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毫不猶豫的進山,他有些郁悶,這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你也別生氣,他們注定有這一劫,是躲不了的。”
一旁的韓冬見他還氣呼呼的,開口安他道。
“我只是好心提醒罷了。”
“怎麼了?”
卿硯他們四人走進就聽到他們的對話,張靈兒有些好奇地問著。
“卿道長,你們來了。”
他們先是打了招呼,隨后袁木才有些郁悶地說道:
“我看那四人印堂發黑,有之災便好心好意提醒他們別進山,但那人不但不識好歹,還沖我發脾氣。”
“這不是正常的嗎?”
張靈兒用看傻子的眼神盯著他瞧了幾眼,這人還是他們當中年紀最長的,沒想到也是個商不高的。
“怎麼正常了?”
袁木聽這麼說有些瞠目結舌。
而旁邊的人聽他這麼問,不由得低低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啊?怎麼就正常了啊?”
袁木看著他們都笑,有些氣急,這幫人在笑些什麼?
“袁木啊袁木,你還真有些對得住你這名字。”
“人家一幫人興高采烈的出門游玩,還熱的想和你組隊,你倒好,不僅板著一張臉,甚至還勸人家回家去,你說人家能對你再好聲好氣的嗎?”
“可是他們有之災啊。”
聽了張靈兒的解說,他有些能理解,但是還是繞不過去。
“是福是禍,那是他們命中注定的,走吧,別再這里耽擱了。”
卿硯看他還糾結便開口說道,那群人命中有劫,就算這次躲過去了,下次還會有的。
劫只能去解去破,躲是躲不過的。
眾人聽了的話便拿起放在地上的東西,開始往里走去。
“師父,什麼是命中注定啊?”
窩在褚汀白懷里的小家伙剛剛聽了許久,就對這句話印象深刻。
“等你大了些就明白了。”
卿硯笑了笑沒有多說。
褚汀白看著懷中的小家伙眨眨大眼睛,里面全是困,不由得低頭湊到耳邊輕聲說:
“命中注定就像是你師父和師公,你爸爸和媽媽一樣,注定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在場的人都是修煉之人,盡管他說的話很小聲,但是都一字不落的被所有人都聽了去。
他們心中不暗笑,這人還真是逮著機會就宣誓主權啊。
而在他們背后的白亦也笑了,不過他這次心中卻沒有酸,只有祝福。
他已經想明白了,既然注定無法為和并肩的那個人,那麼就好好珍惜這份誼,其他的就隨風消逝吧。
“那玉兒也要生生世世都做爸爸媽媽和姐姐的玉兒,也要生生世世都做師父的徒弟。”
張玉兒也學他湊到他的耳旁聲氣的說道。
“好。”
卿硯聽著他和張玉兒的對話,忍不住勾,這人對前世的記憶肯定要比自己知道的更多。
不過他不說,自己也不問,就這樣好好過好這一世也好的。
......
這座深山鮮有人踏足,最多就是那些驢友來走走,可是一般況下他們都只敢在外圍,畢竟里面的樹林太過茂,野眾多,他們還是惜命的。
可玄門的一行人走了這麼久都還未看到剛剛那四人,就知道他們肯定還往里面去了。
這還真是趕著去送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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