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看到拿著單子進了婦產科,宋輕語對這個消息倒也沒那麼震驚。
只是看著林天歌張忐忑的表,忽然有些想笑。
“孩子是誰的,你去找誰,跟我說不著。”
林天歌低頭,一副歉疚又不知道所措的樣子,“對不起,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對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宋輕語淡漠地看著,和楚行之還沒分手那會兒,楚行之跟提過林天歌的家庭狀況。
農村出來的大學生,努力、上進、勤懇,進了楚氏集團明明有更好的未來,偏偏走了那樣的路。
可這并不會讓宋輕語同。
路都是自己選的,林天歌走到這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沒人。
“我不知道該不該打掉這個孩子。”
“同上,這個問題你該去問楚行之,而不是來問我。”
宋輕語雖然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但不傻。
面無表地看著臉蒼白,有些憔悴的林天歌,聲音里一點溫度都沒有。
“其實你本就不想從我這里得到答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的我面前,告訴我你懷孕的消息,不過是擔心我會和楚行之復合,來刺激我罷了。”
“我……”
“放心,我和楚行之已經結束了,你們怎麼樣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我已經放下了,但看到你,我還是會膈應。”
宋輕語提著東西離開,林天歌看著的背影,臉上早已沒有了剛剛的驚慌和不安。
反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最大的威脅和敵人是宋輕語,只要宋輕語徹底放棄了楚行之,盛玉茹那個人不值一提。
“小語寶寶,你終于來了,我想死你了。”
謝流箏現在除了之外,其他地方的傷已經好了。
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給了宋輕語一個熊抱。
宋輕語將手里的東西給陳小后,抱住了,“你悠著點。”
“想死你了。”
謝流箏親了親宋輕語的臉,又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你也親親我。”
宋輕語笑著親了親。
“誒,這麼熱的天,你怎麼還戴圍巾啊?”
說話間,謝流箏已經上手去幫宋輕語解圍巾了,宋輕語手阻攔,但為時已晚。
脖子上的吻痕被謝流箏看到了。
“喲喲喲,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好東西啊?”
宋輕語有些尷尬,臉頰微紅,“我要說是蚊子咬的,你會信嗎?”
謝流箏給了一個白眼,“你看我腦門上寫著‘傻蛋’二字嗎?”
讓陳小將吃的拿出來,做好了一邊吃一邊聽八卦的準備,“說說吧,是不是你家臟臟包啃的?”
宋輕語自知逃不過,只能告訴實話,“嗯,但他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嘁——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話,你也信啊?”
宋輕語:“……”
“我看他就是覬覦你已久,借酒行兇,那你們——”
“沒有沒有!我們都是清白的。”
“噗——”
謝流箏忍不住笑了出來,“看把你張的,你們是夫妻,就算做了什麼,那也正常啊!”
宋輕語給謝流箏包了一個烤鴨,謝流箏一邊吃一邊說:“其實我覺得吧,臟臟包也慘的,他一看就是需求特別高的人,而且正是氣方剛的年紀,經常得不到滿足,會憋壞的。”
宋輕語:“……”
說實話,已經好幾次覺到裴京墨的反應了。
可他們只是契約夫妻,還剩半年多,就得離婚了,發生關系,到時候不太好理吧?
“還有你,你不會對他的親近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宋輕語:“……有會怎麼樣,沒有又會怎麼樣?”
“有呢,說明你是個正常的人,你不反你家臟臟包,你們就可以過沒沒臊的生活了。”
“沒有呢,說明你是個冷淡,我默默為臟臟包點蠟。”
宋輕語:“……”
謝流箏突然湊到宋輕語面前,一臉曖昧,“所以,到底有沒有啊?”
“好啦好啦,你多吃一點。”
為了不讓謝流箏說話,宋輕語將的塞滿了。
而這副心虛害的樣子,不用說答案,謝流箏都知道是什麼況了。
看來,小語是真的從楚行之帶給的傷痛中走出來了。
好的。
“對了,那個陸蓉蓉奇怪的。”
宋輕語蹙眉,“又來找你了。”
“本人倒是沒來過,但經常派人來給我送東西,不是花就是補品的。”
謝流箏吃得差不多,讓陳小撤掉了床桌,“太子爺不是親口說過我不是白月嗎?你說陸蓉蓉這是什麼意思啊?”
宋輕語瞇了瞇眼,“八是擔心你不甘心,會糾纏顧總,所以以送禮的名義在警告你吧。”
“我靠——”
謝流箏一直沒想明白,聽宋輕語這麼一說,確實有這個可能。
“一個千金大小姐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吧?我就是對太子爺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之前謝流箏是想過如果自己真是太子爺的白月,那不妨和太子爺發展發展,誰讓太子爺是整個上京最牛的人呢。
可人家對自己沒興趣,還有一個不好惹的未婚妻,又不傻,干嘛給自己找麻煩。
“那是因為顧總不搭理,也沒給過什麼好臉。”
謝流箏了下,“你們這位顧總還難懂的,你說他有白月吧,以他的份背景和勢力,不管那白月是結婚了還是干啥了,想得到還不容易嗎?”
“你說他沒有白月吧,他連陸蓉蓉都看不上,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能他的法眼。”
宋輕語搖了搖頭,對自家老板的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兩閨一見面就聊個不停,一眨眼就到了九點,宋輕語不得不回家。
宋輕語是易留疤質,脖子上的吻痕,整整一個星期才消失。
暗自發誓,以后絕對絕對不會讓裴京墨在上留下痕跡了。
十二月一號,正好是周六。
裴京墨吃完早餐就出了門,他最近這段時間好像被老板賞識,很忙。
宋輕語在家無所事事,拿出畫筆開始作畫。
不知道怎麼,腦海里突然浮現起裴京墨上次在咖啡廳門口煙的畫面。
笑了笑,將那一幕畫了下來。
畫到一半,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走過去打開門,一個穿灰西裝,上了年紀的人朝微微一笑,“請問是宋輕語宋小姐嗎?”
宋輕語點了點頭,“是我,叔叔你是?”
“我是顧家的司機,你可以我周叔,之前謝你救了我家小姐,今天是小姐十八歲生日,很希你能去參加的生日宴,這是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