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在就在唄,管我什麼事。”溫南初對這個話題并不興趣,隨口而出,“我又不是他的跟班,他在哪兒我就得在哪兒?”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時修遠聞言急忙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半天。
溫南初見狀噗嗤一聲笑出來:“我知道,沒關系的。”
時修遠微微垂下頭,長長的睫撲閃撲閃,他抿了抿,試探著開口:“那你和沈徹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溫南初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在心里嘆一聲,果然,八卦是人的天,哪怕是一心學習、“兩眼空空”的學霸也不能幸免。
如果八卦對象不是就更好了。
溫南初笑得灑,并不過多在意:“青春期春心萌的時候有過好,但是現在才發現,還是關注自己的提升更重要。”
大學四年,未來讓人興趣盎然、有意義的事太多了,而關于方面,不過是其中可有可無的一個組部分。
的人生,可以更彩。
閑聊之間,很快就到了宿舍樓下,時修遠將東西放下。
“謝謝你,我就在二樓,自己拎上去就可以了。”人家今天是志愿者,還有很多新生等著他的指引,溫南初不準備再耽誤他的時間。
“行,那你有事就我……”時修遠忽然想起什麼,“我好像沒有你聯系方式。”
這話類似搭訕,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似乎為了自己的冒失到抱歉:“抱歉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南初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他在為什麼而道歉,明白過來后無奈又好笑:“這有什麼的。”
直接點開添加好友的二維碼,大大方方地遞到他面前:“現在就加一個吧,我以后可能還要多多麻煩你呢。”
時修遠先是一愣,漆黑的發被風吹起,掠過他的眼眸,那雙眸子微微擴大了些,他即展開笑:“好,那以后,就請多多關照了!”
……
懶得跑第二趟,溫南初是肩上一個包、右手一袋子,左手單拎著行李箱,跌跌撞撞爬上樓。
推開寢室門,里面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友好打招呼。
生很開朗外向,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來幫忙溫南初搬運的行李。
從口中,溫南初一下子了解了寢室里的大致況。
孩名為向泠,來自南方,和溫南初就讀心理專業不同,是思想政治教育專業的。
另外兩位室友是今早到的,一位是臨海的寧城人,做于箏;一位是湘州的“辣妹子”,名喚范可晴。兩個人也都是心理專業的,來得也湊巧,剛好上,于是便一起去報道了。
“你口不?我昨天就把飲水機的水買好了。”向泠笑得像太一樣過分燦爛,眼里閃著靈的,“還有空調遙控,就在梯子上,你覺得熱就自己調低幾度。”
們是上床下桌的,隨著手一指,溫南初就看見梯柜上放著一個白的遙控。
的語氣十分親切,讓因為擔心室友不好相而有些張的溫南初瞬間放松下來:“好,謝謝你!”
“你還沒報道吧?報道在學生活中心,要不要我陪你去?”向泠扎著高馬尾,顯得充滿元氣與活力。
“啊?會不會很麻煩你?”溫南初有些寵若驚。
“嗐,有啥麻煩的。”向泠揮揮手,“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你搞完了我們還可以在學校里逛逛。”
聞言溫南初也不再拒絕,應聲后便加快收拾東西的速度。
報道的流程十分順利,排隊的人不多,很快就到溫南初。
結束后向泠輕車路地領著來到軍訓服領取。
“你就報你的尺碼,然后掃碼付錢就行了。”向泠指著前面一,“對了,短袖可以買兩件,方便換洗。”
溫南初像只小仔似的連連點頭:“泠太謝謝你了,我一個人都不知道要轉到什麼時候。”
向泠一笑:“我也就是提前來了兩天,悉一些。”
兩人在學校里簡單逛逛,見時間差不多了,去食堂吃完晚飯便回了寢室。
一開門,便看見已經辦完事回寢的另外兩位室友。
人生新的篇章剛開始,四個孩都顯得很興,在簡單自我介紹后,話匣子打開,從家鄉說到學校,又說到未來的憧憬。
雖然已經洗漱上床,但話題還沒停止,四人各自從床簾里探出腦袋,談天說地。
“哎,你們聽說沒。”于箏忽然想到什麼,“聽說我們今年的軍訓匯演,要和清大一起搞。”
悉的字眼被口而出,溫南初下意識微微蜷起手指:“怎麼會和其他學校一起辦?”
“不知道,我也是刷到一個帖子才了解到的,不過還不確定,現在應該還只是捕風捉影的事。”于箏聳聳肩。
“啊~”范可晴哀嚎一聲,手握拳捶著下的床板,“和清大一起搞,這不就是無形之中的學校之間的競爭嘛,最后累的還是我們新生!”
向泠笑道:“這不是還沒確定下來嘛,也許就是說的。”
溫南初真希這是說的。
前世沒有考上清大或者京師大,自然不知道兩個學校的軍訓匯演是否是一起舉辦的,雖說新生人數很多,也不一定就可以和沈徹上,但就是不愿意和他有過多牽扯。
“溫南初,你別后悔……”
不知怎的,那日沈徹咬牙切齒的模樣浮現在腦海,他說別后悔。
從未見過那樣的沈徹,眼睛猩紅,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死掐住的脖子,直到再也不能上來氣。
那天見他這幅樣子,溫南初只覺得暢快,但現在回想起他恨不得要吃人的臉,渾一,沈徹不會覺得自己被耍了,真的打算報復吧?
不過很快,溫南初就沒有這種擔心了,因為為期一個月的軍訓開始了。
因為長時間訓練,溫南初的肚子直打,也非常酸痛,大太下,豆大的汗珠順著的鬢角劃過脖頸,最后沾襟。
天殺的學校,居然規定軍訓時必須穿外套!這麼熱的天,中午的溫度能達到35℃+!
偏偏溫南初所在方隊的教十分嚴厲,于是他們只能羨艷地看著其他方隊可以悄悄地多休息,甚至是轉移到涼。
明明大家都是新生,怎麼待遇這麼不一樣呢?!溫南初默默流下辛酸淚,掰著手指頭數日子,盼軍訓早點結束。
終于,在日復一日地念叨之下,軍訓迎來尾聲。
可是這時教卻帶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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