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別開玩笑。”涂然一臉尷尬。
且不說他真的離婚,假的離婚。
如果真的來這里打工,那謝南城的媽媽還不得撕了?
指不定又說什麼難聽的話呢。
“我沒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
“其實就算我現在離婚,以我的份地位,確實不會缺錢。”
“南城會給我提供保障。”
“哪怕我去南方小鎮養老,都沒問題。”
“但這一刻,我想留下來,這里對于而言,是一方凈土。”
“留在你這里,幫你種菜。”
“叔叔,我這里是種植草藥的……”涂然有些為難的說。
“沒事,理論上,種藥和種菜都是一樣的,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是地里長出來的。”
涂然:……
“我可以不要工資,供我吃住就可以。”
“叔叔,這個您就別想了,我是不能聘請您的,這樣吧,您的心我大概理解了。如果以后您真的覺到心煩意,就來這里坐坐。”
“喝喝茶,看看風景,散散心。”
“我隨時歡迎。”
“但您這個年紀,可不能再干活了,養為主。”
涂然不想拒絕的太無,所以委婉的說了一下。
謝爸很滿意,也知道兒媳婦是高商。
“行,這樣也可行。”
“其實我想說,你這里最大的優勢,是安靜。”
“還離市區不遠。”
“南城那邊萬一真的需要我什麼的,我也可以第一時間回去。”
“所以我才放棄了去南方小鎮養老的想法。”
涂然點點頭,表示理解。
“那你忙吧,我先不打擾了。”
謝懷宇緩緩起。
“對了,然然。”
“我剛剛跟你說的,你別告訴南城。”
“好。”涂然點頭。
“我要離婚也是真的,我一會回去打算跟南城面談。”
涂然:……
離婚的事,確實接不上話,也安不了一點。
因為和謝南城也正鬧著離婚呢,自己都沒理明白,所以也自認為沒權利給別人意見。
謝爸來的快,去的也快。
回去后,就去集團找了兒子。
韓楚溪雖然沒怎麼見過謝爸,但照片見過很多次,畢竟集團里面很多地方掛著。
也是曾經輝煌過的掌權者。
“董事長好。”韓楚溪在門口趕打招呼。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大學生?”謝懷宇依稀看到過緋聞,也知道謝南城用了一個大學生做助理,代替的是金鈺以前的位置。
“是,董事長。”
“南城在辦公室吧?”
“在的,董事長,您喝咖啡還是茶?”
“不需要,都不用。”
謝爸只是淡淡的掃過那大學生,就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來,跟涂然差遠了。
但即便自己不喜歡,也不會遷怒。
這種事,男人比人控制的多。
通常都是人會對不喜歡的人流出敵意。
男人可能神經大條許多,沒那麼敏。
“是,董事長,您慢點,我幫您開門。”
韓楚溪還是很客氣的,并且很有禮貌的幫謝爸推開門。
謝南城這會什麼都沒做,正在一個人郁悶的著煙。
看見老爸來了,心也是不怎麼好。
“你要和我媽離婚?”
“對。”謝懷宇坐在沙發上,神略顯疲憊。
“你來真的?”
“對。”
“要去找喬士?要去奔赴你們即將出生的孩子?”這話確實很難聽,謝南城明知道不會這樣,但還是故意扎了老頭的心。
果然,謝懷宇臉一沉,“你這樣看我?”
“不然呢……這次我媽打人,不就是你引導的嗎?”
“沒有你和那人見面,也不會有后續。”
“呵,說來說去,都是怪我。”謝爸有些心涼。
這種覺也是很奇怪,如今坐在兒子這里,反而顯得很抑,很不自在了。
去了兒媳婦那里,反而很輕松。
因為涂然不會怪氣,不會一直說著讓你難的話。
“既然如此,那我沒什麼可解釋的。”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謝南城說。
“你是想讓我凈出戶嗎?”謝爸大概猜出兒子的做法。
“你狹隘了,之前封鎖你的銀行卡,是不想你被騙。”
“如今你已經醒悟,我沒必要那麼苛待你。”
“好歹是我親爹。”
“謝家家大業大,還能差你這點退休金?”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你要離婚,也必須在我離婚后再說……我不想同一時間,家里鬧出兩對離婚的,輿論太大。”謝南城說。
謝爸有些震驚的抬起頭看了看兒子。
“你真的要離婚?”
“我以為你跟然然只是暫時冷戰,誤會解開就好了。”
“我沒開玩笑。”謝南城有些煩躁。
“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門外那個大學生?”謝爸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心里頓時怒氣滿滿。
“那倒不是。”
“咱倆是父子,比較了解,欺騙你也不可能。”
“不是因為。”
“但至于什麼原因,你別問了,我也不想說。”
“我只是告訴你,這婚我必須要離。”謝南城態度堅決。
謝爸有些惋惜道,“可是涂然真的很好。”
“我當然知道很好。”
“那你為什麼還……”
“爸,我都說了,你別問。”
“你想離,我也不阻止。”
“但我們都別追問原因了好嘛?這他媽沒有任何意義。”這時候的謝南城已經開始有些抓狂了。
“好吧,我懂了。”
“我答應你。”
謝爸看出兒子的不安緒,也打算繼續刺激他。
“那我先走了,哦,對了,我說一下,我最近不回老宅住了。”
“我想住東二環那個洋房,我想靜靜。”
“我現在看見你媽,覺得很窒息。”
“隨便你。”謝南城并不在意這些。
父子倆的談話也就到此結束。
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傍晚六點半。
其他人都下班后,就在韓楚溪都準備下班的時候。
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年輕漂亮的人。
只是穿著與現在的季節有些格格不。
如今雖然是冬季末尾,但春天還沒有正式到來。
大多數人還穿著棉服,或者羊絨大。
可是這個年輕的姑娘,穿著夏天的連。
鵝黃,而且是很復古。
覺像很多年前的款式。
但服又是嶄新的,這就很有違和。
不僅穿著短袖的連,還穿著一雙涼鞋。
站在總裁辦門口時,韓楚溪驚呆了。
“你……你找誰?”
“我是來見南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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