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寒是個很仗義的人。
別人為了兄弟可以兩肋刀。
他為了兄弟可以惡心死別人和自己。
“東子,人家香水過敏,本來就暈車,聞到刺鼻的香水味更難了,想吐~”
裴京墨很配合地拿出一顆話梅糖,撕開紙皮喂到他邊。
“吃顆糖。”
“啊~”
他張吃了后,出了一抹膩死人的笑,“好甜,還是你喂的糖最好吃。”
傅臨寒說話的時候,挑釁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蓉蓉一眼。
陸蓉蓉牙齒都快咬碎了,怒極反笑,“你們兄弟可真好。”
傅臨寒笑容更甚,“畢竟是在同一張床上睡過,當然好。”
陸蓉蓉看了顧遠東一眼,自上車,顧遠東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卻一直寵溺地看著傅臨寒。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
“是嗎?可傅不是喜歡人妻嗎?什麼時候又喜歡男人了?”
傅臨寒出食指擺了擺,“我從不定義自己的向,可男可。”
說著,傅臨寒又跟個沒骨頭的似的,靠在了裴京墨懷里,“東子,陸小姐不會因此看不起我吧?”
裴京墨著傅臨寒的頭哄道:“陸小姐從小在國外長大,思想前衛開放,連給人傳宗接代都不介意,怎麼會介意你這點小癖好呢?”
傅臨寒不依不饒,“你讓陸小姐給你生孩子,那以后還會像現在這樣我嗎?”
“,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陸蓉蓉一陣惡寒,沒想到顧遠東會這麼膩歪的話,氣得肺都快炸了。
看著旁邊開車的郭讓,他臉上一點表都沒有,一副對顧遠東和傅臨寒的所作所為習以為常時,心突然產生了搖。
顧遠東該不會真的是喜歡男人吧?
仔細想想,他在一個沒有人的部隊待了那麼多年,年輕人力旺盛,有那方面的需求無法發泄,除了男人還能找誰?
死活想嫁給他,不會真要當個同妻吧?
傅臨寒和裴京墨看到陸蓉蓉的表變化,兩人對視了一眼后,傅臨寒更變本加厲。
—
宋輕語和謝流箏到達九皇山后,先住了酒店。
酒店在山頂,過窗戶就能將半個九皇山的風景映眼底。
滿山楓葉如同潑灑的料,將秋天的熱和活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小語,我們先去逛逛,然后吃飯,下午泡溫泉怎麼樣?”
“好。”
山上空氣巨好,兩人迫不及待出門,牽著手在滿是楓葉的路上奔跑。
謝流箏喜歡拍照,宋輕語喜歡給謝流箏拍照,兩人拿著相機一邊走一邊拍。
看到好看的風景,宋輕語除了高興之余,稍微有點憾。
要是裴京墨能看到這麼的風景就好了。
謝流箏看出的心不在焉,湊過去將下搭的肩膀上,“怎麼?想你家臟臟包了?”
“倒也沒——”
“切,騙鬼呢,你那眼神和表,一看就是想男人的表!”
宋輕語:“……我就是覺得他沒看到這麼的風景,有些可惜。”
“你拍照給他發過去不就得了。”
宋輕語眼睛一亮,“是哦,我怎麼忘了這個。”
謝流箏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嘟囔了一句,“因為會讓人變傻子。”
宋輕語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我給你拍照,你連帶著你的照片一起發給他,他會更高興。”
“那倒不用了。”
謝流箏不清楚他們的關系,卻無比清楚,發自己的照片過去不太好。
謝流箏就當宋輕語,拍下宋輕語的照片,發給了裴京墨。
裴京墨收到微信時還在車上,他先看了宋輕語發的照片。
“九皇山很,楓葉很漂亮,給你看看。”
裴京墨一張一張仔仔細細地看著,眼底的溫怎麼都藏不住。
“很漂亮,注意保暖。”
他將照片一張張保存后,又點開了謝流箏發的微信。
好幾張宋輕語的照片,穿著白的,紅的楓葉是最最天然的背景,其中,得不可方。
他很稀罕這些照片,存到相冊后,還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
隨后給謝流箏發了一個“謝謝”,以及888的紅包。
謝流箏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收了。
到了酒店,陸蓉蓉見顧遠東和傅臨寒住的是總統套房,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倆要住一間?”
傅臨寒挽上裴京墨的胳膊,親昵地撒,“我和東子去哪兒玩都住一間,有時候翼年在,我們三個人還一間呢。”
“你們——”
“我晚上睡覺容易踢被子,東子得幫我蓋,不然冒了怎麼辦?”
傅臨寒笑著看向裴京墨,“我說的對不對呀,我的東。”
裴京墨剛要開口,猛地看到了走廊盡頭的宋輕語和謝流箏。
兩人目瞪口呆,很顯然,們已經聽到了傅臨寒的話。
裴京墨:“……”
“臥槽!”
謝流箏一把抓住了宋輕語的胳膊,“小語寶寶,我沒看錯也沒聽錯吧?你們顧總和我們傅總是一對?”
傅臨寒也看到了兩人,頓時尬在了原地。
完犢子了!
他這副死娘炮樣竟然被宋輕語和謝流箏看到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宋輕語不會誤會吧?
他瘋狂地給裴京墨使眼,問裴京墨該怎麼辦?
裴京墨看著宋輕語震驚的表,頭有些疼。
轉頭見陸蓉蓉狐疑地盯著他,他勾一笑,“你說的都對,我們先回房。”
傅臨寒只能著頭皮演,“好。”
一進房間關上門,傅臨寒生無可地松開裴京墨,將自己拋到了大床上。
他懊惱又憋屈,“為了你,我犧牲可大了,形象全無。”
裴京墨著他的頭給他順,“這次是我欠你,想要什麼盡管提。”
見裴京墨一點驚慌失措的表都沒有,他猛地坐起來問道:“你還真淡定啊,你就不怕宋輕語誤會嗎?到時候你怎麼跟解釋?”
“不用解釋。”
“哈?”
“我的反應是最真實最有效的答案,除了我媳婦兒,對別人不起來。”
猛地被喂了一的狗糧,傅臨寒表示并不想吃。
“哎——不知道陸蓉蓉相信了多,宋輕語和謝流箏肯定誤會了。”
傅臨寒看著裴京墨,“你自己去解釋吧,我犧牲夠大了,可不管澄清。”
果然。
謝流箏拉著宋輕語進了房間后,就開啟了八卦模式。
“我的老天,我千想萬想,甚至都想過你有沒有可能是太子爺的白月,我都沒想到傅總才是太子爺的白月。”
宋輕語也有些意外。
之前聽裴京墨說他和傅認識,是因為傅在車上跟兩個約會出了車禍,不是喜歡人嗎?怎麼又喜歡男人了?
男通吃啊?
宋輕語很震驚,看傅總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謝流箏:“仔細想想也是,顧遠東和傅臨寒是過命的好兄弟,怕這層窗戶紙捅破后連兄弟都沒得做,所以顧總一直在搞暗。”
“傅總一開始是喜歡人妻的,可他應該從一些蛛馬跡中得知顧總喜歡他,掙扎痛苦了很久,后來被顧總要娶陸蓉蓉的事一刺激,才認清了自己的心,正大明和顧總在一起了?”
宋輕語仔細想了一下,顧總對傅總的確寵的。
好像傅總想要什麼,顧總都會給他。
顧家和傅家可是上京市有頭有臉的人,家里人肯定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他們未來的路肯定很難走。
“咱們祝福就好了。”
“嗯嗯,我要為顧總和傅總扛大旗~~~”
話是這麼說,但想到會尷尬,宋輕語祈禱這兩天都不要再上。
然而,事與愿違。
兩人下去吃飯的時候,正好上了三人,不如此,楚行之和盛玉茹竟然也來了。
盛玉茹拉著楚行之來泡溫泉,想著拿下楚行之,本來還開心的。
一看到宋輕語,那張臉瞬間拉了下來,“宋輕語,怎麼哪哪都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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