蕭茹瑾仍舊坐在榻前。王公公見狀,輕手輕腳地走到榻邊:“娘娘,您也需保重,這里有老奴守著便足夠了。”

蕭茹瑾卻搖了搖頭:“我尚好,若不親眼見證恒兒醒來,我回去也無法安心眠。”

王公公見勸說無效,只得差遣太監搬來太師椅:“娘娘,坐這個會舒服些。”

一夜未眠,直至第五蠟燭燃盡,窗外已是天初曉。

“娘娘,早朝時間快到了。”

蕭茹瑾昏沉中向窗外去,轉又看向依舊閉雙眼的盛子恒:“他怎麼還沒醒來?”

“把趙生來。”

趙生到來時,蕭茹瑾已經梳洗完畢,著朝服站在盛子恒的床榻前。

“恒兒為何還是未醒?”

“這確實不正常……”趙生把脈后,眉頭鎖:“陛下脈象平穩,按理說不應醒不來。”

“會不會是中毒了?”

趙生聽后立刻搖頭:“我十年間游歷大漓各地,見識過無數奇毒,中毒后脈象總會有所變化。”

“況且臣昨晚已檢查過陛下的所有膳食。”他嘆息道:“一切都很正常。”

蕭茹瑾眉頭鎖,心中滿是疑與不安。看向趙生,語氣堅定:“無論如何,務必想辦法讓恒兒醒來。”

趙生面心中犯難,但看到蕭茹瑾的神,也只得應下:“臣定當竭盡全力。”

正說著,盛子恒的手指突然微微。蕭茹瑾見狀,眼中閃過一驚喜,連忙握住他的手:“恒兒,恒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盛子恒緩緩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迷茫。他看了看四周,最終目落在蕭茹瑾上,聲音微弱:“母后……”

“恒兒,你終于醒了!”蕭茹瑾神,一旁的趙生和王公公也松了一口氣。

盛子恒掙扎著想要坐起,蕭茹瑾連忙扶住他:“恒兒,你現在覺怎麼樣?”

盛子恒搖了搖頭,似乎還有些不清醒:“就是覺得很累,好像睡了好久。”

蕭茹瑾心疼地看著他:“你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

說著從宮手里接過藥:“來,先把藥喝了。”

還不等藥喝完,王公公在側小聲提醒:“娘娘,該早朝了。”

“知道了。”隨手將碗遞給一旁的宮,又溫的安了盛子恒幾句:“你先好好歇著,今日早朝哀家去。”

大殿,眾大臣早已排列整齊,卻遲遲不見盛子恒出來,沒多久便開始議論紛紛。

“這什麼況?”崔鈺看著眾人低頭私語,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看來下蠱功了,自己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

大殿的氣氛愈發熱烈之際,蕭茹瑾著朝服走大殿。見太后臨政,大臣心中雖有不滿,卻也只能恭敬行禮。

蕭茹瑾坐上龍椅,目掃視全場,聲音沉穩有力:“諸位卿,今日陛下不適,無法親自臨朝,特命哀家代為理國事。”

聞言,大臣們面面相覷,但很快便恢復常態,小皇帝剛剛登基之時,太后也經常垂簾聽政。

“慢著。”

沉默間,崔太尉出聲打破了殿的寧靜,只見他上前一步,目直視著龍椅上的蕭茹瑾:“太后親政臣并不反對,但太后娘娘,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太后能否為臣解答?”“卿請講。”蕭茹瑾神不改,面帶微笑道。、

“臣妻前些日子遇到了蕭老夫人,蕭老夫人旁帶著一名孩。”

一句話立即讓蕭茹瑾警覺起來,崔太尉繼續說著:“家妻說,這孩子長得不像父親,倒與姑姑更為相似。”

“侄兒像姑姑,有何不對?”“這當然沒什麼。”崔太尉笑著:“可這孩子不只像姑姑,與先帝,竟也有幾分相似。”

此言一出,大殿瞬間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了崔太尉上。蕭茹瑾面也瞬間變得凝重,凌厲地看向崔太尉,試圖從他的表中找出破綻。

崔太尉卻似乎并不在意蕭茹瑾的反應,繼續緩緩說道:“太后娘娘,臣并非無的放矢。這孩子若真是蕭家的脈,那倒也無妨。可若他并非蕭家骨,而是先帝孤,那此事可就非同小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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