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也是一臉無語。
看師父的表就知道了。
師父的老病又犯了。
他應該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將這個沙發出去賣錢了。
姜辭憂忍不住提醒他:“師父,我們是來說正事的。”
趙無名聽到這個,連忙坐直了。
臉也變得有些嚴肅。
趙無名看向薄海泉:“上家的三十幾口人,真的不是你殺的嗎?” 薄海泉也是一臉的凝重:“你當時給我下藥,將我放在一座廢棄的小船中,然后就離開了,但沒多久,我遇到了一個漁夫,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就恢復了意識,我當時立刻趕往上家,可是當我到的時候,已經是火漫天,橫尸遍野。”
薄海泉看著趙無名:“我一直以為是你替我執行了任務。”
趙無名也是嘆了一口氣:“那天我的確是打算去上家替你執行任務,但是被我們的死對頭寒發現,解決他,我費了一些時間,可是等我到上家的時候,也是火漫天,但是我卻在火之中發現了你的影。”
說到這里,兩個人也終于了解了當年的真相。
兩個人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蕭清霖問道:“如果都不是你們,那上家到底是被誰滅門的呢?” 趙無名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是執行任務,并不知道發布任務的雇主是誰,說不準這個雇主為了保險還雇傭了其他的殺手組織。”
薄海泉又開口說道:“上家還有一個孤,你知曉嗎?” “我自然知曉,因為那個孩子,就是我從火海之中救出來的。”
一時間眾人又是震驚異常。
“那個孩子躲在院子里的假山里面,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嚇傻了,當時我想殺了他以絕后患,但是看著那雙眼睛,終究不忍心,而且,當時,我數過院子里的尸,不多不,正好有三十八尸,我想著他可能并不是上家的人,最后就將他帶走了。”
“這個孩子出去后就大病了一場,醒來之后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將他送了福利院,至于后來,那個孩子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趙無名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也為今日埋下了禍端,如今這麼多事,都是源于那個孩子。”
“你們說的那個孩子,就是厲云霆的父親嗎?” 趙無名點頭:“應該是,厲云霆是不是他的孩子我不清楚,但是……” 趙無名的目若有似無的在薄靳修的上掃了一眼,然后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場孽緣。”
薄海泉也深深的嘆氣。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郁明顯。
姜辭憂只覺得,他們像是在打啞謎一樣。
有些事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姜辭憂卻說道:“既然厲家的滅門跟你們無關,這件事應該跟厲云霆說清楚,他這一輩子都在布局報復薄家,得讓他知曉,他本就恨錯了人。”
蕭清霖開口:“就怕他不會相信,還以為我們所有人聯合起來杜撰了一個故事。”
一瞬間,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
是啊。
他們本沒有實際的證據。
即便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誤會又如何。
厲云霆不會相信。
他自小就被父親培養了一個報仇的機。
而且他的父親已經死了。
他如何能輕易的改變想法。
姜辭憂開口:“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而且,或許我們可以從厲天驕那邊下手。”
厲云霆在警局被拘留了48個小時。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一輛紅的法拉利就停在路邊。
厲云霆自然一眼就認出那是厲天驕的車子。
之前,因為他反對和蕭思睿的婚事。
兄妹兩個已經鬧得不可開。
厲天驕非蕭思睿不嫁,厲云霆就將關了起來。
厲天驕也是個暴脾氣,直接絕食抗議。
后來,厲云霆就將過往的種種,他們的份和世全部都告訴了厲天驕。
厲
天驕也著實被震驚到了。
因為這些,大哥從小到大從未提過。
原來他們是上家的孤。
原來大哥這一輩子最大的使命就是報仇。
而,實際上也被算計在其中。
是大哥放在蕭思睿邊的一顆棋子罷了。
蕭家,也是大哥的仇人之一。
厲天驕完全不能接這個結果。
一度絕。
也沒有再見蕭思睿,整天將自已關在房間里面。
直到姜辭憂找到了…… 給厲云霆推椅的保鏢開口:“主,是二小姐。”
厲云霆微微抬手,保鏢瞬間領會他的意思,就朝著法拉利的方向走過去。
厲天驕很快就下車。
親自過來給他推椅,還扶著他上車。
厲云霆坐在副駕駛上。
“你怎麼會來接我?” 厲云霆的聲音不溫不火。
厲天驕并沒有啟了車子。
然后說道:“哥,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大哥,你和我說的那些故事,太離奇了,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了,我不愿看到半個世紀之前的怨恨都加注在你的上,也不愿看到我哥哥明明有大好的人生,卻被仇恨的枷鎖困住半生。”
“大哥,你能不能放下那些怨恨?” 厲云霆的臉瞬間冷的可怕。
“厲天驕,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是我把你給慣壞了,你和我都是上家在這個世界上殘留的脈,手刃仇人就是我們的使命,為了不讓你年紀小就背負仇恨,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些,我給了你二十年的安穩人生,可沒想到這安逸的日子直接讓你忘記自已的基和使命,厲天驕,你簡直讓我太失了。”
厲天驕聽到厲云霆聲俱厲,心里也非常的不好。
但是厲天驕還是強忍著:“那如果我告訴你,你所謂的不共戴天的海深仇,如果都是一場誤會呢?” 厲云霆的表更冷:“厲天驕,你什麼意思?” 厲天驕開口:“辭憂姐找過我了,跟我說了一些可能你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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