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的可沒有什麼玄力可以支撐他飛這麼高。
看著已經過去了,還一臉很容易的看著自己,白亦有些崩潰。
“哈哈,放心放心,肯定也能讓你出來的。”
張靈兒可不敢說一時忘記了他玄力低下,干笑兩聲以后便趕飛快的轉腦袋,想著怎麼給他弄出來。
“要不,我招兩個孤魂野鬼過來幫你抬出來?”
張靈兒自己說罷以后都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點子,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呢!
所以都沒有看白亦準備拒絕的模樣,直接拿出招鬼符來進行招鬼。
白亦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突然一陣風,下一秒便出現兩個邋里邋遢的孤魂野鬼在張靈兒的旁。
“你們幫我把他給我抬出來,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個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張靈兒直接對著兩個鬼說。
“大師,真的嗎?這麼簡單?”
兩個鬼顯然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簡單。
“當然。”
兩名男鬼隨后滿臉期待的看向白亦,不等白亦說話,他們轉瞬間便到了他的面前。
“別——”
“噓,小聲點,等會兒把別人給吵醒了。”
張靈兒趕左右看了看,小聲提醒道。
白亦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的閉上,最后他更甚至干脆閉上了眼,任由兩個鬼抬著自己的翻過鐵門。
他想這可能是這輩子他最丟臉的事了。
不管怎麼說,他好歹也是白云觀的弟子,居然有被鬼抬著過鐵門的一天。
幸好他的師兄弟門都沒在這里,不然他這個真的是太丟他們的臉了。
“大師,我們已經辦好了。”
剛把白亦給搬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兩名男鬼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張靈兒的邊邀功。
“嗯,干得不錯,說罷,想要什麼。”
張靈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白亦,的角微微上揚,心很不錯的問著兩名男鬼。
“嘿嘿嘿,您可以給我們哥倆一些冥幣嗎?”
其實他們也沒有多大的要求,就是聽說現在的地府改造的可好了,只要有冥幣,有好多好東西可以供他們挑選。
可是他們都已經做了幾十年的孤魂野鬼,世上沒有他們的親人后輩,當然也就沒有人給他們燒紙錢和供奉。
所以,他們倆鬼是名副其實的窮鬼。
“當然可以,把名字和生辰八字給我,回去就給你們燒足夠的冥幣。”
“好嘞,太謝謝您了。”
兩鬼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說了以后便開心的離開了。
張靈兒看著他們開心離開的背影也微微勾,心中不免有些嘆。
有的人會因為一點事就很滿足,他們的快樂也很簡單。
但是有的人活得太累了,整天都在為別人想東想西,自己的生活卻一塌糊涂。
張靈兒搖了搖頭,隨后走向了還躺在地上的白亦邊。
“嘿,走了,還不走等會兒符失效又得花一張新的了。”
白亦很想回一句我有的是符箓。
但是張靈兒是蹲下子,湊到他耳邊說的。
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廓,一下子就讓他的耳紅了。
而且一麻從脊背一下子竄上了大腦,刺激的讓他猛地一下睜開眼坐起子來。
“啊——”
“你沒事吧?”
誰知他起的太突然一下子撞到了張靈兒的額頭,發出‘砰’的一聲。
他看著張靈兒痛苦的捂著額頭,趕張的問道。
“你咋沒有一點預警的就突然來這麼一下,我覺得我有腦震了。”
張靈兒是真的疼的有些頭暈,這足以證明他的勁到底有多大。
不過為什麼疼只疼一個人,而他卻好像半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白亦慌的從地上起來,扶起準備去醫院看看。
這會兒他也忘了反駁為什麼要離自己那麼近。
“沒事,不用去醫院,我緩緩就好了。”
聽到去醫院,張靈兒下意識的反駁。
這一生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
而且這也只是被他這麼撞了一下,應該不至于真的腦震。
白亦聽聞本想再堅持讓去醫院看看,但是看到眼底的抵,便只好扶著到一旁的花壇坐一會兒,讓緩緩。
“真沒事嗎?”
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其實這會兒他的額頭也后知后覺的有些作痛,他手了自己的額頭小心翼翼地問著閉著眼休息的張靈兒。
“別吵,讓我休息會兒。”
張靈兒只覺腦門生疼,只想安靜地休息會兒。
兩人就這樣坐在花壇邊上整整休息了有二十分鐘左右,張靈兒才徹底地緩過勁了。
“你是不是對我讓那兩個男鬼抬你地事耿耿于懷,所以方才才會故意報復我。”
緩過勁的淡淡地看了一眼白亦,這一看才發現他的額頭也紅彤彤的一片。
“怎麼可能,還不是......還不是你自己離我太近。”
他沒有那麼小氣還跟計較那個事。
實在是,實在是那會兒他不自在極了。
一想起方才的那形,那麻的覺好像再次涌上了他的心頭,讓白亦的臉和耳都紅了起來。
“你想啥呢,臉紅這樣。”
張靈兒看著他這個模樣有些不解。
方才不過是覺得他那個樣子有些好玩,又加上不能大聲說話,怕吵到別人,所以才蹲下去說的話。
誰知差點真的讓自己變腦震。
“沒......沒什麼,走吧,再不走符箓失效了。”
白亦說罷,便起抬往外走去。
但是察覺沒有跟上以后又停下腳步等跟上。
張靈兒沒有察覺到他這個細小的變化,還在著自己的額頭低著頭走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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