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言親了沒一會兒,手就不安分了。
宋瑾想把人推開,結果沒推,只能由著他去。
不過沈亦言還算顧及場合,淺嘗輒止就打住,宋瑾抬眸看他,在影廳熒幕的燈下,覺他眸子亮閃閃的。
從電影院出來,宋瑾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隨時都在想那種事,也不注意場合。”
沈亦言摟過的腰:“我對你要是都沒想法,不是更不正常。”
看他一臉理所當然,宋瑾無語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沈亦言垂眼瞥見氣鼓鼓的樣子,笑了笑:“心好點沒?”
宋瑾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顧著嫌棄他,的確沒怎麼去想寧姝的事了。
這才反應過來,沈亦言這是帶出來散心的。
一想到自己還在懷疑他,宋瑾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便往沈亦言懷里靠了靠,作出討好的作。
沈亦言有些詫異,但只挑了挑眉,沒多說什麼。
“瑾兒。”把宋瑾送到星公館后,沈亦言突然拉過的手,放在手心了,“要不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宋瑾怔了下,側目瞥見他藏在眼底的小心翼翼。
“好。”
下意識口而出。
沈亦言眼睛一亮,笑意盈盈地就要下車。
宋瑾抓住他:“你干什麼?”
沈亦言:“幫你搬行李。”
宋瑾嘆了口氣:“我既然都答應了,肯定不會反悔,你急什麼。”
沈亦言垂下眼,眉眼流出委屈:“瑾兒,你不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每天睡前醒來都能看見最喜歡的你。”
他話說得自然,看的目又溫,宋瑾聽得臉紅得不行。
“你今天先回去,我明天自己搬。”
扔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下車落荒而去,沒注意到沈亦言看著背影的目,越來越深。
宋瑾回到家里,洗了把臉才從沈亦言的糖炮彈里冷靜下來。
喝了白開水,腦子里又閃過沈亦言眼地盯著,說喜歡的樣子。
別人都喜歡用狐貍形容人,宋瑾這會兒覺得,用來形容沈亦言也合適的,那張帥得人神共憤臉,配上那種溫又服的表,真夠要命的。
宋瑾這晚上睡得不太踏實,一直在回想和沈亦言自認識以來的種種。
突然發現,沈亦言對的,似乎有些不知所起。
完全察覺不到沈亦言是從哪一個時間點對自己有覺的,更多時候,是覺得他忽近忽遠,忽冷忽熱的。
第二天一早,張宇就給宋瑾來了電話,說來幫搬家。
宋瑾本來不想麻煩張宇,但要拒絕的時候,人已經在樓下了。
只好把人請上來,“麻煩你了。”
張宇完全一副不怕麻煩的樣子,表還有幾分新奇,他說:“宋醫生,沈總對你真的很特別,以前就連姬小姐,沈總都從不允許去他家。”
宋瑾有些詫異,“是嗎?”
張宇點頭:“沈總對自己的私人領域邊界很強。”
宋瑾啞然,記得自己之前每次去沈亦言的家,都還輕松的,也沒見他排斥。
反而還是不得趕溜掉。
宋瑾這次是連人帶狗的一起搬進了沈亦言的大別墅,到別墅的時候,沈亦言還沒回來,張宇幫忙把的行李箱搬進來后,宋瑾對他說道:“張助,你先去忙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
張宇點了點頭:“有什麼需要的,盡管call我就好。”
他正要離開,抬眼瞥見宋瑾手腕出來的紅繩,眼底閃過驚訝:“宋醫生,沈總把這條紅繩送給你了?”
宋瑾愣了愣,注意到他目所在,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紅繩。
把手腕到張宇跟前,“你是說這個?”
“是啊。”張宇回答得特別肯定,“從我跟著沈總的時候,這繩子他就一直戴著了,不過前段時間我看他沒怎麼戴,沒想到是送給你了。”
“你確定是這一條?”
宋瑾又跟張宇確認道。
張宇仔細看了兩眼,還是一樣的回答,“是這條吧。”
見宋瑾表不太對,他又問道:“難道不是?”
宋瑾笑了笑,說:“你先去忙吧。”
張宇覺得宋瑾的反應有些古怪,但他又不好多問什麼,只能滿肚子問號的離開。
宋瑾卻是盯著自己手上那條紅繩發呆。
晚上沈亦言回來的時候,宋瑾正好收拾完行李,穿著居家服,下樓在門口迎接他回家,小八在沈亦言腳邊滾了滾。
暖橙燈下,清冷的面容染上有的和,著他的眼底也暖暖的。
沈亦言心頭微,這樣好的場景,是他曾經做夢都沒想過的畫面。
他走到面前,低頭親了一會兒。
宋瑾抱著沈亦言的腰,任由他親著。
一直到晚飯后,才有意無意地晃了晃自己手腕,問他:“你也有這樣一條紅繩?”
沈亦言眉梢輕挑,了一眼,結滾,嗯了一聲。
宋瑾問:“怎麼沒見你戴過。”
沈亦言淡淡道:“弄丟了。”
宋瑾定定地盯了他一陣,突然從兜里拿出一個東西,放在他面前,“是這條嗎?”
沈亦言看了那條紅繩好一會兒,又把它放回手心。
“不是。”
他回答得干脆。
宋瑾卻拉住他的手,紅繩繞過他手腕。
“咦,這大小和你合適的呀。”
宋瑾抬眸盯著他,滿臉疑地說:“你確定不是麼,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沈亦言回手,拉開和的距離,沒什麼表地說:“看你這意思,是希我說是,還是不是?”
宋瑾臉上和不見,也變得有些冷冷的。
握手里的紅繩,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條繩子,是我前不久在寧姝墓前撿到的。”
沈亦言抬眼:“所以呢?”
“張助理說,你以前也有條一模一樣的,不過已經好幾個月沒戴了,你能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我已經說過了,弄丟了。”
沈亦言還是那個回答,看表不肯罷休,稍微停頓,又繼續說道:“而且那是我的私人品,我想怎麼理,還需要跟你報備嗎?更何況這繩子丟的時候,我也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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