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東邊?”卿硯突然問道。
“對,就在東邊的那一片安置區,本來還住著其他村子搬出來的村民,但是他們都不喜歡趙家村的人。”
“而且趙家村除了孩子以外,其他村民都染上過大大小小的病,他們也就更不和他們住一起,都搬走了。”
“現在那兒就只剩趙家村的村民。”
特殊部門的人之前就已經把這些基本信息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當時調查時就覺得這個趙家村邪門的很,這次再跟他們敘述一邊之前調查的結果,越說自己心底越發。
“你們有沒有進去過山里的那個趙家村?”
“沒有,我們進不去。”
“嗯?”
聽到他們的回答,卿硯不由得有些皺眉,怎會進不去?
“會不會是鬼打墻啊?”
一旁跟著出來歷練的道門弟子疑地問道。
“哎,道友,不至于哈,如果只是鬼打墻,我們倆個不可能進不去,而且也不可能不知道!”
兩個人被這樣質疑,心中很是不開心。
雖然他們的修為不高,但是也不至于那麼無能。
“不是鬼打墻還能是——”
“好了,到底是怎樣明天去看看就知曉。”
見那道門弟子越說越下特殊部門的面子,解云道長不由得沉聲打斷他的話。
這看來不能修煉道法,也要讓他們修煉修煉自己的商了。
“今天大家坐車也累了一天了,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明天進山去看看吧,也辛苦兩位工作人員。”
“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們就先下去了,明早來和你們一起進山。”
兩人被解云的態度驚到,沒想到他這麼善解人意,著實讓他們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
等其他人都離開房間后,就只剩下卿硯三人加白亦還就在房間。
“卿小友,你可有什麼看法?”
解云問著在一旁沉思的卿硯,想聽聽的想法。
“我暫時也沒看法,不過這云鎮的東邊今晚但是可以去看看。”
現在掌握的信息還太,確實無法下結論。
不過趙家村住著的東邊的氣場確實某些不對勁。
太過抑,暗。
“老道和你想一塊去了,東邊的氣場那麼不對勁,可是剛進鎮上的時候卻沒有一個弟子發現,哎!”
解云道長不由得嘆氣,就是想看看這群出來歷練的人,所以在察覺那邊氣場不對的時候,他并沒有提示。
可愣是沒有一個人看出。
“哎,長老,你這話就太過決定了哈,我可是看出了不對勁,我還跟偶像說了呢!”
就在他唉聲嘆氣的時候,張靈兒不滿地說道。
可是剛一進鎮就發現了不對,立馬跟卿硯確認了的,這證明的本領還是可以的。
不有些得意。
“哈哈,不愧是張家的,嗯,能看出來不對勁確實很不錯,但是不可以驕傲自滿了。”
難得有個晚輩看出來,解云道長一掃剛剛的憋悶,開懷大笑道。
“那晚上一起去東邊看看?”
卿硯看著臉欣的解云道長,微微勾問道。
“去!不過現在先去吃飯。”
一行人就隨便找了個館子吃了點東西。
很快,夜幕降臨。
吩咐了其余弟子不準跑以后,卿硯,褚汀白,解云道長和張靈兒四人便往鎮上的東邊去。
云鎮近幾年發展的也不錯,鎮上就算不是趕集的日子也格外的熱鬧。
吃過飯后的人們把躺椅放在自家門前,愜意地躺在上面扇著扇子。
此時的北方還有些許的冷,而位于北回歸線上的X省已經快步夏天了。
可這種熱鬧只僅限于鎮上,至于鎮子的東邊,此時大多數都已經關了燈,只有數還開著電燈。
看著格外冷清的安置房片區,四人慢慢地走在道路上。
這邊連養狗養貓的人家都沒有,格外安靜。
看到還有一是開著燈的,眾人便坐上前去,敲門。
‘叩叩叩’
在這寂靜的夜里,這敲門聲顯得格外的突兀。
良久都不見人開門,也不見里面穿出聲響。
褚汀白不由得再次敲門。
‘叩叩叩’
“誰啊?咳咳咳——”
這次里面終于傳來一道蒼老暗啞的老太太的聲音。
隨后隨著拖鞋和地面傳來的‘呲,呲’聲,顯得走路的主人一種極度疲倦,全沒勁拖著鞋走過來。
‘咔噠’一聲,門門開了。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已經年過八旬的老太太,但是卿硯他們卻能通過骨齡看出,這不過是剛過花甲的老者而已。
這才剛過花甲,就已經看著像是八旬老者的老太太見是三個年輕人和一個看著年紀稍大但卻神抖擻的中老年人。
渾濁的眼神在四人之間轉了轉,隨后啞著破舊的嗓音問道:
“做什麼?有什麼事?”
“老,我們是想來問問您從——”
張靈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卿硯拉了拉手臂,示意閉。
“是這樣的,我們是村委會的,想來看看您這有沒有什麼需要?”
張靈兒很快反應過來,換了說詞。
“哪兒來的騙子?口音都不一樣,還裝村委會的。”
老太太很警覺,并沒有上當,相反還從門后拿出一把掃帚就要揮向他們。
“老太太,你別激,我們就是來了解一下你們之前死活不愿意搬離趙家村,但是后面又突然要搬,這是為什麼?”
的警惕太高,卿硯不得不換了一種方式,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老太太手中的掃帚被褚汀白卸下,這會兒只能著門,死死地盯著他們。
渾濁的眼神在聽到說起趙家村時,不由得瑟了一下,隨后惡狠狠地說道:
“我們想搬就搬,不想搬就不搬,這關你們什麼事,還不快滾我就要人了!”
“你——”
張靈兒氣得要再跟理論理論,被卿硯攔下來。
見老太太油鹽不進,沉下臉冷聲說道:
“等你們村子都徹底死絕了希你們不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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