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梓瑜被燙的痛苦的了一聲,條件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幾人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特別是王媽,嚇的臉都白了,明明已經很小心的將杯柄朝向那一側,怎麼還會……
“小姐還好嗎?有沒有什麼地方燙到?我去給您拿燙傷膏。”
王媽只以為是自己的疏忽造了這件意外,一邊說著,一邊去檢查周梓瑜的素手。
周梓墨也立即擔心的看向妹妹,“怎麼那麼不小心?快看看有沒有傷了。”
王媽很是仔細的檢查。
夫妻兩目也都紛紛看了過去。
“沒,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周梓瑜連忙解釋了一句,眼角的余,卻是注意著顧映川臉上的表,見他俊臉上也有些擔憂,心里當下就暗喜幾分。
“手背還是有些紅的,保險起見,去下醫院吧?”
王媽觀察了一番,建議道。
“沒關系的,我用涼水沖沖就好,只是,這服弄臟了,我……”
周梓瑜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沾染著茶漬的服。
秦晚在這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周梓瑜的邊,清淡的目上下掃了一眼,便道:“不介意的話就換我的服吧?我們的尺寸應該差不太多,正好,藥箱也在主臥,你換了服,我替你上藥。”
沒人想發生這種意外,也怕男人怪責王媽的不小心,只好第一時間拿出解決的誠意。
“也好,那麻煩嫂子了。”
周梓瑜的口吻很是抱歉,小臉寫滿了無辜和自責,“我真是太失禮了呢。”
“走吧,我帶你上樓。”
秦晚沒搭理后來的話,只落下這麼一句,便轉,目和王媽相的那一瞬間,明顯給了王媽一個‘沒事的’的表。
周梓瑜跟著秦晚上樓。
周梓墨這才稍稍放心的坐下,而顧映川則是吩咐王媽繼續去廚房準備晚餐,倒也沒再說別的什麼。
瞧著二人的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周梓墨沒忍住看向顧映川問:“你覺得,把們放在一起,沒事?”
“有什麼事?”
男人不以為意的反問一句。
“也是……原以為小瑜見到了秦晚會大發脾氣甚至一走了之,沒想到,就這麼接了下來,確實讓我意外。”
周梓墨低沉開口,話里話外,多有些吃驚的意味。
“人總是要長大的,與其從別人里聽說,揣測,倒不如自己親眼所見更好。”
顧映川淡然回著,彎腰,執起一杯熱茶,忽而發現,倒也并不那麼的燙,眼底一凜,又道:“又或許,你這個妹妹的心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不是嗎?”
就好比當年在羅馬的事件。
周梓墨聽著覺得男人話里有其他意思,但他也并不追問,畢竟,除非男人自己想說,不然,誰都不能夠撬開男人的。
“若是能堅強一些自然更好。”
周梓墨淡淡的開口應了一句,似乎也并不想在這種事上面多談,便轉移了話題道:“聊聊別的吧,我聽說,你們盛璟在開發城北的那個環小區商圈……”
……
另外一邊。
秦晚帶著周梓瑜上了二樓主臥。
“浴室筆直走就是了,我去帽間給你取干凈的服,你先收拾著,回頭我敲門遞給你。”
秦晚推開門側讓周梓瑜進去,手臂一抬,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周梓瑜點了點頭往里面走,眼睛卻是快速的在房間里掃了一圈,見著非但墻上沒有掛夫妻兩的結婚照,就連床頭柜上,也干干凈凈的只有鬧鐘和書籍之類。
整個房間沒有半點新婚夫妻甜的氣息,只有冷的裝修風格,還有勉強加進來的格格不的梳妝臺和貴妃榻。
或許,他們之間也并不像剛才表面表現的那般恩。
特別顧映川在外邊,本就沒有戴上象征已婚的結婚戒指!
想著,周梓瑜的步子也來到了浴室門前。
頭也沒回的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落了鎖,走到鏡子前面時小臉才徹底冷了下來。
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梳洗臺上,目落在那些屬于秦晚的用品上時,恨不得通通給扔到垃圾桶里——
憑什麼!
秦晚憑什麼后來居上!
明明和顧映川才是一對,是顧振南親自點過頭的兒媳婦啊!
周梓瑜越想越覺得心里委屈,眼眶抑制不住的紅了一寸。
隨后,打開水龍頭,微微彎腰,雙手并起來攏著涼水撲到臉上,意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也平靜一些……
……
秦晚在帽間里挑了一會,最后拿了幾件相對鮮艷一些,吊牌也沒有拆過的連讓周梓瑜自己挑選。
“梓瑜,還好嗎?我拿了干凈的服給你,你開下門,看看喜歡哪件。”
秦晚站在浴室門口,聽見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便微微抬高了分貝朝里面喊道。
周梓瑜臉還沒徹底恢復過來,卻是用著甜的聲音,回了一句:“沒事,沖的差不多了,再等一下!”
聞言,秦晚姑娘便耐心的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周梓瑜拉開了門,秦晚抬眸看去,見兩邊的發意外的有些了,加上還穿著臟掉的服,整個人瞧上去難免有些狼狽。
“嫂子有心了,拿那麼多服給我選。”
周梓瑜垂眸看了眼秦晚捧著的服,語氣竟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這些服一眼就能認出,全部都是香奈兒和迪奧的夏季新款高定,想來,秦晚嫁給顧映川后生活水準自是上了好幾個臺階,有些都覺得高昂的價格,就這麼被秦晚捧著,一臉無所謂的送到了的眼前!
秦晚小門小戶長大的除了認識牌子哪里還懂得什麼款式什麼價格,只是覺得像周梓瑜那樣的千金小姐應該也是有潔癖的,出于好心,才多拿了幾件沒拆過吊牌的給選擇。
“應該的,你是周梓墨的妹妹,又是和映川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自然對你對多上心些。”
秦晚溫一笑,說著,將手里的服朝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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