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凌澈冷冷地彎著,“對我沒新鮮了是吧?行,那就玩點花的,讓你重新有新鮮。”
他話落,用力扯掉領帶,撈起沙發上的人欺了過去。
他高大的軀將喬如意錮在懷里,三兩下就將的雙手用領帶綁在一起,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上有酒氣。
凌澈只要想到今天晚上跟丞以牧出去喝酒了,還當著他的面抱在一起,心里的火就抑制不住。
對他沒新鮮?沒探索?
呵!那他就讓昂再重新探索探索新鮮!
喬如意被他一雙大手牢牢錮著,雙手手腕也被綁住彈不得。
用力掙扎,但的力氣在凌澈面前于事無補。
他以前都是讓著,這會兒不讓了,還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喬如意的眼淚流了下來,想別開臉又被他固定。
咸的味覺落他舌尖,凌澈吻作一頓,深不見底的眸里是十足的侵略。
幾乎是咬牙問出,“就這麼抗拒我?”
不過親了幾下就委屈得哭這樣?
現在就對他厭煩到這種程度了?
他手上的力度未減,喬如意知道掙不了他。
一旦發生關系,會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
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沒有后退的余地了。
滾燙的淚落下,喬如意紅著雙眼對上他的眼神,眼底卻是一片冷漠,“想干什麼就干吧,這妻子的義務我還得履行不是嗎?”
知道針往哪兒扎最疼。
別開眼神,放棄了掙扎,“不過我今天累了想早點休息,給你一個小時,夠吧?”
冷冰冰的話猶如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澆熄了他滾燙的,連帶他的熱烈的。
凌澈深邃的眼底短短幾秒閃過無數種緒,最后深深地看了幾秒,松開了。
他起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拿了個煙點上,狠狠地吸了兩口,幽深的眸看著喬如意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服。
在剛剛的拉扯中,的錢夾從包里掉了出來,攤開在地毯上。
喬如意見他只是冷著臉煙,一句話沒說,站起來準備上樓。
“照片呢?”
他忽然開口,視線盯著地上的錢夾。
喬如意腳步一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他修長的手指夾起的錢夾,丟在茶幾上,抬眸又說了一句,“合照。”
是他們在托里斯布爾的合照。
是親手放進去的。
他錢夾里放著的,是二人深擁吻的那張。
而錢夾里,是笑眼彎彎地托著他側臉那張。照片里,他的瓣過的臉頰,看起來像是在親。
那一天,將照片放進了二人的錢夾,并且認真地叮囑他,一人一張,誰也不能弄丟。
當時的畫面仿佛還在眼前,回看現在二人之間的氣氛,真是愈發諷刺了。
沒說話,他夾著煙又耐著子問了一句,“照片去哪兒了?”
喬如意垂在側的手攥在一起,指甲掐進掌心。
而后,松開手,隨手將錢夾拿起,“弄丟了。”
輕飄飄的三個字,好像弄丟的是個不重要的垃圾一樣。
凌澈忽地輕笑,“丟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的。”喬如意看向他,他角揚著笑,眼底卻冷得嚇人,“找不到了。”
凌澈凝著,幾秒后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冷笑,“喬如意,你是知道怎麼殺人的。”
在他心臟狠狠地扎幾刀,還是不帶的那種。
他移開眼神,輕嗤一聲,“說吧,你從什麼時候有這個打算的。
喬如意心里疼得發,面上卻依舊淡漠,“什麼打算?”
“你一口一句厭煩我了,沒新鮮了,就是想耗死我,不是嗎?”凌澈抬眸,眼底覆上一片淡漠,“你想跟我離婚?”
“是。”喬如意毫不猶豫地回答。
“所以你才對我冷暴力,喬如意,拿人心這種事真是被你玩得明明白白,我自愧不如。”凌澈手里的煙燃到了頭,沒有丟掉,任由煙頭燙傷了他指尖的皮,像是不覺得疼似的。
喬如意看著他煙頭灼傷他的指尖,心如刀絞。
“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他問。
“想聽實話嗎?”喬如意扯了扯角。
凌澈終于將手里的煙頭丟進煙灰缸,靠在沙發上,輕睨著。
“說對你沒興趣了不喜歡你了,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喬如意輕輕一笑,攥著雙手,“真正的原因是,我覺得你帶給我的苦難太多了。”
聞言,凌澈的瞳孔猛地一。
“凌澈,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跟你在一起我了多苦,被傷害多次?我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因為嫁給你之后,被你攪得一團!”
指尖深深地掐進了掌心,疼到麻木。
喬如意拼命將自己的眼淚回去,“我之前是喜歡你,是你,我覺得可以跟你面對這些困難。可是次數太多,你招惹的人也太多了,我不知道我哪次出門就會被人綁走經歷折磨,這些恐懼和痛苦遠遠將我對你的喜歡和消磨殆盡了。”
“從什麼時候想離婚的?”喬如意深吸一口氣,盯著男人越來越深沉的面,“應該就是從最近這次綁架吧,莊策是沖你來的,但苦的人是我,你知道我被他的人綁走經歷了什麼嗎?你只看見了我上的傷,你有看見我的恐懼和絕嗎?”
“凌澈。”眼眶通紅,眼淚不停落,“因為你,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說你不介意,你當然不介意了,因為背負這些傷痛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才能心安理得地說出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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