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見安笙
然而在安笙就要被帶走的時候,忽然轉頭看了旁聽席一眼,和寧初對視了,寧初朝出了一個很得意的笑容。
然後那邊的安笙就崩潰了,開始掙紮著,“是你!寧初!是不是你搞的鬼!寧初,我會詛咒你!我詛咒你失去一切!”
一邊的警察看到這個樣子很快把人制止住,還捂住的讓不要再大喊大,擾法庭!
寧初對于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都無期徒刑了,居然還不懺悔,詛咒?若是詛咒有效,不知道多壞人下地獄了!
寧初離開了法院,外面還是有一大堆的記者在守著,看到出來之後又繼續咔嚓咔嚓地拍攝,又開始頻繁地問問題。
“安笙被判無期徒刑,請問你有什麽要說的嗎?你是不是很高興?”
“請問你父親知道後會怎麽樣?他說安笙是你們家親戚的孩子,你是真的相信嗎?真不是你父親的私生嗎?”
“以後寧氏會是你接手嗎?不過聽說你母親出軌有了別的男人,請問你是怎麽想的,若是你母親懷孕了你怎麽辦?”
寧初一律都沒有回答這些問題,很快就搭車離開了,上了車,才跟章豔說道:“預約一下,看什麽時候可以跟安笙見一次面。”
“是。”
可以跟安笙的見面很快就預約到了,判刑結束後的第三天,寧初來到了京都郊外監獄。
此時的安笙頭發被剃了,的臉上還有了一些傷痕,不知道是怎麽出現的,難道是在裏面被欺負了?不過這個跟寧初沒有什麽關系了。
在看到寧初的時候,安笙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一下子就怒氣騰騰,包含著惡毒,詛咒,嫉妒等負面緒!
寧初拿起電話,“安笙,好久不見!”
那邊安笙卻在惡狠狠盯著,“寧初,我詛咒你……”
寧初擡起手打斷,“你先別詛咒我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的,你的份,最後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開心嗎?無論你怎麽樣折騰,最後它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安笙,一開始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麽,是你太不安分了!”
安笙:“你憑什麽!憑什麽可以得到這一切!難道就因為你是周爾琴那個賤人生出來的嗎?”
憑什麽之前十八年一直都是地下裏的老鼠一樣,而卻可以為人人羨慕的小公主,明明大家都是父親的孩子,憑什麽什麽都沒有!
安笙非常憤恨!咬著牙盯著寧初,若不是有東西隔開,大概早就朝寧初打過來了。
寧初一臉無所謂,“我不知道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導致這一切的後果難道不是寧興賢以及你的母親嗎?你的母親沒有反抗,自私地生下了你,而寧興賢管不住下半,怎麽,你不恨他們卻恨我?這一切可不是我造的。”
“安笙,你恨錯了人,這一切的後果都是你自己導致的。若是你安安分分的,現在這一切本就不可能發生。”
安笙卻說道:“安榮是不是你過來的,是不是你!”
寧初:“是我又怎麽樣?可是想要殺他的是你啊?我只是讓人說你在京都而已,最後導致的一切都是你縱容的,你縱容了他們的,最後你又關不上他們的。”
“安笙,好好在裏面反省吧,祈禱你自己下輩子投胎一個好家庭!”寧初把電話掛斷,沒有再看那邊猙獰的安笙,很快就離開了。
解決了一個麻煩,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先是把重城的事給解決了,最後還是澹臺朝那邊出的價格高,重城那邊最後還是歸屬于朝集團了,不過跟寧初對接的并不是澹臺朝,而是另外的負責人,澹臺朝又出差去了。
把重城的事解決,寧初開始計算自己在寧氏集團的份,因為寧興賢把自己的轉讓給,還有澹臺朝的那一部分也給的,加起來之前在國外注冊公司後讓人購買的散,目前加起來一共有百分之三十七的份。
但是還不夠,周爾琴本就擁有百分之二十點多的份,如果其他人支持的話也是不行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做出績,接著讓周士開始犯錯!
重城這件事賣出了一個好價格,讓寧的資金回流了一些,但是其他人也開始注意到了關于寧氏集團售賣資産的事。
各種謠言又出來了,什麽周總執掌大權,卻要賣掉寧氏資産,是不是管理不善,還是寧氏要破産了。
什麽人管理集團不行,還是讓寧總重新掌管吧。
寧初看著新聞,卻冷笑了一下,人不行?前任董事長不是男人嗎?那票綠得發黑了,現在的數據看著可比寧興賢在的時候好多了。
寧氏集團很快就發了公告,就是進行資産重組而已,主要是把一些不賺錢的,拖垮寧氏的一些産業給理掉而已,至于寧氏的主要産業還在保留。
大家一看,發現賣掉的果然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什麽養居然也有,什麽七八糟的,寧氏主要的就是地産,金融,汽車,家居,至于後面的一些什麽運輸,養,食品制造等都是後面投資的。
還有娛樂業,就是寧初現在掌握的艾諾尹也是後面投資的,經營不善被寧初拿走了。
不過這麽多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理完的,寧初剛弄完這個重城的事,周爾琴又讓扔給一些讓理了。
寧初一下子就忙了起來,等澹臺朝說他出差回來而且想要讓去接他的時候都忘記了。
寧初看著那時間都晚上十點了,糟糕,澹臺朝當時說是九點到的,而且手機居然沒有聽到。
寧初有些懊惱,立馬一邊走一邊給澹臺朝打電話,“你現在到了嗎?回來了嗎?還要不要我去接你?”
“要,我還在機場。”
寧初:?
雖然疑,但是寧初還是趕去了機場接人,不明白他為什麽執著讓去接,都到了不能直接回來嗎?現在那麽忙,難道就不能諒一下嗎?
寧初匆匆忙忙趕到機場,看到澹臺朝一個人坐在機場的位置上,他邊倒是沒有行李,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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