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二天,姜黛還沒有任務,工作比較清閑。
正在看一份資料,看到一半接到了陸知夏的電話。
“黛黛,我好像生病了,你能不能來我家里一趟,送我去醫院。”
電話里,陸知夏的鼻音特別重,聲音也啞得不行,一聽就知道病得不輕。
趕忙道:“好,我馬上過去,你別。”
還好已經買了車,出行很方便。
來到陸知夏家,只見陸知夏臉蛋紅紅的,手一探,燙得不行。
“走走走,我們快去醫院,我覺你快燒傻子了。”
隨便收拾了點住院用的東西,扶著陸知夏下樓,一腳油門飛出去。
到了醫院,姜黛忙前忙后地給陸知夏掛號、找醫生。
“長時間熬夜加上勞累過度,還有心郁悶導致免疫力低下,所以才會發高燒,我先給退燒,不過還是建議住院觀察一下有沒有其他并發癥,你去辦理住院手續和繳費吧。”
醫生邊配藥水邊說道。
姜黛點了點頭,“好,那就麻煩醫生了,我這就去辦理手續。”
輕輕拍了拍陸知夏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陸知夏燒得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沒什麼反應。
看著虛弱的樣子,姜黛心中滿是心疼。
起離開病房去辦理住院手續,辦完后一回頭,目不經意地掃到一張悉的面孔。
主要是那人個子太高,臉又和別人不在一個圖層,在人群中鶴立群,想不注意都難。
傅淮之也看見了……
“你怎麼在這里?”兩人同時開口問道。
姜黛皺了皺眉頭,“我朋友生病了,我在這里照顧。你呢?你來醫院干什麼?”
傅淮之沉默了片刻,“有點事。”
姜黛往他后看了看,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從神科出來的。
約想起上次在醫院遇到傅淮之,他好像也是從神科出來。
“你該不會有神病吧。”隨口一問。
傅淮之冷笑一聲,神有些郁,“怎麼,你很希我有病?”
姜黛:“我沒這麼說。”
傅淮之冷哼一聲,一步步向近,語氣中滿是嘲諷,“你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天沒法聊了。
還是禮貌地關心了一句,“你真的沒病嗎?”
“我?”傅淮之雙手兜,鎮定地挑了挑眉,“我能有什麼病,倒是你,那里恢復了嗎?”
他語氣曖昧,帶著幾分調侃。
姜黛不小心回憶起那些畫面,臉有些熱,低聲音道:“你還好意思問。”
一個星期了那里才勉強恢復,終于沒有火辣辣的覺。
看著姜黛的反應,傅淮之角不自覺地上揚,心似乎變好了一些,“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種事我們不是早就做慣了嗎,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姜黛惱怒地瞪他,“我不準你再我,否則我一定報警抓你!”
傅淮之輕笑一聲,毫沒有被的話影響,反而湊到耳邊低語,“我已經了,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覺得……你還能阻止得了我嗎?”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到的頸項間,這是敏的地方,頓時有種麻麻的覺,姜黛臉耳朵都開始變紅。
推開他,目瞪圓了,“那是最后一次,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傅淮之被推開了也不惱,站直子,捉住的手走到相對安靜的角落里。
鑒于他最近總是強吻,姜黛心生警惕,“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你的耳朵都快紅了,這幅模樣只能給我看。”
傅淮之捉住的手腕,將按到墻上,俊臉近,霸道地開口。
“還有,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們之間結不結束是我說了算,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姜黛冷冷嘲諷,“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以為你是神嗎,可笑。”
“不信?那就試試看。”
傅淮之挑眉看著,語氣帶著幾分不羈,“就算我不你,你也只能是我的,別妄想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
“我看你是真的有病,該好好看看神病醫生!”
姜黛掙扎起來,試圖掙他的手。
不知那句話到了傅淮之的心口,他臉猛地一沉,手臂如鐵鉗般箍著姜黛,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低頭湊近,咬牙切齒地盯著人的眼睛,“我就算有病,也是被你的。”
聽到這話,姜黛只覺得好笑。
都離開他五年了,他要真有病也不關的事。
什麼屎盆子都頭上扣,真是過分!
“你快點放開我,疼死了。”的手腕都被攥出了紅痕,死男人力氣真是不知輕重!
傅淮之稍微松開,改為抓住的胳膊,黑眸地盯著,“我的條件,你考慮好了沒。”
他提的條件……讓跟他在一起,他玩膩了甩一次。
姜黛狠狠瞪著他,生氣地道:“怎麼,我不答應難不你還要強迫我不?”
傅淮之眼神幽暗,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好主意。”
神經病!
一口咬到他的手背上,咬得很用力一點沒客氣。
“嘶。”
傅淮之低呼一聲,趁他吃痛松開時姜黛撒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傅淮之看著手背上深紫的牙印,目沉了沉。
須臾,他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
行,喜歡跟他玩你逃我追的戲碼,他就陪玩到底。
姜黛跑回了病房,氣吁吁地靠在門上氣。
“黛黛,你怎麼了?”陸知夏剛醒過來,虛弱地看向。
姜黛擺了擺手,“沒事。”
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不想告訴其他人。
好了氣,走到床邊關心地問,“你知道嗎你發燒快四十度,怎麼搞的?突然就病得這麼嚴重了。”
陸知夏臉蒼白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姜黛嘆了口氣,“你呀,就是不知道照顧自己,以后可不能這麼拼命了。”
“不拼命哪有錢啊。”陸知夏輕輕嘆了口氣。
“你后媽又找你要錢了?”姜黛道,“缺錢你就跟我說,剛離婚,我還有錢的。”
陸知夏搖了搖頭,“無底是永遠都填不上的,他們一要錢我就給的話,他們只會不停地要。”
苦的模樣和平時開朗活潑的樣子截然不同。
姜黛看得鼻子有些發酸。
了解陸知夏的家庭,親爹早年出軌在外面搞出個和陸知夏一樣大的兒子,親媽生妹妹時去世,不到三個月親爹再娶,帶著三登堂室,那兒子是個不的,全家人就指著陸知夏吸。
陸知夏不是沒想過斷絕關系,可還有一個才十歲的妹妹,跑了,妹妹長大了就會被那群吸鬼隨便嫁出去換錢。
不忍心,所以一邊被家里吸,一邊努力賺錢,等妹妹年就把妹妹接到邊。
姜黛想到陸知夏在經濟這麼張的況下,還愿意花錢點男模陪,心里一時間又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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