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有什麼事嗎?”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崔判,卿硯不解的問道。
還好他此時把自己上的鬼氣都收好了,不然青云觀的道士還以為自家觀里來了個什麼千年厲鬼,這麼濃郁的鬼氣。
“在云臺山上的那些鬼王和鬼皇都已經被帶地府進了罰惡司鐘馗那兒,得出了一些信息。”
“什麼信息?”
“他們的道行其實并不深,只有短短兩百多年,但是他們卻修煉到了鬼王甚至鬼皇的級別是因為那條黑龍。”
原來是黑龍來到人界恢復了一定的實力后,便開始收一些生前十惡不赦之人的鬼魂幫助他們修煉,以便為自己所用。
幫他們走的也不是正經的鬼修路子,而是不斷地吞噬一些弱的新鬼,再后來就是開始殺生。
像這次制造一個看似是巧合和天災的禍事其實是他們人為做的事,這種類似事的他們做了不。
還有一些在真正自然災害中失蹤的人,其實是都被他們帶走。
把給放干供給黑龍,靈魂則是被那些鬼給吞噬用來增進修為。
聽了他的話,卿硯的心很是沉重。
那是數以萬計的普通老百姓的命給堆積上去的修為。
覺得那黑龍只是被天道給劈了幾下而已,死的太輕松了。
‘轟隆’
的想法才剛生出,外面原本艷高照但卻憑空出現一聲驚雷。
不過就短暫的響了一聲,像是在抗議說的只有幾下雷電的懲罰。
(天道:哭唧唧,明明當時人家追著那條黑龍劈了好久的!)
卿硯挑眉,倒是沒想到這天道還有這聽的癖好。
“那你們的生死薄是怎麼被篡改的?”
這是最想不通的地方,按他這個說法,想來生死薄被修改了太多太多。
不然那些在數以萬計被惡鬼吞噬的靈魂為什麼他們那兒沒有記錄。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咳咳,說起這個,本來應該是由秦廣王來跟你說的,但是出了這麼大的紕,他去找北酆都大帝請罪了,所以就讓我來跟你說。”
聽到的話,崔判有些不好意思的清清嗓子沉聲說道。
卿硯更加不解他要說什麼,小小的臉上充滿了大大的疑。
“就是,地府的系統太過落后了,這生死薄每一位勾魂的鬼差上都有副本,不知道怎麼就被黑龍鉆了空子,你知道的,雖然他修為沒有恢復,但是好歹是上古黑龍,知道的很多。”
“經過這次教訓后,我們就想來學學界的管理系統——”
聽了他的話,卿硯挑眉,沒想到地府也要跟流了啊,不過想要學人類的網絡化管理,首先得有電吧。
“那地府怎麼通電,怎麼解決供電問題?”
“這個我們都想好了,鐘馗那兒那麼多惡鬼,反正都要刑,何不用來發電。”
卿硯:地府的都是人才,這都能想得到......
“行,那我回頭問問褚汀白,他是做互聯網的。”
崔判聽到答應,頓時松了一口氣。
見他還在原地沒走,不由得挑眉看向他,示意有話就說,別憋著。
“你上次不是說,咳咳——”
他未盡的話,瞬間聽懂,當下便有些忍俊不。
“我下午就去給你買。”
得到準信的崔判瞬間恢復他那嚴肅地模樣,走了。
卿硯搖搖頭,還是地府的游樂項目太了,看到界近二十年飛速的發展,特別是有許多可以消遣的項目,他們也耐不住了。
雖說一晚上沒睡,還消耗了不的靈力,但是不知是不是那果子的功勞,居然一點困意都沒有。
甚至神還十分。
便準備洗個澡換服出門給崔判買手機。
打開自己的行李箱,發現里面清一的黑服沉思了一會。
難道因為自己上輩子可能是朵黑花,所以格外鐘黑?
夏天的服還有白,到了秋冬還真就只有黑了,有些無奈的扶額。
隨便拿了一件黑衛和修的子,便進了浴室。
等到出門時,恰好撞見褚汀白來找。
“你要出門?”
卿硯看著他沉下去的臉,有些不解。
“不可以嗎?”
他聽聞這句話,有些愣住,隨后不斷在心里安自己,不要難過。
“你為什麼不我?難道卿卿不我了嗎?”
不管怎麼在心里安自己,他再次開口,語氣里的委屈還是清晰可聞。
卿硯:......
有些傻眼,不知道他怎麼來的結論,怎麼就扯到這上面去了。
“你想什麼呢,我是以為你已經睡著了,才沒有跟你說的。”
聽了的解釋,他才驚覺自己原來這麼小氣,這麼離不開。
兩人從云臺山回來不過才分開兩個小時而已,自己就已經想想的無法睡,只好來找。
“對不起,卿卿,我......”
“好了,既然都睡不著,那麼陪我出去一趟吧,正好有事跟你說。”
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神,的心有些悶痛。
他雖然對自己的占有很強,可是也能到他時時刻刻的小心翼翼,甚至還有些卑微。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這段里給的安全不夠,所以讓他那麼累。
兩人手拉著手,半天沒人說話。
“抱歉,卿卿,我——”
他不知該如何開口,前世是小心翼翼跟在他后,他不懂珍惜,這一世才會格外的害怕,害怕突然有天想起,就不要自己了。
畢竟,為了不再看到自己,寧愿在人界轉世為人,也不回到本再次開花回到他邊。
“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們是人。”
停下腳步,眼神真摯的看向他。
他從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的眼里,全是自己,
他的心一下被塞的滿滿的,沒忍住彎腰一手扶住的后頸,吻上了那飽滿鮮艷滴的。
在人來人往的道觀里側,他肆無忌憚的親吻他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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