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長,我們該怎麼辦?”
特殊部門的人見他們居然吵了起來,便低聲問著道長。
“等下我用引雷符對付他們,不過可能只能暫時拖一段時間。
你們趕帶著他們一起出門,看看卿道長他們是不是本沒有進這林。”
這引雷符的威力是大,但是劉道長自知自己修為不夠。
只要能使出這符箓三分之一的威力他已經覺得是自己撞了狗屎運了。
但是這里面就他年紀最大,就他稍微有點用,他不拖一下,那麼八個人都要代在這里了。
“那您怎麼辦?”
“沒事,我有引雷符——”
“你的引雷符還是留著吧。”
劉道長的話音還未落下,就突然聽到卿硯的聲音在他們側響起來。
“卿道長!”
他們驚喜的喊出聲,只見卿硯和褚汀白的影就那樣憑空出現在他們側。
他們頓時驚無比,方才旁邊都沒有人,這怎麼憑空就出現人了?
“現在不就有十個人了嘛。”
黃二狼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對著黃大狼說道。
“你是缺心眼吧。”
黃大狼恨鐵不鋼的說道,這兩個人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的,之前一定預警都沒有。
他們雖然看起來毫無靈,但是絕對不可能是真的是籍籍無名之輩。
他現在擔心的是無法完主人安排的事,而這黃二居然還缺心眼的沒在意。
“有什麼好怕的,還有主人在。”
黃二狼看著他那警惕的模樣有些嗤之以鼻,主人有那麼大的本事,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上,有什麼好怕的,這不過就是個臭道士罷了。
卿硯看著他們的臉上都是發,只有眼睛和是出來的。
果然靠著外堆砌出來的修為和自踏踏實實修煉出來的就不一樣。
上次的火狐化形,外表看上去就和普通人類小孩完全不一樣。
“走吧。”
“去哪兒?”
兩只黃鼠狼見對著他們說話,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傻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們主人不是要請我們去嗎。”
這兩個智商不行,完全比不上家里的一貓一蛇。
卿硯無比嫌棄他們。
“你那是什麼眼神!”
黃二狼收到鄙視嫌棄的眼神,瞬間跳腳。
褚汀白聽到他聒噪的吵聲,眉頭微微蹙起,抬手一道靈力向黃二狼。
“啊——”
黃二狼的角一陣刺痛,他用手捂住角,只覺一陣溫熱的流到手上
他把手到眼前一看,雖然天黑,但是他還是能看到自己滿是黃的手上全是鮮紅的。
“你......你......你,啊——”
黃二狼神憤怒,上又疼的說不出口,只能出手指著他們。
但是他的手才剛指著卿硯,便又被褚汀白用靈力給砍斷,這會兒黃二狼疼的只能哀嚎。
黃大狼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褚汀白手速快的他本反應過來,只能愣愣的看著。
“吵。”
卿硯眉頭微微一皺,從包里拿出一張靜音符,口中咒語一念,符箓便從的手上飛了出去。
在黃二狼驚恐的眼神中的在了他的上,他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哀嚎聲突地一下就停了。
“現在可以走了嗎?”
卿硯笑地看著黃大狼。
“可......可以。”
黃大狼原本和黃二是一樣的想法,覺得卿硯和劉道長他們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
他和黃二現在有了主人給的仙草,對付他們是綽綽有余的。
可是當卿硯他們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
現在他們了這兩手以后,他就知道,別說是他和黃二聯手對付,就算是主人來,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
雖然主人給了他仙草,讓他的修為大幅度上升,但是他總不可能為了這個就送命。
而且本來就是要把他們帶去,只要后面的結果是對的,那麼過程也不是很重要。
“你們先回去等著,天亮之前我們就回來了。”
卿硯對著劉道長他們說道。
“好的,好的。”
作為腦殘的劉道長當然是唯是命,所以也不問,一口回應。
卿硯沒人給他們一張符箓,再把林中的迷陣破了,讓他們出去。
等他們都走以后,卿硯這才跟著黃大和黃二一起走。
黃二一直在用好的那只手撕上的符箓,但是本撕不掉。
現在要走了,便只能趕把自己被褚汀白斬斷的那只手撿起來,跟著黃大一起在前面帶路。
黃大心里還想著主人的任務,讓他把十人全部都帶回去。
但是現在那八人已經走了,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讓他們留步跟著自己走。
只希等會兒主人沒有時間和他計較這些。
“大車的那十九人呢?”
卿硯看著走在前面佝僂著的兩個瘦弱淡淡的問道。
“他們......他們好好的,主人......主人說不能傷人,所以在那兒好好的。”
黃大的心中正在祈禱著,突然聽到問話,下意識的一抖,巍巍的回答。
雖然卿硯已經卜過卦,知道韓念們大概率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現在從黃大的口中知道們是安全的,也就更放心了。
“到......到了......”
黃大狼帶著他們來到了一顆看起來像是有了上千年的大樹面前。
褚汀白看著這顆樹,眼中的眼里冷意越來越盛。
這個林也不是什麼原始深林,怎麼可能有千年大樹的存在。
卿硯看著這棵樹,眼中興味越發濃厚,這樹明顯不是這里原生的,但是這毫看不出這是移栽過來的。
這背后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也是,沒點本事的話,怎麼可能把上界的東西帶來這里。
黃大黃二收到的眼神,便走到大樹的面前按了樹上其中一塊地方。
很快,那大樹的中間突然出現一人高的門,里面傳出點點昏黃的燈以及靈氣。
“走吧。”
黃大黃二的任務沒有完,他們不想回去,但是現在又不得不回去。
兩人看了看卿硯,見雖然依舊笑的模樣,但是笑未抵眼底。
黃大黃二齊齊的抖了抖,特別是黃二覺得自己的角越來越疼,那斷了的手更是鉆心一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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