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汀白過去把在窗臺上瑟瑟發抖的紙人拎了起來。
這小家伙居然恐高,這也太丟他的臉了。
他有些嫌棄的看著它。
小家伙到自己主人的嫌棄,它十分委屈的倒騰它那短手短腳,手舞足蹈的舞著。
“讓它帶路吧。”
卿硯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的相,現在已經快到午飯時間,早點結束后還能去吃個飯。
因為紙人上有,倒也不怕會嚇到其路人。
他們四人加上紙人,直接乘著電梯下樓。
下樓后紙人便從褚汀白的手掌上飄起來,給他們帶路。
紙人直接出了小區,往外面走,東拐西拐,好幾次它都差點撞到其他行人。
它每次躲閃過去后,都用著那小短手輕輕拍拂著自己的前,像是舒了一口氣似的。
“天呀,這也太可了!”
林夕夢在后面看的兩眼直冒,眼中的喜之前都快控制不住溢了出來。
這麼可又有趣的小紙人,也想擁有!
紙人帶著他們在炎熱的太底下整整走了一個多小時。
要不是卿硯給了林夕夢和江辰每人一張神行符和清涼符,他們兩人這會兒都已經累的熱的水了。
終于,在走了一個半小時以后,紙人終于來到了一別墅區。
“會在這里面嗎?”
走了整整一個半小時,要是換作往常,林夕夢這會兒已經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現在神抖擻,半滴汗都沒有流,仿佛是坐車來的一樣。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好,外來人員不準,除非有戶主打電話。”
只是他們還沒有進去,便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我就是這里面的戶主。”
保安看著說話的林夕夢,仔細看了會兒后有些疑的說道。
“抱歉,可以出示一下通行證嗎!因為您是生面孔。”
林夕夢也不知道會來到這里,哪里帶有通行證。
不過知道這個別墅區向來很是注重私,不會輕易放人進去,所以只能給自家老爸打了電話。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保安便接到了電話,隨后放了他們進去。
紙人方才已經進了別墅區,見他們沒有跟上便折了回來。
終于再見到他們,它十分興。
對著褚汀白手舞足蹈的演示了一番,隨后有些著急的向右前方飄去。
“它這是怎麼了?”
卿硯看不懂紙人方才的作是什麼意思,便看向了邊的人。
“它說那人正在做壞事,讓我們快點去。”
說罷,他便牽起卿硯的手拉著快步跟上紙人。
林夕夢和江辰雖然不明所以,但看著他們加快腳步,便也急忙跟上去。
“大師,我父親的病真的能好嗎?”
一別墅二樓房間。
帶著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問著盤坐在床上的老者。
老者穿著黑的長褂,戴著一頂圓帽,臉上滿是褶皺,細看之下,還能看出一病容。
“你放心,再過半個小時,你父親的病就會好了,而且他還能再活二十年都不問題。”
老者聞言并沒有睜開眼,他依舊閉著眼沉聲說道,語氣里還帶著一欣喜。
不過中年男人沒有注意這細節,老者的話就像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眼中的擔憂減了許多,臉上的愁容也舒展了許多,他的視線移到了房間的另外一張床上。
床上躺著一位看起來應該只有六十多歲的老人,他面蒼白,面容平靜,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被中年男人做大師的老者手指飛快的掐算著,見時間差不多了,便緩緩的睜開眼。
他拿起旁邊柜子上的一個青瓷瓶,把上面的塞子打開。
一濃郁的白霧從里面緩緩出來,慢慢的流向另一張床上的老人。
那白霧一頭連在他的上,另外一頭連在老人的上。
老者的視線貪婪的注視著這條連接他和老人的白霧,雙手更是抬起來小心翼翼的護著。
這可都是氣運啊!
等他擁有了這些氣運,那還不是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嗎!
“砰——”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巨響,嚇得長褂老者護著氣運的手都抖了幾下。
“趕去看看怎麼回事。”
老者騰出另外一只手來飛快的掐算著,只是越掐算,臉就越難看。
“記住,不準任何人這個時候來打擾我,不然你父親的病不僅好不了,還很有可能喪命于此!”
“好的,好的,我一定不會讓人打擾您!”
中年男人聞言趕急沖沖的打開房間門準備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他才剛打開門,就看到四個陌生人急沖沖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私闖民宅?趕離開這里,不然我就報警了!”
走在最前面的褚汀白直接忽視他,推開他,一腳把方才他才關上的門給踹開。
“喂,你們不能進去,我報警了——”
只可惜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你們是什麼人?趕出——噗——”
穿著黑長褂的老者看著進來的四人上周沒有半點靈,便放下心來。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靈力給打在上,頓時噴出一口鮮。
“不——不要,這是我的,都是我的,統統都是我的!”
他雙手撐在床上,目眥裂的看著有一部分氣運從他眼前跑了。
那氣運直接去了江辰的邊,看著向自己沖過來的白霧,江辰害怕的想要退后。
還是卿硯讓他別,這是他的氣運,他才放下心來。
屬于江辰的那部分氣運直接回到了他的上,其余的氣運則是被卿硯拿出的黃紙給吸收了進去。
先把它儲存起來,到時候再還給它的主人。
老者看著原本濃郁的氣運現在一都沒有剩下,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把它還給我!”
他雙目猩紅,目狠厲地看著卿硯,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碎尸萬段。
“眼睛不想要了便毀了。”
褚汀白抬起手一道靈力直接向了老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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