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世子府,西門慶偏巧遇到林靈素。
此時的林靈素,似乎喝了不的酒,他醉眼惺忪地看著西門慶,“鎮國公,公爺!”
“是不是家中的瑣事兒,把你煩悶的不行?”
我靠!
這個臭道士,竟然看自己的笑話。
“是,也不是,咋地,你有什麼好辦法不?”西門慶頹喪地說道。
林靈素湊到了他的耳邊,“我的師父,這幾日要來東京汴梁城了,你要不要和他見個面?”
他師父?
西門慶立刻來了興趣,“你師父是不是來給你送什麼東西了?”
上一次,林靈素的師父,給了自己一只兒,當時西門慶覺得,為一個得道的高人,而自己可是送給了他,一個定風珠和一個昆侖鏡的。
他卻拿一個糊弄自己,于是把兒給了鮑旭。
鮑旭吃了之后,卻覺得通泰,百病全消。
西門慶心中十分懊悔,如今聽說他師父又來,西門慶不由得一喜,若是再拿什麼寶貝來,一定不會再給別人了。
“我師父見過你一面,說你與我們道家有緣。”林靈素挑了挑眉,“你樂不樂意拜我師父為師呀?”
拜師?
西門慶瞳孔一,連忙說道,“不樂意。”
好家伙,自己為明教的教主,如果加了道教之后,那把明教置于何地呢?
又把天下的明教信士弟子,置于何地呢?
“看看你著急敗壞的樣子。”林靈素嘿嘿一笑,“我回去睡覺了,你的麻煩來了。”
“我有什麼麻煩?”西門慶問道。
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有麻煩呢。
而這個時候,虛竹子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見到西門慶,他的臉一喜,“好兄弟,我夫人帶著天山派的弟子們,下山來抓我了。”
“待會兒如果遇到你的話,你就說沒有見過我。”
西夏的公主?
西門慶瞳孔一,心中暗想,你老婆找你,這是好事兒呀,干嘛要撒謊呢。
看著虛竹子逃命的樣子,西門慶不暗暗搖頭。
而這個時候,忽然見到天上凌空踏虛而來了十幾個人,而地上也來了一大隊騎馬的人。
這些人的打扮都一樣,西門慶認識這種服飾,正是天山派特有的服裝。
我靠!
西夏公主這是尋找老公呢,還是來抓捕犯人呀?
正在這個時候,西門慶忽然見到了肩膀上扛著門板大刀的鮑旭,他竟然也混跡在人的中間。
西門慶蒙了。
這貨怎麼和那些人們在一起?
看看那些長得奇形怪狀,丑陋不堪,青面獠牙,鬼哭狼嚎的人們,西門慶心中暗想,鮑旭和們在一起,難道不害怕嗎?
“兄長!”鮑旭大喊了一聲,隨后來到了西門慶的面前,“兄長,你可曾見到了我的師父?”
“沒有!”西門慶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好家伙。
這鮑旭真是個沒有立場的人,虛竹子為他傳道業解,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變了夢姑的走狗。
竟然還帶著這些丑人來抓自己的師父,真是豈有此理!
“不可能吧。”鮑旭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我剛剛明明看到他,從這里跑過去的。”
然而,他的話,卻沒有引起天山派那群弟子們的興趣。
那些丑的要命的人,呼啦一下把西門慶圍攏在了中間:
“小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多日不見,我發現你又壯碩了許多呢。”
“那一日,你在天山上,我還為你做過飯呢,你還夸贊我做飯好吃,回頭我再做給你吃好不好呀。”
“小哥哥,那日一別之后,我的腦海里,經常浮現出你的模樣來,如今再次見面,這算不算是緣分呢。”
“小哥哥……。”
“……。”
西門慶被這群人圍在中間,只覺得自己的腦仁都變大了。
他終于忍不住,從懷里掏出搶來,寵著天上放了一槍。
頓時,一聲槍響過后,把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
“羅里吧嗦,嘰嘰咕咕,賴賴,真是煩人。”西門慶說著,推開了眾人,向前走去。
人們誰也搞不明白,這西門慶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鮑旭嘿嘿一笑,“姐姐們不要生氣,我家兄長就是這個脾氣。”
“他越是發火,就越是證明對你們是有好的。”
“大家不要氣餒,繼續努力,你們一定會達所愿的。”
我尼瑪!
西門慶恨不得把鮑旭吊在樹上,狠狠地給他一頓鞭子。
這小王八蛋,竟然如此卑鄙無恥下流!
轉念又一想,自己跟他置什麼氣呀,回頭找到小玉,讓把這個傻貨,好好修理一番。
回到了酒坊之中,恰巧看到了,正在幫著李兒一起算賬的小玉。
“小玉,鮑旭在外面有人了。”西門慶說道。
“啥?”小玉頓時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看著西門慶。
覺得這西門慶一定是在說假話的。
鮑旭這貨整天被自己修理,讓他下跪就下跪,讓他頂著夜壺就頂著夜壺。
怎麼還敢在外面有人呢?
“兄長,你該不會是看錯了吧。”小玉說道。
西門慶嫣然一笑,“這事兒我能跟你開玩笑?”
“剛剛就在大街上,十幾個老娘們圍著他。”西門慶著兩只手比劃著,“你是不知道,那鮑旭到底有多興呢。”
“好家伙,似乎整個東京汴梁城都擱不下他了。”
“他還說呢,要把你這只母老虎給休掉,然后和那群人們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要讓們每個人都給生兒子。”
小玉聽了這話,只覺得自己腦瓜子嗡嗡直響,兩只眼睛呼呼冒火,心中宛如被刀割一般難。
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尺子,便沖了出去。
“妹子,等會兒。”西門慶大聲喊道,“拿尺子干嘛呀,廚房里有菜刀。”
一句話提醒了小玉,匆匆返回了廚房,拎著一把菜刀,便怒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李兒滿臉驚駭地問道,“老爺,這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不會。”西門慶說道。
鮑旭現在的功夫,在江湖上已經罕逢敵手了。
一個人,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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