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白淡淡一笑,看向厲北琛,“出去吧,如果一直神繃的話,也很難被催眠功的。”
厲北琛眸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旋即轉走了出去。
林硯白挑眉。
夏晚檸不想見他的,瞪他干什麼?
“你不要張,把這里當是自己家。”林硯白點燃了熏香,空氣中很快便飄散出了淡淡檀香味,甚至還有一些悉的香味摻雜在里面。
夏晚檸閉著眼睛,說:“我盡量。”
林硯白淡淡一笑,沒有再發出聲音,只是靜靜等待著。
夏晚檸放空自己的思緒,熏香里的分也起了作用,的意識很快便昏昏沉沉了。
朦朧間,好似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早上。
房門被拍響吵醒了在床上睡的,還不等反應過來,脖子就被一只手掐住了。
一睜眼便對上了厲北琛冷峻到極致的面容,他眼神冷冷的看著,“你竟敢算計我,你找死嗎?”
夏晚檸當時是懵的,窒息將籠罩,是夏時樾破門而才沒被掐死。
腦子嗡嗡的響,被子兜頭罩了下來,厲北琛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們夏家真是好算計。”
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還不等弄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夏家和厲家就火速商定了婚事。
彼時,厲家部的爭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如果這個時候傳出丑聞,那是極其不利的。
夏家正是拿住了這一點,威脅厲家妥協。
婚禮極其簡單,只邀請了夏家與厲家的家人,低調的儀式結束以后,他們回到了婚房。
穿著紅禮服,妝容致,有些怯和忐忑,似乎忘記了他的厭惡與冷漠,反而有些期待和他的未來。
他不知道,早就喜歡上他了。
在外婆家里的時候,就一直關注他,只是他從沒注意過而已。
哪怕是那樣糟糕的開局,可嫁給了他,也算是完了的一個心愿。
他冷漠的站在的面前說道:“我不會你,但既然娶了你,我就不會做越軌的事,我也希你能牢記,我們只是商業聯姻。”
他的話很冰冷嚴肅,充斥著濃濃的疏離,可下一秒,他就把在了床上。
新婚夜,抵死纏綿。
意識下沉再下沉,仿佛落不到邊界一樣,仿佛在看人生的回放,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一幕幕逐漸浮現。
婚后半年,懷孕了,更加欣喜,把這個告訴了他,他卻依舊冷漠。
后來,厲從謹出生,的心似乎找到了新的落腳點,看著厲從謹一天天長大,他學會媽媽,會踉蹌著朝跑過來。
那一瞬間,就想,都是值得的。
哪怕得不到他的,最起碼,是他的妻子,他們有了一個孩子,這樣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現實并不如所愿,厲從謹三歲,譚華直接把他接走了。
阻攔抗爭,譚華一臉冷漠,眼神之中是對的不屑,“小謹是厲家長孫,你這種滿是心機手段的人本教育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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