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行從小就生活在各種寵中,他以為每一個小孩都是這樣。
直到后來上學以后,那些同學知道他的家里爸爸媽媽都十分溺他的時候,落下了羨慕的淚水。
這時候他才知道,其他同學的家里一般都是貓爸虎媽,或者虎爸貓媽。
反正總而言之,都是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不會父母雙方都溺孩子。
那時候寧景行還小,不懂事,只覺得自己是異類,他想要和小伙伴們一樣,不要做那個異類。
“爸爸,媽媽,請你們對我嚴格一點,我不想當異類。”
看著兒子不看畫片,突然轉過頭來盯著他們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兒子,為什麼,怎麼了嗎?”
寧家夫婦格外張的看著他問道。
“我要和班里的小朋友一樣。”
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后,寧家夫婦當時直接愣在了原地,但是看著兒子嘟嘟的臉一本正經的盯著他們。
他們倆人只能點頭。
至此之后,不管干什麼,寧景行都會讓他們嚴格的對待他。
他們不罵他,他還會委屈。
“老婆,你說這孩子會不會在投胎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啊?這硯和汀白也不在,我們也沒個地問問。”
“應該沒事的,你看他能和小伙伴愉快的玩耍,也去測過智商,是正常偏上的水平。”
晚上,寧家夫婦躺在床上兩人都因為自家兒子的這種行為有些苦惱。
“他現在年齡小,喜歡模仿邊的人,所以應該是正常的。”
最后還是寧夫人安了丈夫,兩人這才沉沉的睡過去。
長大后的寧景行確實正常了許多,寧家夫婦終于放下心來。
不過他們一直都把寧景淮的存在都瞞的很好,是寧景行經常聽到別人說他和他的哥哥長得一模一樣。
他這才知道之前有個哥哥,他又跑去問寧家夫婦。
寧家夫婦不敢說實話,主要是怕他心中留下疙瘩。
畢竟他本人不知道他和哥哥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只能裝作十分難過,不愿意提及的模樣。
寧景行只得作罷。
寧景行每次去姑姑家的時候,都會看到姑姑對著自家表哥的照片發呆。
他也只在照片上看到過自家表哥,還以為表哥是出了意外,直到那一天。
他本來在學校上課上的好好的,但是自家媽媽突然來把他接了回去,說表哥回來了。
那個十幾年來都只存在對話和照片中的表哥回來了?
褚汀白回來的那一次,讓寧景行終難忘。
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之前媽媽和姑姑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表哥,褚汀白真的是神仙,真的會法,他還送了自己禮。
回到學校的寧景行最大的好就是逢人便開始吹他的表哥是多麼厲害,是多麼牛。
大多數人都不信他的話,只以為他是在吹牛。
“切,一群凡夫俗子,你們懂什麼。”
寧景行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咕噥道。
突然,他的袖被旁邊的人扯了扯。
他不解的轉頭看了過去,是一只瘦弱修長慘白的手指。
他認得,這是他那整天悶不吭聲的小同桌的手。
“干嘛?”
方才那些人都不信他的話,寧景行這會兒心正不好著呢,所以聲音有些惡聲惡氣。
那只手的主人好像被嚇到了,猛地就收了回去。
寧景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太適合。
“蘇月,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聽到那微不可聞的聲音,寧景行這才有些懊惱。
自己這個同桌膽子小的要命,他們都已經做了一年的同桌,這還是第一次主找自己。
沒想到被他給嚇到了。
但是他現在又不敢再有多余的作,因為怕把這膽小的同桌嚇得更加不敢和他說話。
和同學炫耀自己的表哥,他們不信,又把自己的同桌給兇了,這一天都不順極了。
寧景行心中郁悶,放學了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家。
因為表哥和自己表嫂去度月了,自家媽媽和小姑每天沉迷于逛街和那些闊太太喝下午茶,聽們的恭維。
在外面瞎逛幾個小時的寧景行隨便買了個面包啃著準備回家。
只是,前面的那個生不就是他那膽小的同桌嗎?
這已經放學這麼久,天都已經暗了,怎麼還在外面?
而且看那背影好像有些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似的。
自己同桌那膽小的模樣,自己不過是說話大聲一點都怕嚇到,看現在的樣子,他不由得有些擔心,便飛快的跑向了。
“蘇月。”
蘇月聽到背后的聲音心頭一慌,了手中的袋子。
“你......你別跟過來。”
不敢回頭,只能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到。
但是自認為自己的聲音很大,但是寧景行本沒有聽清在說什麼。
聽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蘇月深呼一口氣,終于轉過對他說道。
“你別跟著我。”
的眼神只敢看著寧景行,別的地方一點都不敢看。
“我......我是看你有些慌,就想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這還是寧景行第一次和自己這個小同桌的眼神對上。
平時經常低著頭,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同桌還有這麼漂亮的一雙杏眼。
只見明亮的大眼睛里有些漉漉的,看著格外的惹人憐。
只是這會兒的眼神有些慌張,看的他心中也跟著一。
“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你跟我說,我可以幫助你的。”
寧景行看著張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兒走了兩步。
只是蘇月也跟著往后面退,突然,的表變得驚恐起來,像是他的背后有什麼令人害怕的東西。
他眼中不解,不由自主的也跟著轉頭看了過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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