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眨了眨眼睛,清的目里帶著顯而易見的懇求。
王媽自然是懂得小姑娘家心思的,到底還是年紀輕輕的小夫妻了,怎麼好意思用那些個補品?
說起來還是顧夫人求孫心切,這事兒,多是有些不厚道了。
“你放心吧太太,王媽的可是最牢的了,一旦上了拉鏈,保管誰都拉不開來。”
王媽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秦晚手背示意大可放心,邊說,邊站了起來,“我去找一個黑的袋子幫你重新都裝起來,倒也不用找柜子藏,放在廚房,先生保管不會發現。”
“那謝謝你了,王媽!”
秦晚這會兒才算真的放心下來,投以王媽一個激的眼神,利落的把東西歸攏。
不一會兒。
王媽便取了一個黑漆漆的袋子把東西都塞了進去。
兩人在廚房找了個空格子放好,相視一笑,這事兒就了們兩的。
……
差不多把顧家帶回來的禮都收拾好后。
王媽給夫妻兩準備了一個果盤便離開了。
秦晚去到二樓主臥洗澡,出來的時候,房間依然沒有男人的影,應該是視頻會議還沒結束。
想著,秦晚也徑自提步走到梳妝臺的位置坐了下來,了一通護品后,剛剛敷上面,擱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垂眸看了眼來電顯示,見著是母親沈文娜打過來的,秀麗好看的是長眉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然后想起這些日子來沈文娜那些令人寒心的話的行為,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不過,這次沈文娜倒是沒有像轟炸一般的又接著打。
只是掛斷電話之后一會兒,一條微信不期然的跳了起來。
秦晚解鎖看了一眼——
晚晚,謝謝你沒繼續追究,你叔叔他已經放出來了,大概是這段日子關在里面吃了點苦,這會兒戾氣也是沒有以前那麼重了,聽說明天逸風那孩子出差就回來了,你回來一起吃個團圓飯吧,媽媽做你最吃的咕咾,好嗎?
隔著手機屏幕,都能到一卑微的味道。
可這次秦晚卻沒有心。
只是看著這條信息啞然失笑——
吃苦?
徐立明不過是蹲了幾天的拘留所罷了,還沒有讓他真的坐牢,這就嫌棄苦了?
而且,可不信徐立明在經過這件事后戾氣會比以前輕些。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
能干出這麼惡劣齷齪的事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改變什麼了?
思及至此,秦晚邊那抹諷刺的笑意不更深。
潔白修長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利落的打下一串字符——
團圓飯?一家人吃的才做團圓飯。我在你們眼里,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們當過我一家人嗎?這團圓飯你們自己吃吧,還有,以后不管有事沒事都別聯系了,若是徐立明他還敢鬧些什麼,我絕對不會再像這次一樣輕易地就放過他,我說到做到。
編輯好,發送出去,也不等沈文娜發來什麼回復的信息亦或是打電話來和稀泥,秦晚直接就把微信和電話都給拉黑了。
看著那個刺眼的嘆號。
沈文娜眼眶一陣酸脹,下意識的找到電話號碼撥了出去,亦是一樣被拉黑了。
“看看你養的好東西!長大了翅膀也了!什麼做再有下次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我倒是要看看,能怎麼樣不放過我!”
徐立明正巧坐在沈文娜的邊看到了這條微信,喝過酒的他雙眼通紅的大聲罵罵咧咧,“聽鄰居說那天是被一個有錢的男人給抱走的,以為找了個靠山了不起了是嗎?秦晚吃我家的米,喝我家的水長大的,就算是找男人嫁人,也得過我徐立明這關!想要斷掉和我們的關系,除非拿出一筆買斷的錢,不然的話,門都沒有!”
徐立明手持啤酒瓶仰頭又喝下了一大口,滿足的打了個酒嗝兒,那般架勢,活的一個不流的老混子。
濃郁的酒氣來。
沈文娜偏過頭躲了一下,然后才唯唯諾諾的道:“立明,都那麼多年了,你就算養條狗都有,就不能放過我兒嗎?現在你兒子馬上做律師了,以后會有錢給你花的,何必還要……”
“媽的這個家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徐立明‘砰’的一聲將酒瓶重重砸在桌上,目厭惡的看向沈文娜道:“你還敢跟我提我兒子!要不是你那賤蹄子勾引我的兒子為去死,我兒子早國家運員讓我清福了,你還敢跟我提,跟我提……”
一想到當年徐逸風為救秦晚差點連命都沒了的事,徐立明腔的怒火就越竄越高。
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手一下下的在沈文娜的上狠狠的掐,任由沈文娜怎麼哭喊掙扎,都沒有減輕自己手里的力度。
不一會兒,沈文娜的手臂和后背就青一塊紫一塊了。
徐立明還泄憤似的將啤酒瓶一把掃到了地上,碎片濺到沈文娜的上,拉出一道又深又長的痕。
“沈文娜,我告訴你,你嫁給老子就這輩子都得聽老子的!你那白眼狼兒我有的是辦法去收拾,你要是敢通風報信,我就把你當年那些浪.的視頻都給發到網上,我看你還有沒有臉活下去,你那個兒還會不會認你這個媽!”
徐立明一手撐住桌子站了起來,說完這話,又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才搖搖晃晃的走回房間。
‘砰’的一聲用力將門甩上。
沈文娜看見門關了才敢徹底的哭出聲來。
彎腰去撿地上的玻璃碎片,任由碎片把手割傷,也不到一疼意。
其實何曾不想逃離徐立明和秦晚重新過自己的日子?
可那些照片和視頻都在徐立明的手上,找不到,刪不掉,既沒有臉面和秦晚坦白,又承不住曝后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所以只能挨著著,又能有什麼別的選擇?
要怪只怪,當年太過倉促想為自己和秦晚找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卻是沒有想到,港灣沒有找到,反而拖著秦晚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
這個媽,簡直是太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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