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醒了?覺怎麼樣?”林硯白走了過來,認真查看的神,含笑問道。
夏晚檸說道:“你這兒的熏香不錯,我睡得很舒服。”
林硯白挑眉,旋即問道:“那你失去的記憶有沒有恢復呢?”
夏晚檸彎一笑,“恢復了一點點吧。”
“哦?”
林硯白挑眉,“是多?”
夏晚檸沉默了一瞬,微微垂眸,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起來五年前的那個兵荒馬的早上和那個沒有一個人祝福的婚禮了。”
話音落下,空氣一瞬間沉寂下來,莫名的抑氣氛在緩慢的流淌,莫名讓人覺得窒息。
“就這些嗎?”林硯白又問道。
“嗯,暫時就這些。”夏晚檸點了點頭。
既然他說了,“恢復記憶”就會離婚,那麼就讓記憶慢慢恢復吧。
的視線落在厲北琛的上,眸一片冷淡,說:“你答應我的事算數嗎?”
厲北琛的臉很沉,好看邪魅的桃花眸宛如深邃的潭水,讓人看不他的緒。
他冷淡說道:“既然你想起來了,那你應該知道五年前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你是怎麼給我下藥的,嗯?”
“不是我。”
夏晚檸的神十分平靜,“我也很茫然,我也想問問,五年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呵!”
可厲北琛卻輕嗤一聲,他本不相信的說辭!
林硯白眼神訝然的看向他,不是哥們兒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啊!
厲北琛高大的影一步步走近,看著微微蹙起來的漂亮秀眉,他眸沉冷,“不是你,難道是我?我認識你是誰?”
夏晚檸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足夠堅固冷了,可聽見他的話,還是不可避免的痛了一下。
這人……怎麼能這麼可惡?
的水眸更冷,說道:“反正不是我,我會找到證據的。”
頓了頓,問道:“是不是我弄清楚了五年前的事,你就沒有理由不離婚了?”
厲北琛的臉很沉,冷聲說道:“你先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再說吧。”
話音落下,他轉就走。
夏晚檸了手中的包,眼神染著幾分惱怒的盯著他、
“咳!”
林硯白輕咳一聲,說道:“你最近幾天好好休息,其他的記憶或許會陸陸續續的恢復。”
夏晚檸忽然看向他,問道:“你這里有沒有無無味的毒藥啊?”
“你要做什麼?”林硯白挑眉,“殺人可是犯法的。”
夏晚檸面無表,“沒事,把他弄死了,我坐個十幾年牢就出來了,到時候又是一條好漢。”
林硯白:“……”
他很是無奈。
他也搞不懂厲北琛究竟在想什麼,再這麼作下去,搞不好那天他真的會被夏晚檸弄死。
“我先走了,再見。”
夏晚檸收斂心神,沖他道別旋即離開。
中午的時候,初心給打了電話,說已經到了瀾城,直接開車去了初心的家。
看見初心把行李隨意一丟,往沙發上一趴的樣子,無奈,“怎麼會延誤這麼久?”
初心一臉的生無可,“別提了,合作商跑了,我得找一個新的啊,誰知道這個新的合作商屁事兒賊多,我哄了兩個星期才簽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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