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硯說完便轉就走,不管后面那個老太太在聽聞的話以后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一般,愣愣地站在那兒。
等回過神來手想住他們時,卿硯們一行人已經走遠,渾濁的雙眼只能看到他們模糊的背影。
停在空中的收巍巍的收了回來,慢慢地把半開著的門關上,拖著走回房間。
雙突然一一,疼得不行,只好一手撐在墻壁上,一手握拳頭錘了錘雙,嘆息道:
“報應啊,都是報應啊……”
另一邊,四人回旅館的路上。
“偶像,你是看出什麼了嗎?”
張靈兒好奇的看著,不解地問道。
“嗯,看不出其他的,只是他們整個村子都罪孽深重。”
的臉很冷,聲音也更冷,說出的話讓其余三人都沉默了。
解云道長不由得心中嘆氣,哎,真是老了老了。
自己只能看到皮,沒想到能看出那麼多東西。
不過心中也甚至到開心,玄門有后起之秀,保玄門能在他們都埋黃土后不欺負,他們這些老頭子,也就放心了。
……
第二天清晨,一群人在鎮上吃了早餐后便往西南方向已經沒人的趙家村出發。
通往山里的路還是崎嶇不平的山路,南方夏季多雨水,更何況在北回歸線上的云鎮。
昨晚淅淅瀝瀝的又下了一場小雨,導致道路泥濘不堪。
還好他們一群人常年修煉,這對于他們來說,也不是很困難。
“我昨天去吃晚飯的時候,聽鎮上的人把這邊說的邪乎的很,可是從我們昨天來到這兒后都沒有聽到所謂人和孩子的哭聲啊。”
隊伍中的一個看起來有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開了口,他的年紀是這里面除了解云道長以外最年長的。
可修為卻平平。
“你都沒有打聽清楚,鎮上的人明明還好,每隔三天才會發生一次,我們來之前的頭兩天才發生過,到昨天才第三天,那麼……”
商祺說到一半的話突然就停了,其余人聽到他的話也愣了愣。
如果真像鎮上的人說的那樣,那麼今天他們就會蔣再次聽見那哭聲,只是不知是什麼時候才會響起。
“商祺,可知道這哭聲什麼時候開始?”
走在前面的卿硯突然問道。
“我問了的,從下午六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六點。”
整整持續十二個小時,而且都是于氣較為濃厚的時候。
“打聽的消息很有用,不錯!”
聽到偶像夸獎自己,商祺別提多樂了。
一旁的韓冬見自家小師弟因這點小事就高興得快找不到北了,莫名心中有些酸。
就算是對自己這個從小照顧他的大師兄,也沒有見他那麼崇拜過。
甚是不開心地拍了拍他的頭,示意他低頭看路。
“偶像,那要下午六點才會有那個聲音,我們現在進去會不會沒有毫收獲啊?”
走在卿硯前面的張靈兒回疑地問道。
“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我沒有信心?好好看路。”
挑眉看向張靈兒,這平時看起來信心十足的姑娘,怎麼這會兒就對自己不自信起來了呢?
“到了,就是這兒。”
張靈兒正想解釋,就聽到前面帶路的兩個特別部門的工作人員聲音,便快步走到他們邊去。
“我們之前好幾次來的時候,都只能走到這里,再往前面走,就沒有路了。”
“這里離趙家村還有多久的距離?”
山間的清晨溫度較低,并且多霧,但前方的霧格外濃厚,看著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不過他們一行人都沒有到哪兒不對勁,唯獨褚汀白和卿硯蹙著眉,抿。
“從底圖上看,我們現在正于山頭,只要翻過這里往前有個十幾分鐘左右就到了。”
特殊部門的人話雖這樣說,但是之前不管他們來幾次,始終沒有進到趙家村過。
所以對于去趙家村的路他們也只是從底圖上看來的。
“兩兩組隊跟著,注意邊的人不要落隊。”
看著眼前手不見五指的濃霧,卿硯微微皺眉對他們囑咐道。
張靈兒本來想跟自家偶像一起,但是邊有褚汀白,只好往解云道長那兒走去。
“你跟著我干嘛?”
白亦自的修為不夠,聽了卿硯的話以后下意識看向,但及到旁的人后便只能作罷。
又怕自己給其他人添麻煩,便跟在自家師叔后,比較這里除了硯臺觀的兩人后,就屬自家師叔修為最高。
察覺張靈兒走到自己邊,他有些疑地問著。
“你未必也太過自信了吧,我明明是來跟著解云道長的。”
張靈兒覺得莫名其妙,這人怕不是自過了頭了吧?
“咳咳咳——”
白亦被懟的啞口無言,確實是自己多想了,便站到解云道長后,不再說話。
見他們沒有落單,卿硯和褚汀白就率先進了這濃霧里。
當他們進里面后,明顯覺到溫度驟然下降,還好眾人穿的都不是十分單薄。
他們都離得非常近,約約能看到離自己近的人。
卿硯的手始終和褚汀白握著的,進來后發現這片濃霧里居然一氣都沒有,干凈的有些反常。
一行人有了大概有十五分鐘左右,還是看不到盡頭,他們的心中不免有些著急。
“哎,小劉小馬,你們之前進來過嗎?”
小劉和小馬就是特殊部門的兩位工作人員,隊伍里的人對現在這個況有些心慌,便開口問道。
“沒有,我們之前本進不來。”
“什麼意思?”
其他人聽這話,心里咯噔。
“就像是有無形的屏障擋在我們面前,我們本進不來。”
兩人也到十分奇怪,明明之前不管怎樣都無法前行的,可現在卻能進來了。
其他人還要再說話,卻發現眼前的霧開始慢慢的散開,他們逐漸都能看清彼此。
環顧四周,便看到不遠便有個小村莊匿在著群山峻嶺當中。
但是,明明已經沒有人的村子里,此時卻有炊煙裊裊,還有犬鬧騰的聲響。
眾人不齊齊傻眼,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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