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玻璃魚缸,幾米長的巨骨舌魚在歡快地捕食。
落魚缸的生帶著濃厚的腥味,讓魚缸里的魚更加興,一口就將那幾十公分長的生吞進肚里。
舒慧站在一旁,看著男人面無表地往魚缸投食,垂首道歉,“莊總,今天的事是我沒做好。”
將一塊生丟進魚缸,莊策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覺得問題是出在這里嗎?”
舒慧凝眸思忖,問題是出在給喬如意打電話這件事嗎?
好像并不是。
問題出在,凌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飯局,并且搶先一步買走了趙磊手上的權。
“您是說,凌澈其實已經知道您在做什麼了?”
“如果我沒猜錯,他不僅知道我在做什麼,就連趙磊那個不爭氣的孫子跳的陷阱也是他挖好的。”莊策將投食的手套摘下,笑了笑,“但是他還沒有給我亮明牌,證明他知道的不夠多。”
“也就是說,那個名單或許他并不知道?”舒慧問。
“如果他不知道的話,那這個名單凌正卿會藏在哪里呢?”
莊策轉看向,“讓人盯著點慈善機構那邊,近期別給我出什麼子。”
“是,莊總。”
“小慧。”莊策走向,“今天當著外人那麼罵你,我也是做做樣子。”
“我知道莊總。”舒慧看向他,眼神溫,“您做什麼肯定有您的道理,況且在外面,您是我老板,您罵我也是應該的。”
對于的懂事,莊策很滿意,手指過的臉,“最近你家里還有催你相親結婚嗎?”
“沒有。”舒慧搖搖頭,抬手握住他的手,“我知道您現在在做大事,我不會給您添的。”
“就是因為你這麼懂事,才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
莊策拉攬著的肩膀走到魚缸旁,從魚缸底下按了一個開關,原本鑲嵌在墻壁的魚缸忽然緩緩從墻壁推了出來。
舒慧詫異地站在原地,看著魚缸被推出一米的距離,和墻壁連接著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暗道,暗道里一道蜿蜒狹窄的樓梯直接通往地下。
莊策滿意地觀察著面上的表,攬著進了暗道。
暗道的樓梯有兩層,剛走下一層,舒慧就被下面折出來的金閃得睜不開眼。
直到走到最下面的時候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莊策的房子居然藏著這麼大的。
表面看似一所豪宅,實際地下打通了整層。更詫異的是,地下猶如宮殿一般金碧輝煌。
說是金碧輝煌一點都不夸張,所見之全是金燦燦的金條打造,整個房間除了金條還有堆積如山的紅票子。每一沓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堆出幾米高。
莊策猶如回了宮殿的國王,慢條斯理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小惠,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
舒慧看向莊策眼里滿是崇拜,這里已經不能用金庫形容,可以說是以金條和現金為磚瓦而堆砌出來的宮殿。
他將舒慧拉到自己上坐下,“我知道這些年你還在因為那件事怪我。”
舒慧指尖一,原來他沒忘記。
他口中的那件事,已經過了好幾年了。
那是懷上莊策的第一個孩子,當時還不滿三個月,以為莊策得知懷孕的事會高興,結果沒想到的是,他不僅不高興,還發了很大的脾氣,并且執意讓把還未形的孩子打掉了。
不僅如此,還讓做了避孕手。
他說,孩子只會是他事業路上的絆腳石。
這個絆腳石就不該出生。
從那之后,滿心歡喜心里眼里都只有莊策的舒慧,變得有些沉默寡言起來。
莊策是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過的男人。
依舊他,依舊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愿意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但這件事也了心底的一刺,讓這幾年的日子,都始終高興不起來。
聽到他還記得這件事,人的心頭一,眼眶酸。
莊策將緒看在眼底,抬手的臉頰,“你看看,這些都是我為你、為我們以后做的打算。等我拿到想要的一切,我們就定居國外,然后我會給你一個名分,堂堂正正做我莊策的人。”
“真的嗎?”舒慧淚眼朦朧地問。
“真的,到時候你再給我生幾個孩子,我們一家人就生活在國外不回來了。”莊策允諾。
舒慧這才笑了,“好。”
莊策的手向的后背,“所以小慧,你要始終站在我這邊,不能出賣我。”
“我永遠是你的人,死都不會出賣你的。”
男人滿意地笑,“有你這句話就好,可是怎麼會舍得你死呢。”
......
翌日。
私人飛機出發的時間是早上八點。
凌澈走的時候,床上的人還在沉睡,那只不要臉的小公貓一大早就溜進了他們的臥室,愜意地臥在喬如意的枕邊上。
凌澈皺著眉頭將它拎了出去,換個服的功夫,它又回到了床上。
凌澈沒耐跟它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直接將它拎回了它的房間,然后關上了門,并且囑咐張姨也不準給它開門后,這才滿意地出了門。
喬如意起床的時候床上早就沒有了凌澈的影,床頭的柜子上只有一張便簽,上面遒勁有力地寫著兩個字——走了。
笑著收起字條起去看小白貓,此刻的小貓正趴在的貓窩里打盹兒,聽見喬如意的聲音便趕起來往手心里蹭。
“圓圓。”喬如意把它抱起來夸獎,“昨天一個人一直睡在這里嗎?真的好乖啊。”
小白貓喵喵地了幾聲,繼續蹭的手掌心。
房間里的手機忽然響起,喬如意抱著小貓去接電話。
看見來電顯示,怔然了一下,“貴叔?”
“大小姐,我給您送東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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