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程敬北幾乎不假思索地就給出了應答:“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就沒有不方便的。”
宣宣笑了,語氣中盡是愉悅:“那……我等下把時間地點發給你?”
“好。”
見程敬北掛了電話,紀景初就站起來,朝著他踱步而來,說道:“這個宣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去招惹這麼個人,就怕往后……跟狗屎一樣,甩都甩不干凈?”
程敬北輕笑了一聲:“溫妍這種狗皮膏藥都能甩得掉,你覺得別的人還能比更難甩掉嗎?”
“行,你就作吧,我看你會不會有哭的那一天。”紀景初一邊說,一邊已經轉走出了房間。
“呵!”程敬北卻只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他怎麼會有哭的那一天?
開什麼玩笑!
中恒大廈門口。
季寒川帶著溫妍下來之后,他就幫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上去吧。”
他現在似乎已經默認,他旁的這個位置,是溫妍的。
而季寒川的這一舉,卻讓車的司機愣了一下。
這個妹妹在季寒川的心里,地位還真是不一般啊。
即便是未婚妻,他也沒見季寒川給主開過車門。
“謝謝哥哥。”溫妍跟季寒川點頭笑了下,就俯上了后座。
季寒川也隨其后上了車。
很快,車輛啟。
“麻煩送我回……”溫妍剛想跟司機報上小區的地址。
季寒川卻適時地打斷了的話:“去我家吧。”
幾個字,讓溫妍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
還特意掃了一眼車載屏幕上所顯示的時間。
這都已經九點多了。
大晚上的,又是孤男寡的,這怎麼樣都說不過去吧?
溫妍剛想拒絕,季寒川便又說道:“知宛等下參加完活就會過來。在音樂這方面,也算是有不錯經驗的。”
“你不是要創作嗎?正好跟流一下。”
“……”
溫妍那顆了的心,這才突然平穩下來。
而且,季寒川的這一提議,確實讓無法拒絕。
今天跟微博上的那位聊過天之后,倒是有了一些靈。
創作的曲目,就做《你是我的那束》。
但關于整首曲子,卻還是有很多沒想明白的地方。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跟傅知宛好好的通流一下!
想到這兒,溫妍就笑著應承了下來:“好啊。”
季寒川看到臉上的笑容,角也不自覺的跟著上揚。
“知宛明晚應該還有空,如果你……”
話音未落,溫妍打斷了他的話:“明晚嗎?”
“嗯,剛才跟我說過。”
溫妍卻是有點遲疑的眨了眨眼,說道:“我明晚……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同學聚會?
季寒川的眼眸幾不可察地瞇了瞇。
上次高惜所打來的那通電話,還有高惜在電話中所提到的邵云驍,都在季寒川的腦海中跳過。
這讓他的心,好似突然被什麼了一下。
有點難。
他的嚨滾了幾下,這才強作隨意的問道:“在哪兒聚會?”
“凰大酒店,時間應該是明晚八點。”溫妍如實回答道。
季寒川沒再搭話,但卻默默的記下了這個時間還有地點。
車輛在熱鬧的街道上行駛著,最后緩緩地開了本市最高檔的別墅區。
大家都說,這個別墅區所住著的人,非富即貴。
里面一塊地磚的價錢,可能都得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
看到這兒,溫妍的余下意識地看了一旁的季寒川一眼。
若說曾經的季寒川,就給人一種高嶺之花的覺。
那麼現在的他,應該是更加高不可攀了。
他的家世,他的能力,他的財力,都為他加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環。
很快,車輛在一棟致的別墅莊園前停下了。
三層的小別墅,但占地面積卻很大。
還有一個很大的庭院。
里面種了許多花花草草。
只不過到了這個季節,全都凋零了。
“走吧,進去。”季寒川一邊說,一邊已經率先提腳往走去。
溫妍點了點頭,就跟了上去。
讓意外的是,這麼大的別墅,除了門口守著兩個保鏢之外,別墅卻未見任何傭人。
察覺到溫妍正環顧著四周的目,季寒川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主開口道:“我不太喜歡家中有陌生人。”
“除了定期會有阿姨過來清掃,家里不會有外人。”
溫妍面帶淺笑地點了點頭,同時開始打量起了四周。
黑白灰調的裝修。
毫不夸張地說,找不到這三個以外的其它了。
不過,這樣的裝修,倒是像極了季寒川的風格。
神,又有點冰冷。
“哥哥,你就沒打算……在家里買點別的東西裝飾一下?說不定可以讓這個家,變得更加溫馨可一些?”溫妍隨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寒川輕蹙了一下眉頭:“裝飾一下?”
溫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多管閑事了。
就趕忙說道:“也沒什麼,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語畢,就已經岔開了話題:“對了,嫂子什麼時候會到?”
季寒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晚上十點多了。
“這會兒可能還在聚餐吧。說等聚餐結束就過來。”頓了頓,季寒川又很快道:“你應該還沒吃東西?”
溫妍下意識地抬手,稍微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說實話,是有點了。
有些尷尬地抿了下角,道:“哥哥,你家里有沒有方便面之類的?我隨便煮一點,應付一下就行。”
“方便面,沒有。”
溫妍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是啊,像季寒川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吃什麼方便面?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季寒川問道:“螺獅行嗎?”
溫妍幾乎是不控的就瞪大了雙目。
那雙水靈的眼底,盡是詫異。
能不詫異嗎?
真的想不到,季寒川的家中,竟然會備著螺獅。
從十五歲那一年,高惜第一次給煮了螺獅之后,就深深的上了。
后來,去了季家,也還是會時不時地給自己煮一碗螺獅。
但是有一次,的螺獅煮到一半,就聽到了季寒川跟管家的說話聲:“劉叔,今天家里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