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白小姐不見了!”
齊金拿著開著免提的電話,看了一眼正叼著煙面平靜的男人,他徐徐吐了個煙圈,問,“怎麼不見了?”
葛秋在電話那邊嚎啕大哭,“白小姐覺得病房太悶了,讓我把推到走廊氣,我去給洗完水果回來就發現的椅還在走廊,人卻不見了!”
側的齊水當即明白,轉就走了。
電話那頭葛秋繼續說,“凌總,白小姐眼睛看不見,腳也不好,自己肯定是不會走的,會不會是遇到危險被人帶走了?”
男人眼底閃過一凌厲,沉聲道,“知道了,我讓人去找。”
“凌總,您一定要趕去找白小姐,如果真的被壞人抓走了,這個不住的!”
葛秋哭得凌澈心煩,齊金見狀立馬掛了電話。
這時,齊水快步走來,在他面前低聲道,“凌總,查過監控,白小姐被人帶走了,應該是綁架,要派人去找嗎?”
“不急,如果真是綁架,對方一定會跟我開條件。”黑夜里,凌澈的眸幽黯,“先看他要什麼。”
前有靜心苑出事,后有白祎祎被綁架,這些驚喜還真是一件接著一件。
這是算準了他的行蹤,故意讓他分乏。
凌澈咬著煙,猛然間想起什麼,深邃瞳孔忽然猛地一。
喬如意!!!
......
蔓和苑公寓。
喬如意剛放下手機,一陣小孩的啼哭在雨夜里很是搶耳。
仔細聽著,那哭聲很近,就在大門外。
房門被人敲響,無助又害怕的哭聲著大門傳進來。
“有人嗎?嗚嗚嗚嗚,有人在家嗎?”年的孩敲著門,大聲哭著詢問,“有人可以幫助我嗎?”
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走廊無限放大,聽起來年紀不大,約莫六七歲。
喬如意剛想起又頓住腳步,上次綁架的事令心有余悸。
又想起凌澈剛剛說的話,誰敲門都別開門。
重新坐在沙發,準備不去理會。
但小孩的哭聲一直不止。
“有人可以幫幫我嗎?我好害怕......我找不到我爸爸媽媽了......”
稚的哭聲很揪心無助,像極了小時候哭著找媽媽的樣子。
一門之隔,敲門聲和哭聲牽著喬如意的心。
走到門口,過可視門鈴看見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孩站在門口哭得滿臉是淚。
隔著房門問,“小朋友,你是哪戶的?”
小孩見屋里有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著說,“姐姐,我是你樓下的,我爸爸媽媽出去看電影了,我自己在家寫作業,剛剛我聽見有人敲我家的門,我好害怕,我可以借你的手機給我爸爸媽媽打電話嗎?”
喬如意躊躇兩秒,打開了門,低眸正好對上小孩滿是淚花的臉。
“姐姐,我敲了好幾家門,都沒有人愿意幫助我,只有你愿意......”
小孩哭得一一,眼睛通紅,“姐姐,我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讓我爸媽回家就行......”
“好,我給你拿手機。”
喬如意轉回到客廳的茶幾上,拿起手機,“小朋友,你爸媽電話號碼是多,我給你——”
正準備轉頭詢問,卻正好對上小孩臉上的笑容。
稚而掛滿淚水的臉上,是一種......略顯猙獰的笑意。
喬如意心頭猛地一,小孩的背后,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兩個兩個材高大,黝黑的男人。
第一反應就是往房間跑,還沒跑出一步就被一大力猛地往后拖拽。
人的力氣太小,用盡全力也無法從兩個男人拽著的力道中掙出。
想大力呼救,又被人立馬捂住了口鼻,剛出口的聲音被盡數淹沒在那沾著刺鼻味道的帕子里。
手上的電話也被人一并奪走,鼻腔間刺鼻的味道讓不一會兒就沒了反抗的力氣。
在徹底暈過前,看清了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猙獰笑著的小孩。
不是個小孩。
是個長得跟小孩差不多的......袖珍人。
......
水流急促的路面上,沒有行人走,只有幾輛疾速行駛的車冒雨前進。
白的路燈下,人單薄的影在暴雨中被沖刷。
眉眼致漂亮,面卻極其蒼白,懷里抱著一只斷臂模型,喃喃自語地在雨中行走。
“小澈不哭......媽媽帶你回家......”
莊雨薇神瘋癲,頂著暴雨前進的腳步卻很堅定。
前方忽然駛來一輛灰的面包車,對著的方向徑直開過來,最后停在旁邊。
車門打開,兩個壯漢下來二話不說將莊雨薇連拖帶拽地拉進了車里。
懷里抱著那只斷臂,尖大喊,“啊——!壞蛋!”
壯漢揚手一掌甩在莊雨薇臉上,“你他娘的給我安靜點!”
他看了一眼那只斷臂,搶過來就丟在地上,“真他媽晦氣!”
被打了一掌莊雨薇沒有,看見那只斷臂被丟在水流湍急的路面立馬就開始哭喊,“我的兒子!把我兒子還給我!”
面包車門快速關上,油門一踩就將車開走了。
“這個瘋人抓到了,這就送過去。”壯漢滿臉橫,兇神惡煞的樣子,看了一眼被捆住手腳堵住的人,催促正開車的另一個壯漢,“快點開,他娘的要是被警察抓到了就完蛋了。”
......
銀灰的跑車如同一頭獵豹在雨夜飛速前行,凌澈面鐵青地撥打著手中的電話。
電話一通,他立馬開口,“喬如意,任何況都不要開門,聽到沒有!我馬上去接你!”
電話那頭,沒有傳來對方的聲音。
“喬如意,說話!”
他擰著眉頭,周寒意四起,不好的念頭在他腔里奔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凌,還記得我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凌澈握著的方向盤的手骨節發白,嗜人的瞳孔盯著前方被沖開的雨霧,咬牙開口,“徐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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