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被拒絕后的傅晚晚本就聽不進去陳曦的話,更確切地說,覺得陳曦蠢。
不僅蠢,還十分可笑。
肇鋒三番兩次害,難道都是用明磊落的方式?還不都是下作無恥的手段。
他不僅使了,還功害得霍衍雙殘疾,獄,并且他本人也有了對抗霍衍,奪得霍氏的資本。
對付這樣不要臉的畜生,陳曦居然還跟講什麼要堅持原則,名正言順將他也送進監獄,這怎麼不讓人發笑?又怎麼不讓人失! 傅晚晚心中冷哼,眼底滿滿的都是對陳曦的不屑和輕蔑。
既然陳曦清高堅持那什麼狗屁原則,不愿意幫,那就自己干! 反正肇鋒的訂婚宴,說什麼都要破壞掉! 傅晚晚低著頭,表面裝得不甘但有點被說服了,實則掩在頭發下的眼珠子不斷轉悠著,最后停留在了外面守著的警察上。
的視線在警察和陳曦兩人之間來回流轉,一個危險的計劃在腦海中醞釀型。
跟傅晚晚見面的事,并沒有在陳曦心中留下多深的印記。
畢竟就算傅晚晚再不甘心,對肇鋒再恨之骨,人也是在監獄里,而出不來,自然也就翻不了多大的浪。
因為肇鋒訂婚宴即將到來的緣故,陳曦很快就將傅晚晚的事拋擲腦后,專心準備著跟霍衍參加訂婚宴的事。
不知是怕拖久了婚事生變,還是肇鋒急需凌氏的助力,兩家剛宣布聯姻不過半個月,肇鋒和凌氏千金的訂婚宴就確定了日期,就在后天舉行。
肇鋒如今也已經被霍父認了回來,霍衍作為他名義上的‘哥哥’,自然也收到了請柬。
請柬上肇鋒還特意多加了大哥兩個字,把霍衍和陳曦都惡心得不行。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訂婚宴當天。
陳曦忙里忙外,又是照顧霍衍,又是安排工作事宜,跟他探討等會宴會要重點結的人,一時間忙得腳不沾地,暈頭轉向。
霍衍見這麼辛苦,愧疚一下子就涌上來了。
“曦曦,其實你不一定的得當我的伴,跟我一同過去的。”
其實從得知陳曦要跟他一同參加訂婚宴的時候,霍衍就一直在明里暗里勸說,想要打消這個想法。
只不過勸說到最后,反而起了反效果,他越是不想讓陳曦過去,陳曦就越是堅定要陪著他。
“你不用說了,我既然決定要跟你去,就不會突然改變主意。”
陳曦聽這些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頭都沒有直接拒絕。
別說霍衍不同意,就說他現在的況,也不可能讓他一個人獨自前往。
這幾天雖然霍衍刻意瞞了下來,但還是知道了一點點東西——肇鋒買了水軍,不斷宣傳,并且攻擊霍衍雙殘疾這個點。
而從這段時間投向霍衍的鄙夷不屑眼神增多可以看出,肇鋒縱輿論詆毀霍衍的方法還真的奏效了。
更讓陳曦擔心的是,霍衍刻意著不讓知道,都能聽到這麼多詆毀的聲音,知到那麼多人對霍衍的同輕蔑,那霍衍每天真實收到的白眼鄙夷,不知道得多到什麼程度。
“好,不過你得答應我,若是到時出了什麼變故,你必須先保護好自己。”
霍衍語氣嚴肅,鄭重叮囑。
直覺告訴他,訂婚宴肯定不會簡簡單單就結束,當然,那些嘲笑鄙夷,只是言語上的侮辱不算什麼,真正需要提防的是肇鋒會不會有其他手段,例如想要在宴會上陷害他們之類的。
“行,我答應你,遇到危險時,第一時間就是保護自己。”
這句話陳曦最近也聽得快要起繭子了。
但還是點了點頭,認真回應,就當是安霍衍的心也好。
兩人閑聊了一會,時間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就前往訂婚宴。
他們來得不早不晚,賓客幾乎已經到了一大半。
陳曦想要盡量低調,但霍衍的份和他雙傷只能坐在椅這兩個特征實在太過明顯,兩人甫一進會場,就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禮。
看戲的,譏諷的,幸災樂禍的不在數,不過陳曦和霍衍兩人心強大,本就不影響,淡定從容地跟過來攀談的賓客流。
陳曦是以霍衍的書份出席的,的穿著打扮也向這一份靠攏,既有書該有的干練大方又不失宴會該有的禮數。
推著霍衍,在合作商和商業大佬之間斡旋,進退有度,落落大方。
“哈哈哈,霍總,您可真是幸運啊,我還想著你邊有人,這是好事將近了,現在看來是我淺了,有陳書這個得力干將,想必你之后有許多事都會很便利吧。”
男人說得豪爽坦,仿佛并不存有什麼譏諷嘲笑的心理。
但陳曦眼尖,剛剛好看清楚他低頭時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
“您太抬舉我了,我能有現在這個能力,也都是多虧了霍總的栽培,至于好事將近,我想我們應該恭喜肇先生,畢竟今天才是他的大喜事才對啊。”
陳曦左一個栽培,右一個肇先生,得反擊回去的同時,也將霍衍和肇鋒的區別直接明了點了出來。
霍衍即使殘疾了也能招徠這樣有能力的人,可不是肇鋒這個空有霍家私生子名頭,還沒有安上姓,甚至連對抗資本都得靠聯姻才得來的人能比的。
男人不傻,聽出了陳曦話中深意后,也明白了這個道理,臉訕訕。
確實,現在的霍氏還沒落肇鋒的手里呢。
他可還想跟霍家繼續合作呢,若是真的最后花落霍衍,那他今天的暗中嘲諷,不就了之后的把柄嗎? 想到這里,男人連忙收斂起臉上的輕慢。
若霍衍真的敗了,還愁以后沒有落井下石,嘲笑譏諷的機會嗎,他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就顯自己的心思。
看著男人被陳曦三言兩語懟得表尷尬,悻悻然離開,霍衍心中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愫。
他晦地看了好幾眼陳曦,眼里有激,有慕,更有濃濃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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